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求支持啊!)
众多势力都在第一时间赶往他们大本营,然后找来大军,虽然他们嘴上说要灭了姬轩,但要他们真的灭一位县令,他们未必真的有这样的胆子。
不过这口气不出,他们的脸面也说不过去,所以好面子的他们都纷纷回去找他们的主事,务必要给姬轩一个教训。
姬轩看着他们离去,嘴角挂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然后往拍卖会内走了回来,他要做的放长线已经放下去了,接下来就要钓鱼上钩了。
姬轩收起了平面海螺,断绝了把画面传送到外界。
他的长线有两条,一条是吸引外界的人来到宁城,把宁城的局势搅乱一点。
另一条长线是把各大势力都得罪个遍,让他们牵引背后的势力来宁城,届时他就可以出手把所有恶霸势力或者远近的猖狂匪徒给一锅端了。
不然他取得天师庙的认可,要来何用?姬轩心里暗暗笑着。
收起了平面海螺,那些想关注姬轩的人都没法得知姬轩的处境,都忍不住想上路来宁城一趟。
姬轩这里闹出的事情,整个符印大陆大致都关注到了,其他混乱的县城都暗暗想着姬轩这孙子真阴险……
也就只有宁城这股势力还被蒙在鼓里,因为宁城的天师庙只有姬轩一个人在用,其他人都无法在宁城传书。
就好像北伐鬼族的前线三军,在贵州地界,大部分的天师庙都被毁了,除非天师庙被修复好,不然他们要传送捷报只能回到雁门关,然后再传送回赵都。
这也就是有天师庙与没天师庙的区别,有天师庙就有安全可言,没天师庙就等于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了陌生人,随时出事。
“这小子,到底要搞什么?”在赵都,赵开泰微微蹙眉,想不通姬轩怎么刚到宁城就开始大刀阔斧,到底是有详细的计划还是无厘头的瞎搞?
“呵呵,陛下,这小子精明的很,你看他把宁城混乱的画面都传送到天师印,这是为什么?”
“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这是其一,其二是这小子想搅乱宁城的局面。”
“可他有这能力?”
“有没这能力我们看着就是了。”
“也只能如此了……”
……
“这臭小子,在玩什么把戏?”
“老赵啊!你这都看不懂吗?这是那小子在放长线钓大鱼,只是这条线够不够粗,或者说杆够不够硬就不知道了。”在一旁的老妇人道。
……
“真是一派胡闹,这样处理,难道他不怕八方群攻?”
“或许……”
“立马从雁门关调动三千铁骑,在宁城外待命,一旦发现情况不对,一定要保护好那小子。”向家向老爷子虽然不管事情,但距离宁城最近的只有雁门关,而且也只有雁门关有军士可以调动,他生怕姬轩出事了,所以提前先安排三千铁骑到宁城,以便不时之需。
“是老爷……”
……
各方面心系着的事件在姬轩擒下屠灭与一众屠家之人后,他调来衙役二十来人,把他们押回县衙。
至于仇家出手相助他,姬轩只是暗暗警告他们一番,并没有对他们出手。
仇家的仇仁也表示以后会尽量少惹事,就算惹事,看在姬轩的面子上,他们也会尽量收敛点。
对此姬轩只是点了点头,也不说不给他们惹事,只要他们不触及姬轩的底线,姬轩可以稍稍给他们一点面子,不至于把整个宁城都给弄的乌烟瘴气。
姬轩带着二十来名衙役押着屠家上百人,浩浩荡荡的走在宁城街道上。
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如今的官府力量不同过往,姬轩特意带众人绕了一圈方才回到县衙中。
那些街道上的人都拍手叫好啊!有的甚至眼里闪烁着泪花,终于盼来了个管事的县令了。
“青天大老爷,请受草民一拜。
在路过一家贫民区域,一老头看到姬轩抓的正是屠灭等人,他当即步履蹒跚的走到姬轩面前,二话不说就要跪了下来。
这条长街上千贫民,此时都探出头来,当发现姬轩带着一众衙役押着屠家众人,他们眼里都闪烁着激动的泪花,是屠家,是屠家这群畜`生。
“大老爷,我们终于盼来县令大老爷了。”
“噗通……”
随着一人的下跪,越来越多人跪下,那膝盖撞击地板发出碰的一声,只是他们没有流露出痛感来,都是笑着流泪。
“老人家,快快请起……”姬轩双手抬着那要下跪的老人,心里闪过一丝自豪感。
在他身后的众多衙役,也是激动的看着姬轩,这些贫民的举动让他们想起了曾经作为贫民的他们,那时候他们不也渴望着有青天大老爷给他们做主吗?
今天他们何其的像幼时他们想当的救世主?
自豪感满满的他们,嘴角都带着一抹笑意,静静的跟在姬轩那不算高大,但在他们眼里却非常伟岸的身影。
“县令大人……”
这才是他们心中真正为民为天下的官,纵使恶霸土匪纵横,他孑然一身也不会有所退缩。
“各位父老乡亲们,过往的县令不作为,那是官府无能,本县在这里给各位道歉了。”姬轩扶着老头站起来,然后朗声对着上千跪拜在路边两旁的贫民深深一鞠躬。
“县令大人,你押的可是屠家众人?”这时候一名年轻人,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有些木然,有些……杀意?
“正是屠家之人,这位小兄弟……”
“屠家……我要杀光你们……”那年轻人突然变得杀意凛然,发力冲了上前。
姬轩微微摆手,制止了他,哼了一声道:“休得当街杀人。”
“大人……”那年轻人被姬轩制止,当即跪了下来,原本还坚强着,忍住不哭的年轻人,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道:“呜呜……大人,我要杀了他,屠家这群畜生,我要杀了他们……”
“哼!在本县管理的宁城下,人人平等,他们虽然沦为罪犯,但却不允许尔等当街杀人,如若人人如此,宁城的法律要之何用?
如若尔等有怨有恨,大可到县衙来击鼓鸣冤,本官定为尔等做主。
是杀是剐,由本官定夺,此次念在你年幼不懂事,便离去吧!不过莫忘了,有事来县衙击鼓鸣冤求助,本官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