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这是少爷做的?”金碧辉煌的酒店里,卞玺墨伟岸的身姿屹立在金灿灿的灯光下方,全身上下无一不在显示着高贵奢华,只是满脸的怒气,让他本该是慈善的脸上,多了一些难以接近。
他双眼中带着能够烧掉一切的火焰,怒气腾腾的看着大堂中央里面,那七零八落的场面。
本来是精致奢华的摆玩玻璃柜,不知道是被什么利器给破开了,透明的玻璃碎裂开来,散乱一地,柜中摆放着好几副古玩字画,全都是卞玺墨的镇店之宝,此刻全数消失了,就连四角处摆放的几尊不起眼的铜像,也被洗劫一空,一看现场,就知道是劫财,但。另卞玺墨想不通的是,劫财的人竟然是他儿子。
这叫什么事?儿子跑到自家酒店砸了中央大厅的柜子,就是为了那些古玩意儿?要知道他家中的可是比那些好了不止百倍。
卞玺墨觉得他的脖子好疼,脑袋也好疼,卞昇那个逆子,大逆子啊,无时无刻武逆他也就算了,还总是做出这么多奇葩又欠揍的事情来,真是要把他气死才甘心。
但,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还是赶紧找到那些东西是关键,其它的东西,不过是几百几千万,若是真的被卞昇毁了,卞玺墨只能当做亏了一笔小生意,可让他真正在意的,是一只被伪装起来的镇墓貔貅,那可是用钱都买不到的。
曾经为了得到那只镇墓貔貅,卞玺墨没少下功夫。
“董事长。。要不,我在多派些人去找找?”说话的是酒店的处事长,一个年过四旬的成熟男人。
想起之前的事情,一向镇定的他,也莫名冒出了冷汗。
当时卞昇闯进酒店,还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处事长并没有慌乱,而是马上给卞玺墨打了电话,有的人当时说报警,报警?
嘛玩意儿?要是报警了,打报警电话的人一定不知道他会怎么死,毕竟,闹事的人是卞玺墨的儿子,况且这间酒店,早晚也是卞昇的东西。
于是处事长提前就下了死命令,通知所有人,不管卞昇那帮人做什么,酒店里的任何人都不能干预,更是不准打报警电话,直到拨通了卞玺墨的电话以后,处事长才发现,他做的是对的。
因为电话接通之后,卞玺墨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有没有报警。
好在处事长跟随了卞玺墨少说也有二十多年,他的性子,处事长还是摸清了些许,于是赶紧回答没有报警,但已经派人出去寻找卞昇的行踪了。
这一点,倒是让卞玺墨很满意。
卞玺墨摸了摸下巴上不多不少的胡渣,不怒而威,除了几个跟随他多年的手下,其余人早吓得直不起身子来了,甚至几个胆子偏小的,差点没有晕过去。
“不用了。”卞玺墨淡淡的看了处事长一眼:“马上添置新物品进去,一个小时后,这里要恢复如初。”
说完,没有在跟任何人交代什么,卞玺墨转身就走,惹得众人丈二摸不清头脑,全身打颤。
良久,众人逐渐恢复了常态,同时也在暗中猜测着卞玺墨的做法来。
这董事长怒气冲冲的来,竟然谁都没有怪罪,就那么几句话,就离开了?
这难道就叫做有钱任性咩?
还是说,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说不定一个小时后,他们这些人就全部被炒鱿鱼了?
不要啊,他们可是好不容易在进的酒店,况且这家酒店的待遇比A市所有酒店的待遇都要好得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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