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晚,就让我们做一对恩爱夫妻!”吴双说着,一把将白雪抱起。
“只是今晚吗?”白雪问,脸上拂过一丝忧伤。
“你没听说过‘今朝有酒今朝醉’吗?”
白雪忽然又咯咯地笑着,说。
“对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那我们还不赶紧。”吴双说着,正要将她抱上床去。
于是,白雪又说。
“不要急嘛!既然这桶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就不要辜负了这桶特水美意,何不先洗个鸳鸯浴呢!”
“极妙!神仙都望尘莫及的事情,我怎么忽然就忘了!”吴双说,“那我们还是先洗个鸳鸯浴。”
于是,他十分轻柔地解下了,披在白雪身上的斗蓬,并把她的裙子除开,将她光着身子抱进了浴桶。
于是,白雪咯咯地笑着,并且欢快地拍打着浮在水面上的玫瑰花瓣,还一捧一捧地将飘着玫瑰花的水一起举向空中,让晶莹的水滴发出滴滴答答溅落的声响;当那,温柔的水线,顺着她光滑柔嫩的手臂,滑向她羊脂般白皙的颈子,淌过她鲜嫩无瑕的****,那一刻吴双已然陶醉了!
之后,吴双才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当他脱下里面贴肉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并且使那块晶莹的玉佩也裸露在他光洁的胸脯上。
见此,白雪问他。
“这就是你父亲留给你的玉佩宝图?”
“是的。”吴双说着已将玉佩取下,并顺手放在了对面的凳子上。
“怎么不拿过来让我瞧瞧?”白雪问。
“现在我都欲火焚身了,哪里还有耐性看这破宝图!”吴双激动的说。
白雪吃吃地笑了,笑得那样妩媚,简直像花一样娇艳,她说。
“既然是这样,那就不要让费时间!”
“对!不要让费时间。”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白雪说着,拿手指抵住嘴唇咯咯地笑着。
“看来,你还懂得不少!”吴双说着,跨进了浴桶。
汤桶冒出阵阵热气,像雾、像云,又像缭绕的仙霭,将这对金童玉女,笼罩在这亦真亦幻的人间仙境。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无声是最深刻、最高雅、最好、最动人、最美妙的语言。
此刻,俩人的心已没有了距离,每一个眼神和每一个动作,都能代表彼此的心语。
就在这时,窗格吱呀一声!发出了像小猫穿入的响动,紧接着蜡烛被打灭了,一个黑影闪电也似地,快速出现在房间里,一晃便到了他们放衣服的架子前。
吴双是个何等厉害的人,小偷的鬼把戏岂能瞒得过他。他当机大喝一声。
“谁!”
紧接着,他伸手一扯,将遮盖着浴桶的帷幔,揭了下来,并且立即变成了一件大罩裙,覆盖在浴桶上。于是,吴双再一跃,从汤桶里跳了出来,身上也刚好披上了,由帷幔围成的那件大罩裙,这时白雪早已吓得尖叫。
果然来者不善,飞贼的动作奇快,当吴双再次点燃蜡烛的时候,三位总管也已赶到了门外。
只是,他刚刚放在衣架子上的玉佩宝图,却杳无踪影了。
惊魂甫定的白雪连忙问。
“刚才,那黑影是什么东西?”
“一个人!”
“人?”
“对。”
“什么人?”
“一个偷东西的人。”
“那他偷走了什么东西?”
“我的玉佩宝图!”
“飞贼把你的玉佩宝图偷了,那后天,验证宝图时,你又怎样去证实自己的身份呢?”
不等吴双回答,杜辉雄等三位总管已在门外问。
“庄主,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吴双推开房门,与三位总管说。
“刚才我在里面泡澡,突然有人撬开窗户,打灭了灯光,转眼功夫,便将凳子上的玉佩宝图偷走了,没想到如此神速。”
“谁的身手会这么敏捷,敢在庄主的眼皮底下,入室作案?”佘刚说。
“想必,这个人的轻功一定非常了得!要不然,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盗宝潜逃!”张威说着,不由自主地看了杜辉雄一眼。
“是啊!这个人的轻功,想必在我之上。”杜辉雄说。
吴双笑一笑,说。
“那三位总管在外面布控时,就没有发现一丝踪影?”
“天一贪黑我就埋伏在树桠上,什么动静也没发现,”佘刚说,“才刚听到庄主房内传来尖叫声,我便迅速赶来了。”
“我在后山凉亭下的花池旁,从天黑到现在,也没看到任何动静,也是才听您房内传来尖叫声,就赶过来了!”张威说。
“我在南边仪门里,也没看到任何动向,也是听到尖叫声,才赶来的!”杜辉雄也是这样说。
“庄主可看清对方的身形动作了么?”佘刚问。
“当时灭了灯,看不清楚,只是在对方穿窗而出的当儿,借助外面射进的月光,倒看到一些梗概!”吴双说。
“那是什么样子?”杜辉雄迫切的问。
“这个人当时穿着夜行衣,从背影看,到显得长大瘦细,动作的确,十分灵巧。”吴双说。
佘刚俩人一听,不禁同时看了一眼杜辉雄,但杜辉雄的神色异常镇静。
吴双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纠结也于事无补,眼下,还请三位大哥,更加用心在意,这几天,也正是庄园的非常时期;希望大家,再接再厉!”
“没有玉佩宝图,那后天证宝会上,怎么办?”张威问。
“是啊!我也在想该怎么办。”
待三人离开了楼道,吴双忽然无意间,从窗口瞥见,广场的树下,此时竟有一个人在哪里扫地;他的身形非常协调,动作一下一下无比匀称,扫把每一次扫过地面,在这个寂静的夜里,都会发出清晰的唰、唰声响!
于是,吴双决定去看一看,这个人究竟是谁!
“这么晚了!你还在扫地。”于是,那人手中的扫把,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听到这个问话的人,就在他身后,不到五步的距离。
扫地的人,缓缓转过身来,见身后立着的人,竟是嵩山庄园的庄主,他便憨憨一笑说。
“原来是庄主,您也这么晚还没有睡觉啊!”
这是一个,满脸虬髯的黑衣中年人,他的身体结实,四肢有力,扫把拿在他的手中仿佛成了一根稻草,轻得无物。
由于,自己来庄上也不久,有很多人他都还没有见过,所以吴双只好询问他的名字。
“您叫什么名字?”
“我叫雷天,庄主!”那人说,“这一带的卫生,都是我管理维护,见地上脏了,反正躺在床上也睡不着,所以,我就索性来打扫、打扫!明天早上,也好睡个懒觉!是不是吵到您休息了,庄主?”
“哦!不碍事。那您忙吧!”吴双走了。
雷天还在扫地,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