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男朋友”事件之后,用了几天平息下来,没听说过谁当男朋友当得这么辛苦的,我是第一个,恭喜我吧!真恭喜我啊?白吃吧你。
今晚若梅来我们宿舍,依然是兴高采烈的样子,更加光彩照人,照亮了我们宿舍。老2和老4反正女朋友也不在身边,没处约会,也难得今天不去找老乡,同学之类的,老大也没去约会,正等苏丽。
“去约会去咯”!他们起哄道,若梅现在已经进入状态了,轻易不再脸红,看来恋爱是可以让人成长的,特别是长脸皮。
“‘约会’多没创意呀,用了几千年还在用,和‘开会’差不多,你们没听说过‘**万会’呀?找个其他的词代替吧”!我说道。
“那叫什么好呢”?老2也开口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就用‘上班’来代替吧”,我说道。
“上班”?他们全部疑惑起来。
“是啊,上班。你们没发现吗?在学校里,上课、上学、上自习、上图书馆、上机,什么都是上,还押韵对仗呢”,我一通吹,把他们吹得一楞一楞的。
“也对,用‘上班’代替‘约会’吧”!老大也赞成。
“上班去咯”!我轻快地喊了一声,就和若梅在他们的“注目礼”中走了下来。
有点凉意了,但这丝毫阻挡不了学生们“上班”的热情。田径场早就是一对一对的人了,,田径场是我们体育系的地盘,而且卫生是我们班负责的,我们私底下开玩笑说:“要比地盘的话,当然是我们体育系最大,要是每一对来上班的都收占用费的话,生意肯定特别火爆,那我们还不发了”?凭什么去计科系上机要收费,去外语系补习要交钱?来体育系“上班”就免费,每星期我们还得负责为你们打扫卫生,捡那些不知是什么东东的垃圾。
我和若梅来晚了,只占到一个不太阴暗的地方,人就是奇怪,平时怕鬼怕得要命,到阴暗的地方都觉得心慌慌,偏两个人来上班就越阴暗的地方越想去。
站好后,窃窃私语是每次的内容,而且经历过第一次拥抱后,要第二次拥抱就容易多了,一是大家都有这个需要,年轻人都有“皮肤饥渴症”,一段时间不抱就浑身痒痒;二是反正天气冷,借彼此的体温温暖一下,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多温暖啊!背都暖和了。所以我就抱着若梅讲故事。
讲故事也是我们约会的“必修课”,反正嘴巴两张皮,怎么吹都行,只要不在屋子里把屋顶吹跑就好了。我现在才明白,我们的语文老师讲那么多故事的良苦用心是为了以后讲给女孩子听,为了我们更好的哄女孩子。
今晚的故事就讲科学家的故事吧:文革时,有一个科学家,被“四人帮”的爪牙迫害,爪牙问科学家,你搞过反革命没有?科学家说没有;你勾结过特务没有?科学家说没有;你发表过发动言论没有?科学家说没有……
“后来呢”?若梅担心地问。
后来,爪牙就开始折磨科学家,不让他睡,还用皮带不停地抽他,不久,就被整成神经病了,半疯半傻的,别人问他什么,他都说没有……
我顿了一下,问若梅:“美女,我是不是以前和你讲过这个故事?”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若梅连声说。
我似笑非笑地望着若梅,不再言语。
若梅静了一下,突然反映了过来“好哇!又拿我开心,绕着弯子说我是神经病”。手上还掐着拍着。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笑了一阵,若梅说:
“没听说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你还不是和我一样的人,没见过你这么得意的疯子”。
“是啊!哪个疯子不得意?他们疯得起,你呢”?
“疯不起,留给你疯吧,真是神经了”。
“好,我要开始了”,张牙舞爪。
“不正常了”?
“是啊,疯是正常的吗?不正常。不正常是什么?神经病。神经病还需要理由吗?不需要。那就让我们疯狂地神经病吧”!结尾还用了感叹句。受了痞兄的影响,喜欢说一些语法完全不对,句式乱七八糟的语句,以使自己看起来有点学问,有点幽默。有人说:“模仿是最真诚的仰慕”,看来痞兄还是很多人仰慕的。
哄女孩子,还是多向前辈学习,人要谦虚好学才会进步。
渐渐地,我俩就不再说话,慢慢地,听见了彼此有点乱乱的呼吸声,我环在她腰上的手正慢慢地偏离“正确位置”,往上游弋……
人类爬上珠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的手爬上“珠峰”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大脑一片空白,好像手不是自己的,很费劲,好不容易停在了若梅的“珠峰”上,感觉软软的,但手没敢乱动。若梅没说什么,她背对着我,只觉得她也是僵僵的。
站了一会,相对无言。豁出去了,反正已经开了头,不能就这么缩手,进和退可是能体现男人气质的时候,一不做,二不休,今晚拼着挨一巴掌,也要有所行动了。
深呼吸,手干脆就从衣服下钻了进去,正要到“珠峰”,却被一双手按住了。
“夏哥哥,对不起,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等下次再说吧!好吗?”看她说得言恳意切的样子,我宁愿抽出手来等待。这种事是要充分尊重人的,掌握好尺度。我现在掌握不了尺度,那就任其自然吧!
“那好,下次吧”,我也意识到我的手可能有点冷,环上了她的腰,又握起了她的双手,让手也温暖一下吧,不能让它一晚无事可做干瞪眼。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我开口说话了“知道吗?我们语文老师说抚摸的这种情况叫‘搬包谷’”
“你们老师这么拽”?
“当然了,你没看见我们都这么拽吗?就是受他教化的,我们都为有这样一个老师而骄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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