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纸,如果看到这句话就说明你很有可能看的是盗版文了。哗啦啦一堆尖锐的爪子就扔在了衡家一众高手的面前。
看着那些黑色坚硬的骨头,一个个还保持着被斩断前攻击的半握姿态。
常难朝着衡泪身上瞧了两眼,发现衡泪依旧是毫发无伤才心中惊疑不定的去拨弄那地上还带着血沫的战利品。
“十个三阶的,六个四阶的...还有两个五阶。”
观察着这些还完好的黑色骨头,常难还没有开口倒是一边的云张先说了出来。
“二哥这身手真是没得说了。我们一群人出去几天才能杀十个三阶以上的,二哥一个人出去一天就赶上我们几天的了...”
衡旅是一个跟在常难手下多年的三段高手。
虽然并不如常难云张他们和衡泪交流的多,可是也算经常与衡泪一同外出猎物。
以前有衡泪带队的时候,一群人跟着衡泪也不见衡泪能有这么多的斩获。
可是如今,衡泪身上的伤有没有好全常难他们不清楚。
就只看衡泪一个人出去远超他们这么多人的猎物量,衡家这群汉子就明白衡泪的实力远远在他们估算之上。
而衡泪也像是习惯了常难他们对自己能力的惊疑。
也没管那些怪物的爪子可以为衡家多做多少东西...
衡泪淡淡的说了句剩下的尸体都在后山的小河边,常难他们就明白衡泪为何突然就如此卖力的杀怪物了。
最近衡家重建家园,哪儿都需要这些珍稀材料。
在这个找不到钢筋水泥,也没地方兑换物资的地方。
外出猎物得到可以替代一些必须品的工作就显得十分重要。
常难他们也没说自己拼死拼活却总是供应不住重建家园的物资。
而衡泪甚至都不需要他们多说,就沉默着替他们解决了眼前的难题。
也因此,当衡泪提着大堆的怪物爪子回来时,常难他们远远的就站起了身等着衡泪到来。
而衡泪不先坐下,常难他们这群也可说深受衡家人敬畏的汉子们没有一个先坐下的。
衡泪却静静的走到了那些已经被分类好的武器前仔细检查了起来。
“二哥,除了那几把实在没法修复的没有清理外,其他的武器都弄好了,保证锋利。”
闻言衡泪点点头,顺手接过了常难递上来的鹿皮巾。
低着头,将脸上的脏污拭去,又把鹿皮巾重新递还了常难...
哪里知道,当衡泪再次抬起脸的时候一群对着衡泪看的男人们却惊讶的瞪直了眼...
“怎么了?”
衡泪也看到了常难脸上的奇怪表情,不由的有些奇怪的询问。
而常难他们看着衡泪左眼那明显的淤青,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怪物可以让他们战无不胜的衡家二哥脸上挂彩。
“呃...二哥...遮云峰那边是不是真的特别难应付?”
“比崐山的后山稍微难一些。”
回答着云张试探般的问题,衡泪也不免有点狐疑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
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于是看着一群兄弟们各自眼神交集,一片咳声...
衡泪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他脸上是不是还有什么脏东西...
“咳咳咳...那个,其实二哥您已经够厉害了。偶尔有点小失误也正常,也正常呵呵呵。”
努力的想要大家把注意力从衡泪的熊猫眼上移开,却不知道他这样说更是令众人努力忍笑。
虽然他们如同末世修罗般的二哥从来都是众怪丛中过,丝毫不受损的潇洒酷哥形象。
可是有时候突然脸上挂点彩居然也显得十分有趣...
少见衡泪还有这样狼狈的时候,所以一群总是把衡泪当神看的大男人们哪儿能不集体莞尔呢?
而完全不知真相的衡泪,却还顶着其实是自己妻子作案的罪证一脸正经的看着众人。
于是有几个实在忍不住背过身体笑出声的男人,也有些歉意的转脸看向衡泪。
而一边的常难云张在努力维持自己的严肃形象时,也只好回想能够将大家注意移开的话题。
于是一边的云张立刻就想到了今天突然接近他们的镇魔妻。
想到镇魔妻蹊跷的行为,云张便马上皱紧了眉头和衡泪提了起来。
而听到云张说起这件事情,常难他们也立刻就冷下了脸对着衡泪点点头,表示云张所言非虚。
“二哥你离开之后,那镇魔妻就四处打量。远远的观察着我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啊,今天远远看着那怪物,我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如果实在是不行的话,二哥您还是再休养几天。否则你不在衡家真不知道谁能够镇的住那东西。”
闻言几乎所有人都赞同的对这番话点了点头。
而衡泪听到众人这么说,脸色却明显的冷多了...
