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事情查明,果真是那晓米多想了,不是什么刺杀事件,而是一次恶性持枪抢劫,而那晓米乘坐的车是这次事件中众多倒霉蛋儿的其中一员。w、w、w、.-8`1`z`w`.、
因为此次持枪抢劫事件生在京都,而且又是临近黄金十一之期,处理不好会有很恶劣的影响,所以上方人士重视,下方不敢放松,更有各大媒体分分秒秒的跟进报道,事件每天都有新现。
除了官方的,阿亮还亲自前来解说了遍事情始末。
劫匪一伙共五人,老套的遮了面抢劫运钞车。
这五人身手都非常好,行动周密,事件中,人家运钞车两名配枪人员愣是没来得急开枪就被放倒缴了械,要不是偶然被一路过的现并悄悄报了警,没准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而那天的那晓米,正好踩中警匪大战的点,警察和劫匪再经过一系列的你追我躲,你堵我逃,眼看要落网之际,劫匪红了眼,赶在人多车多之时,用抢来的散弹射穿了多部快行驶中车辆的车轮子,企图制造混乱和阻塞,好抢时间脱身。
倒霉催的,那晓米所坐的那辆就万分不幸的中了枪,而且还好巧的赶上了意外中的no.1,这也是意外来的太突然,阿亮、阿力都没能预料。
不过,也幸好是第一辆,因为前面没有其它受制车辆,阿力凭借高的车技在阿亮的协助下,一直控制着瘸了一条腿的车子冲到安全区,三人这才幸免于难。
那晓米可是还清晰的记得那天从车上被抬下来时,远处时不时传来车子相撞的轰鸣,尖叫的人声,混乱不堪的场面刺激的她一整天手脚冰凉,后来更是在网上翻到了好多现场实录照片,死伤无数无辜者。 ? w、w、w、.`8-1-zw.
这些都是后面中弹的车辆相继造成的连环伤亡,要是她的车也是夹在中间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幸好有阿亮和阿力,幸好,她只是撞伤了腰部肌肉。
倚在沙上百无聊赖那晓米咔吧一下关了电视,瘪嘴嘀咕了句那五名天杀的劫匪咋还没落网后,起身想倒杯水喝,不想幅度有点大,扯动了后腰肌肉,呲牙咧嘴诅咒那五名劫匪祖宗十八代第一百零八遍,这才慢慢挪向厨房。
她突然又不想和白开水了,想趁着秦姨不在厨房弄点鲜榨橙汁喝,好压压满嘴的药汤子味儿。
“哎呦,你个小丫头咋这不听话呢!腰不好还瞎乱动个啥,想要吃啥喝啥吆喝声,秦姨不是顺手就给递过去了,咋还自己跑来了,这腰上的伤可是一定要注意的,要是养不好将来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那晓米赶紧立定站好等着秦姨训话。
心里苦哈哈,这是真不能在心里嘀咕人,越不想碰着谁越被抓了典型,这不,她这贼头贼脑的样子赶巧被下楼的秦姨看见了,秦姨唠唠叨叨走过来使劲儿点了下那晓米的小脑门儿,强制的扶着那晓米送回了沙上,还体贴的拽了个靠枕垫在后腰处。
“你要是坐着不老实,我看还是回屋躺着去。中№?◎◎文网?¤?w、w-w`.、8、1、zw.”
那晓米苦着脸讨饶道:“千万别啊!我这也没伤到骨头,就是撞伤了肌肉组织,不做剧烈运动真的啥事没有,我这都躺了一个星期了,也该动动了,要是再在床上躺着,明早您看到我,指定是浑身长毛,脑袋顶长蘑菇的特大号米粒!”
说完还夸张使劲儿在身上嗅了两下,讨好的看向秦姨:“秦姨,你这离我几米远都能闻到苦味儿了吧,要不您给我来点有滋味的洗洗肠子?免得我这熏着您。”
这话逗得秦姨噗哧笑了出来,“去你的,小丫头就会耍小心眼儿,我告诉你啊,下午的药汤子甭想避过去,我看着你呢,那些你想喝的乱七八糟的还是等以后再说,不是早告诉你了,相冲!”
