和元气的沟通自然没什么结果,这也在江行休的意料之中。说实在的,他心里还真有点怕元气突然有了回应。
他无法想象自己的体内还有另一个意识存在的话将会发生什么,因为自己都是抢占别人的身体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下来的,要是真有这么个意识存在元气中,它会不会也想着要把自己给挤出去?
意识脱离了身体还会存在吗?
江行休想不明白,也不敢去想。于是这么喊了几声后,他就停了下来。
这些颇具现代感的话他已经好久没说过了,每次说起,都有一种带有对故乡的怀念,有一种让他再次做回了自己的感觉。
哼,你们合着伙儿来坑我是吧?等我站到这个世界的顶峰,能够破碎虚空之时,一定让你们好看!
下定决心后,他继续盘腿修炼起来,心河显现,乳白色的元气像是云雾,在他的周身飞绕。
距离灵枢试炼的正式开启还有一个月左右,这一个月内不仅要把毒术练好,还要将自己的实力提升到下一个大境界。他感觉自从上次突破到乳白色心河后,现在已经度过了初境,到达了中期境,但到圆满境还需要些时日。
明天,他打算去外面找人组团,深入南川山脉,寻找一些药材。李扶老早就把温养经脉所需要的药材写了个单子,但之前是没钱买,这之后又忙事情,没时间去弄。
此次难得空了点时间下来,他就想着要去搞点药回来给自己养养身子了。
月光西移,冬夜里的月亮比夏日里的月亮看起来要更高、更小。此处虽是客房,地处幽静偏僻地,但远处还是时不时地有男女嬉戏声从门缝中挤进来,钻进江行休的耳朵里。
不多时,江行休陡然睁开眼,瞪大眼睛低头看去,见到不知何时自己下方竟然有了一些反应。
“怎么回事?”
他有些纳闷儿,前世的自己早就不是雏鸟了,对这方面可熟悉得很,所以尽管进出这被誉为密云州欢乐之地的浔香坊,他也能做到心中丝毫不乱。
但今晚是怎么回事?只是隔着门,听到了十里八外的那些莺燕之声,自己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而且,他察觉到,心里的这股燥热有逐渐加重的迹象。
他皱着眉,试图运转玄象内功去化解,但诡异的是,现在连自己的元气都变得滚烫起来了!
翻滚吧,某种药!
他脑海中陡然想起这个名词,瞬间反应过来!妈的!自己啥时候被人喂药了?!
江行休迅速回想自己之前所有的行动,思绪最后落到了跟绣娘战斗的时候,对方趁丢暗器时种下的几朵花,当时自己还猛嗅了几口……
“卧槽,不会吧?”
他心里哀嚎,很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但除了绣娘那里,他没出现过什么日常饮食上的疏忽。
“绣娘啊!你他妈把老子害惨了!我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啊!”
被心里那股火烧着,某地儿胀得难受,再加上听到外面那些莺莺燕燕的声音,江行休整个人都快要炸了。
受不了,他赶忙下床披上衣服,打算出去找亓官妈妈叫个姑娘来。
还好自己现在身处浔香坊,姑娘并不缺,否则要是在什么荒山野岭,人毛都找不见一根,自己不得丢半条命出去。
“咯吱……”
“哎呀!”
江行休刚火急火燎地打开门,便迎面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这个胸怀,柔软,温润,富有几乎完美的弹性,特别是上面飘散的香气浸入鼻孔,冲进江行休的大脑,让他出现了短暂的呆滞。
等他把自己的脑袋从这胸怀里取出来,他才定睛看了看,发现这位姑娘生长得十分美丽,脸蛋儿姣好,胸前有爆炸般的两只玉兔,一双雪白的长腿在裙摆中似隐实漏。
这位姑娘看上去有些面熟,江行休仔细一想,她不就是那宴会上往他们这边看的那位姑娘么,当时王博还以为是他自己的帅气迷到了她呢。
“你、你是浔香坊的姑娘么?”他问得有些磕碰。
“啊,是……是的。”
姑娘也被突然间开门的江行休吓了一跳,回想起方才这位少年将头埋在自己胸部的一幕,脸上瞬间就红了起来。
忽然,江行休伸出手拉了她一把,她便被这位少年给强行拉近了屋内。
“呀!”
女子发出一声惊呼。江行休在门外探出个脑袋,左右瞧瞧,发现并没有其他人,立即回身关上了门。
“既然你是浔香坊的姑娘,我也就不多废话了,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赏钱。”
说完,他便弯身将她拦腰抱起,朝床上扔去,而自己则立即扑了上去。
“啊!不、不要……”
女子正欲假意挣扎一番,却看见此时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位少年双眸之中含着欲火,脸上神色却沉稳地可怕。
他就这么看着自己,目光之中的那股火热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想要,他想要她的整个身体。
她的目光渐渐迷离了,呼吸也有些急促。面前的这位少年身材虽算不上魁梧,但骨子里却带着股狠劲,那神情仿佛下一刻就将把她撕裂。
她有些期待了,自己本就是这浔香坊内的姑娘,寻常陪酒献舞,最终被客人带回房的事儿没少做,更何况自己算是这浔香坊里最美的美人,接待的客人更是不少。
像面前这位差不多大的少年,她也接待过几位。
女子见他骑在自己身上,愣愣地看着自己,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心里不禁笑了笑,这少年分明还是个雏嘛,初次见到女人便呆愣愣的,都不知道该先做什么后做什么。
于是她伸出手,引导着江行休慢慢朝自己的上方摸去。等摸够了,她又按着他的手缓缓向下移动。
就在这时,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到少年的眼中清澈异常,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哪里还有方才那股欲火焚身的模样。
“你……”
女子蹙眉,开口便是十分御姐的声音。江行休眉毛一挑,贱兮兮地问道:
“姐姐玩舒服了吗?”
她心里一惊,已经察觉到不对,想翻身逃跑,但身子却被江行休死死地压着,试了几次也挣脱不开。
“救……”
她刚一张嘴,就被江行休伸手捂住了。他凑到女子耳边,轻声说道:
“嘘,莫要慌张,你见到窗台上的那只鱼缸了吗?知道做鱼饵的下场吗?搞不好,钩还没进鱼的嘴,自己却进了鱼肚,死、无、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