“他是我的妻子,以后不要随便称呼他。”
听到衡泪这么说,几个对剑非出言不逊的男人立刻就禁了声。
不管怎么说,剑非都是衡泪明媒正娶的妻子。
就算他们之间的确有那么点异于常人。
可是这些也都是衡家人心知肚明不得不默许的异常。
所以不论常难他们有多么畏惧排斥剑非,剑非也是衡泪的人。
不论如何要和衡泪携手一生的存在...
想到了这一点,常难他们也就难免有些尴尬的互相眼神交流。
而衡泪却沉着脸,并不对云张他们的建议发表任何意见。
男人们看着衡泪离开的背影之后,也开始各自自责起自己说话口无遮拦。
“让你们得意忘形...这下戳到二哥痛处了吧?”
“哎...都怪我嘴贱没事提这事儿干什么?管他那镇魔妻看不看我们呢...和二哥什么关系?”
“算了吧,以后注意点儿。别没事说这茬就行了。二哥娶个怪物已经够惨了...就算那镇魔妻再怎么样,也是我们二哥的老婆。”
“常难说的对,以后大家都注意点儿,别瞎称呼二哥的老婆。”
“...那以后该怎么称呼?二嫂?...”
“......”
一群顿时相对无言的男人们瞬间沉默。
而去桃花林里的温泉池将自己清洗干净,换上了新的衣服之后。
衡泪才真正回到了剑非的身边。
看着剑非始终呆呆的坐在那里,衡泪心里有些怜惜但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实在不是个会安慰别人的人...
从小到大都有些情感缺失似的修罗杀神,突然有一天遇见了一个他猜不懂可是又必须要面对的伴侣。
心中犯难的衡泪只能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剑非的身边,等着剑非自己说话。
于是情绪低落的剑非看到衡泪坐在了自己身边,心中的寂寞和委屈更是不由地涌上心头。
就算剑非再怎么排斥衡泪,再怎么讨厌衡泪...
可是有一点剑非却必须要承认。
如今这片小天地里,也就只有衡泪愿意坐在他的身边,可以驱散他的孤独了。
所以慢慢的转过脸来,剑非看着衡泪张开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饿了。”
听到剑非的话,衡泪也看向剑非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询问剑非今天接近常难他们是为什么。
所以也只有愣愣的转身,去秋茹那里取了给自己预留的饭菜。
最近生活安宁,大家都渐渐过上了稳定的日子。
所以常常开伙做饭,让大家都能吃上温热的饭菜。
打开了食盒看着其中的清炒的素菜,还有难得的炖肉。
衡家那些妇女的手艺绝对算得上化腐朽为神奇了。
在如今这个食材单调的末世,可以把简单的东西变着花样弄给辛苦的众人吃。
剑非看着眼前的食物,心中也不由的升上一种酸楚。
“我...”
拿起筷子,剑非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就像是卡在嘴里似得就是说不出来。
衡泪看着剑非低着头的模样,也不知道对方此时在想什么。
“吃吧。”衡泪说罢,剑非也终于还是将原本要说出口的话给重新咽了下去。
吃着温热可口的饭菜,两人静悄悄的坐在一起。
直到远远看着两人的衡伤再一次朝着他们走来却又不敢靠近。
“二哥...”
听到衡伤怯生生的叫了一句,剑非与衡泪都一起抬起了头。
“二哥,宿舍能住人了。大姐叫你...和二嫂去看看。”
听到了这话,衡泪点点头也只是让衡伤先回去。
“等剑非吃完了,我们过去。”
衡伤闻言点点头如蒙大赦般的转身跑了。
而衡泪却看到剑非咬着筷子怔怔的望着自己...
“怎么了?”衡泪发问。
“你不吃吗?...”
剑非用筷子指指餐盒里的饭菜,却像是彻底忽略了衡伤的出现。
虽然对于自己这莫名其妙的镇魔妻身份实在是很抗拒。
可是有句老话说的,形势比人强。
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被一堆不认识的人叫嫂子叫镇魔妻。
可是回想一下自己闻到衡泪血时的反应。
那是事后就连剑非自己都万分惊恐的反应,如果不是自己这些不可控制的行为令剑非感到隐约的恐慌害怕。
也或许,剑非并不想要一直被衡家人如此捆绑拘束。
又加之衡泪那人也并不是那么的讨厌甚至还难得让他感到心安。
所以在一开始对这个世界的惊讶与不接受中,渐渐的因为衡泪的努力靠近而开始了解。
剑非对于他自己的身世还有力量也渐渐的想要试着去了解。
因此揭开了那遮盖着一字台的皮子,白色的一字台之上是细细密密的黑色文字。
上面大段大段的介绍与解释,说的却全部都是这黑玉棺材里所有陪葬品的来历与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