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虽然年纪大了,但开车很稳,路上福伯对吕洞阳千恩万谢,吕洞阳连说不用。
其实他也是一时心痒,本就为了多捉些恶鬼火化,以此赚取阳寿。
只是没想到这个酒鬼居然是梁如冰的大伯梁友生,世事难料,令人唏嘘不已。
不过他这样的举动,令福伯另眼相看,路上竟然有意无意的开始说起梁如冰的喜好,和她多年空白的感情生活,甚至是私密的择偶标准。
俨然就是一副给吕洞阳介绍对象的架势,就差直接问吕洞阳哪天准备上门提亲了。
最后在福伯的监视下,硬是让他加了梁如冰的微信,而梁如冰竟然很快就同意了。
吕洞阳只好象征性地发个表情包表示礼貌,可手一抖,居然发了狐媚和苏玲玲的床照,他赶紧撤回,也不知道那边看没看到。
可一会儿,梁如冰居然回了个脸红的表情。
吕洞阳心虚了,不敢再回复。
吕洞阳脸红了一路,直到下车时才如蒙大赦。
可就在他和福伯道别时,福伯还不忘叮嘱一句:“小伙子,有空常来玩呀!”
令他一阵尴尬,但又忍不住咧开了嘴,也不知究竟在乐什么。
吕洞阳这次直接来到住院部,没有在通过前台,因为他已经通过林嘉妍知道了陈一凡住在几楼几病房。
原来就在中午的时候,林嘉妍告诉吕洞阳,陈一凡的母亲,也就是那个老女人在陈一凡的父亲陪同下,主动投案自首,承担了一切罪责。
而陈一凡则因为受伤保外就医,并且由于证据不足,目前一切还在调查当中。
而吕洞阳便是通过和林嘉妍视频时,看到了陈一凡的病房号。
他赶过来就是想用真言套索套出陈一凡的话,看看那个东瀛忍术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严重怀疑,这件事情和吴建那边也脱不了干系。
而他答应了苏玲玲要帮她找到房产证,这就必须要了解清楚吴建的底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他现在来来去去,一共就这个把月的阳寿了,为了获得阳寿,为了任务奖励,他必须抓紧时间。
现在正是中午休息时间,吕洞阳很快便来到了18楼。
这一层都是高级病房,全是总统套间,都有专门的护士服务。所以这家私立医院不仅养病,也是许多有钱人借口疗养而藏污纳垢之所。
吕洞阳利用无极炁产生的电流制造磁场,将楼道上的摄像头进行破坏,趁机闪身进了陈一凡的病房。
他一进去本想赶紧制服陈一凡,不想入眼的居然是个客厅。
客厅里空无一人,而里面的一个房间里却传来了一阵嬉闹的声音,居然是陈一凡和一个女人的声音,刚入耳有些不堪入耳,不过却让吕洞阳会心一笑。
不过这段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吕洞阳不禁恶意揣测,这个陈一凡可不好对付,没想到还是个闪电侠,一会儿可还要小心一些。
这时候,那女人却奉承道:“凡少,你真是神勇无比!”
陈一凡气喘吁吁道:“给我点根烟,别碰着我的手!伤着呢!”
一会儿,听到打火机的声音,陈一凡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女人道:“凡少,你的手是哪个不开眼的小子弄得,真叫人家好心疼啊!”
吕洞阳轻手轻脚走到门口,探过头看去,只见陈一凡躺在病床上,盖着被子,而那个女人已经整理好了衣服,一身护士打扮。
陈一凡一脸气愤道:“那小子我早晚放不过他,算老子倒霉,居然被个火葬场的小子给阴了!”
女人到:“火葬场?您也是够倒霉的,碰上了这么个下三滥。”
吕洞阳一听不乐意,一对男盗女娼的狗男女,居然敢编排起他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吕洞阳冷笑,先把这娘儿们弄出去再收拾你小子!
于是他又施展梦魔技能1——真言套索。
一下子便用在了这女人身上,那女人媚态丛生的脸顿时卸下伪装,开始十分嫌恶地看向陈一凡。
她语出惊人道:“你这个废物,每次都像只仓鼠一样,三秒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个软脚虾,老娘的玩具都比你有用。
还喜欢吃大蒜,能不能先刷个牙。张大了嘴直叫唤,是跟老娘比嗓门吗?你叫你的,调门儿为什么要起那么高,好几次把老娘都带沟里,你是不是男人,凭什么比我调门儿还高?
还有你的臭脚,能不能洗洗,老娘恨不得带防毒面具。明明是个不行的废物,偏偏总要问老娘过不过瘾,老娘过瘾你奶奶个腿,自己什么条件自己没点13数吗?”
吕洞阳在门外憋着笑差点没把自己憋死,而陈一凡恼羞成怒,起得抬起脚就踹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一下子成了滚地葫芦,哇哇大叫。
吕洞阳赶紧将真言套索撤去,女人顿时清醒,她赶紧求饶道:“凡少,我错了,刚刚那不是我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那么说!一定是鬼上身了,你相信我,凡少!”
她匆匆爬了过去,抱住陈一凡的腿。
陈一凡又是一脚,骂道:“给老子滚!别让老子再看到你!”
女人哭哭啼啼地走了出来,吕洞阳早已躲在了窗帘后面,直到女人出门,他才出来。
吕洞阳快憋得背过气去,努力在窗帘后面平复情绪。
可这时,听到一个脚步声,他赶紧藏好。
门被打开,透过窗帘,他居然看到了熟人,正是那个院长王敬仁的孙子王德才。
王德才一进门就哈哈笑道:“老陈啊,谁惹了你这么大的火气?”
听这话,他们还是老相识。
陈一凡见王德才进来,居然也不避讳,骂骂咧咧道:“特么的,那娘儿们居然敢嘲笑我那事儿!”
王德才哈哈大笑道:“就这事儿?你至于嘛,你的情况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不用急,上次那个东瀛的大师不是已经给你调理了嘛,现在可比以前生猛多了。”
吕洞阳顿时竖起了耳朵,东瀛大师,果然是有这么一号人物。
陈一凡骂道:“别跟我提那个狗屁大师,治病就治病,老子给钱不要,非要老子当酒托,真特娘的掉价。”
王德才笑道:“这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没发现在你手里拿了酒的那些富豪,现在可都成了咱们的朋友了。”
陈一凡却不管这些:“屁的朋友,现在我碰到难处了,我妈都给我顶罪去了,你可得给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