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发生的一切薛廉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头痛身体痛似乎有一只吃不饱的小馋猫在不断的在他的身上撕咬疯狂的榨干他
摸摸沉重的脑袋薛廉穿好衣物出了门
依旧是一人一柳枝沒有过多的干扰
薛廉一人一柳枝自成一气在这天地间像是灵巧的舞姬亦是翩飞的鸟雀一人独舞着
良久薛廉停驻不觉已是一身的热汗泠泠很奇怪今日莜依并不像往常一样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直到他将一套一气呵成的枪法演绎完方才出声“真是一套极好的枪法”
薛廉心中疑惑说不定莜依姑娘昨夜迟睡今日沒有早起也说不定
打了一把水好好的清洗了一番薛廉发现全身的肌肉都在撕痛全身隐隐有一股女子的幽香
“这是怎么回事”薛廉这才发现全身上下皆是锋利的划痕伤口是新的最多不会超过五个时辰看样子像是女子的爪痕
“我什么时候被人偷袭了我怎么不知道”
薛廉坐下來静静的回忆着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
连忙跑向莜依的房间敲了敲门却是沒人应和
不好的预感在薛廉的心头涌起一脚将严实的木门踹开
果然屋内已经人去屋空了空荡荡的一片连行李什么的都已经被带走了
“难道我对莜依姑娘做了什么”薛廉坐在地上双手插入发梢如果真是那样自己真是万死难辞其究
就在这时一个深宫里出來模样的侍女站在屋外对着薛廉说道“请问薛公子住在这儿吗”
“我正是”
那侍女模样清秀一身的红色袍服对于薛廉的态度极为恭敬
“薛公子天后请你到乾凝宫一叙”
“太后找我”
薛廉一脸的疑惑随着侍女前往乾凝宫
太后和自己不过一面之缘倒是那无形的威压让自己记忆很是深刻就连强如周波涛都沒有给他这种仿佛大山般的感觉
太后这人绝不简单
很快薛廉便随着侍女來到了乾凝宫
和整个皇廷不一样的是满城皆红这乾凝宫却是我独不红原本就是朱红高墙此时也沒有多余的点缀
沒有红帘沒有满地碎纸沒有灯笼高照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冷清
一进乾凝宫薛廉便听到几个官正孜孜不倦的唱着戏
不会天后叫我來就是要我和她看戏的吧
果真如薛廉所想这次太后叫他前來真的是要他陪她一起看戏
看着乐官枯燥的动作薛廉一头拉满黑线此刻心中想着的都是莜依的问題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闻琴的事情还沒有搞定现在又半路杀出了个莜依更是让他焦头烂额
好在太后也不顾薛廉把他叫來似乎沒有什么真正的事情要做自顾自地一人看着乐官表演着枯燥的戏份竟然还时不时的拍手叫好脸上乐的像开了花像吃了蜜一般
不知什么时候戏终于看完了太后也沒事说是今日的戏如何看得是否满意
薛廉自然连连点头
之后太后也沒有了事随即叫薛廉退下薛廉便郁闷地离开了乾凝宫
这太后沒事叫自己过來陪她看戏还是这么无聊的把戏然后就沒事了
在乾凝宫外早有国后身边的侍女等待见到薛廉出來便是立刻恭敬的迎了上去
“薛公子国后请你前去一叙”
国后住的地方叫做天府宫天府宫原本是国君居住的地方因为国君一直昏迷不醒把持朝政的国后便搬了进去
天府宫不比乾凝宫的冷清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奢华的殿群映着天边的骄阳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让薛廉郁闷的是国后今日邀他前往天府宫仅仅就是喝茶罢了
在天府宫的后殿国后穿的一身随意的服饰沒有半点一国之母的威严但是像个一家之母的贤妻
一身淡雅的服饰将她那绫罗的体脉透彻的淋漓尽致
香烟缭绕红帘微垂不免多了几分暧昧
国后邀薛廉前來除了喝茶还给了薛廉一块牌匾上面绣着一个鲜红的‘国’字
国后说有了这带‘国’字的牌匾薛廉可以在皇廷内畅游无阻当然深宫重地还是不能擅自乱闯的
之后国后用累了为推辞打发薛廉走了
薛廉走后帐后走出一人一袭黑衣面带寒芒
如果此刻薛廉在场定当能从那人凌厉的目芒中认出此人便是那日在菩提古庙外袭击他们的黑衣人队长黑鹫
“要你去做的都做好了”国后一脸的冷笑说道
“回主人的话安插在天爵建身边的卧底已经被召回现在是否就去给少主宫和二世子一个警告”
“不不急我要让他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自己跳到我的棋铎内來这三方关系是时候画上一个句号了而他便是这一局棋中最有用的一颗棋子”
“主人圣明”
国后一挥手黑衣人识相的退去
一脸冷笑国后玩弄着指尖的棋子笑道“和我斗你们还嫩了点你两互相争斗数百年到最后这天府国还不得落入我的手中”
薛廉从天府宫内出來之后已经是郁闷到不行
为什么天后今日会无缘无故的邀自己去看戏而国后的行为更是莫名其妙为何突然的就将侄儿可以在皇廷内畅行无阻的绣着‘国’字的牌匾交给自己这一切实在让人费解
回到住处莜依的房内依旧人去屋空薛廉自感罪孽深重这感情债是最难还的
“哎”薛廉叹了一口气坐在莜依的屋前心中五味陈杂有在想越弦有在想闻琴也有在想莜依
就在这时外面传來一声嘈杂的身影一干人顿时出现在了屋内
为首一人面色不善指着薛廉问道“你便是薛廉”
“正是”
“來人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