那晓米肩膀立马垮了,“那这药得喝到什么时候啊,秦姨,人家好命苦哇……”
“快了,快了,就剩一副了,你要不听话,我就找大夫给你加量。”秦姨逗弄着那晓米。
“哇,可别,我保证好好的,绝不再乱吃乱喝了,哎呦,秦姨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长这么大头次喝这么多药汤子,够记住一辈子的了!”那晓米不依的摇晃着秦姨的胳膊,卖萌讨饶。
逗得秦姨再也憋不住乐,哈哈大笑,直说要那晓米记住保护好自己不受伤才行,要不下回会让她喝更苦的药汤子。
那晓米忙点头如捣蒜应着,低垂的眼里酸水涟涟,心中暖流涌动,默默感叹,至少,现在的秦姨是真心对她好的吧,不管目的为何……
吃过午饭,趁着秦姨去午休,那晓米悄悄进了趟地下室,望着架子上两块还没来得及解出来的原石,心里又是一阵叹气,她这会腰伤了不敢使力,看来得找个帮手,好尽快把石头解出来早早卖掉换钱,要不哪天她突然离开了,这老些的钱,不是白白便宜了胥晋阳?她不得心疼死!
想完又是一阵苦笑,本来,她心里压抑着的那些事情,是想着慢慢着手去做的,最起码要搞清楚一些事,可经过这次意外,她恍然了。
人这辈子最是说不准的,没准今天活的好好的明天突然就没了,她这好不容易重来一遍,要是连仇都没报上就又闭了眼,那她岂不是要再次死不瞑目?
这么一想,她哪还管得了那些有的没的,当先最应该做的就是解决了韩东林才是,这样一来,就算三年后她依然是个死,也算不亏本。
决断一定,那晓米顿觉浑身通透,悔悟早先的她心中果然太多纠葛,这才弄成如今这样,像她这种人根本不适合玩那些弯弯的,要是早早就奔着一个目的使劲儿,哪还能碰上韩馨兰的叫嚣,更可恨的是,韩馨兰说,韩东林居然出狱了!
想到这,那晓米一脸晦涩。
“滋咛……”有人来了。
微微调整表情,那晓米奇怪的扭头看去,就见扬着下巴的胥晋阳拽拽的走下了台阶,停在那晓米一米开外,看着架子上的毛料不说话。
那晓米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搞不懂他来干什么,可是看了一会儿人家啥动静都没有,那晓米暗暗瞪了他一眼,觉得跟他待在一块特别不自在,扭身要走。
“这些毛料你找个时间处理了吧。”胥晋阳突然来了句,空旷的地下室里隐隐还能听见回声。
“啊?”那晓米不明白,处理?咋处理?这是让她直接卖掉?嫌弃占他家地方了?
“就这周末之前,阿亮会来帮你。”说完又拽拽的走向了那晓米藏匿盘龙石盘的地方。
那晓米还没来得及阻止,人家已经熟门熟路的把东西端了出来,“这石盘我有用,要多少你跟阿亮说一声。”
说完,拿了东西就想走人。
强盗都没这样嚣张的!!
“我不卖!你给我站住!”那晓米生气的大声叫到,要不是腰上有伤,她早上前抢了,这可是自家虫虫的开山之作,纪念意义非常,她哪里舍得?
“你别仗着这是你家就想强抢,我告诉你,我不卖,你要是敢拿走,我跟你没完!”
“嗤!没完?怎么没完?”已经握住门把手的胥晋阳站在高处藐视着那晓米。
那晓米气的涨红了脸,我……我了半天最后憋出了一句:“我告诉秦姨去!”
嚷完才觉得这句话太丢份了,这就像两小孩儿打架,打输的那个就要叫嚣的告到对方家长那去,好幼稚的说。
果然,胥晋阳毫不客气的嗤笑出声,“你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