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后院,杀人的老地方!此时,刽子手的屠刀已经,朝着王植父子俩,挥砍而下。突然,当的一声龙吟声响,俩位刽子手同时看到眼前有一道白光一闪,紧接着他们便感到脖子上一阵清凉刺痛,之后他们又看见自己的喉咙里喷洒出来的血雨,弥漫了天空,染红了苍穹!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死俩个挥刀而出的刽子手,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这个人他就叫——吴双!
营救的时间把握得非常及时,晚一丝一毫都不行,刽子手的钢刀就在王彪父子的面前落下,并且深深地扎进了土里。王彪,见头还在自己的脖子上,惊喜望外,抬头一看,便看见了吴双,他们俩相视一笑,这一笑胜于千言万语!
于是,吴双双手扶起他们两父子俩,感慨地与王植说一声:
“叔父大人,侄儿来迟了!”
王植哈哈大笑说:
“头还在脖子上,何谓迟耶!”
执刑官郑安泰见此,吼一声:
“快!把这个人劫住!”
立即,就有三个汉子,手绰钢刀,挥砍而来;吴双没有回头,只是他手中的利剑朝身后,就像写字那样,横七竖八划了几下,结果那三个汉子便倒了!一个割断了喉管,一个刺穿了心脏,一个人头已经像蹴球一样在地上滚动。
吴双,抓起刽子手的钢刀,三两下便将王植父子身上的枷板砍碎,脚链砍断。可是,王植的双脚因长时间受脚镣之苦,已经腐烂不能行走了。而他的儿子王彪的双脚也伤情严重,只不过年轻人抵抗力要更强很多。
见此,吴双二话不说,拍一拍自己的肩膀,与王植说:
“叔父,上来,侄儿背着你!”
“那怎么成!”王植说,“眼下敌人如潮,你背着我如何厮杀!万万不行,走不了,就算爬我也要爬出去!”
那当儿,另外五个大汉,挥着钢刀围了上来。王彪愤怒交加,转开双拳,咬牙切齿地说:
“去死吧!”
话声急,拳头已到,第一个迎上来的汉子,他的脸已经扭曲变形,并且满脸是血,甚至哼都没有哼一声便倒下了;第二个汉子的胸骨被他一拳打穿,咔嚓一声所有的肋骨都碎了,脸色变成了猪肝,整个人像一头死狗倒在了地上;第三个被王彪弄断了脖子,声音很清脆,就像掰断一条黄瓜一样,噗嗤一声!
另外俩个见了害怕,准备逃跑,被王彪赶上,一拳一个,打飞到墙上;掉下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两具尸体。执刑官郑安泰见此,吓得尿裤子,双脚却载不起自身的重量,想逃——走不动了!王彪一个箭步跨过去,拳头如电,可是不等他的拳头打到,郑安泰已经死了,像一条死鱼一样僵直地挺在地上——他被吓死了!
后院里有三道门,正面一道和两侧各一道门;当时,外面的喊杀声此起彼伏,那是护花使者南平和只闻刀声不见刀佘刚俩人,正在左面的道上对敌厮杀。情况十分危急,三路大门都传来喧嚣的人声和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吴双不由分说,一手拉起王植往背上一拽,背起就走,并与王彪说:
“走北门,那边近!”
王彪一听,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北门,顺手抱起地上一块大石,就像黄花闺女甩绣球一般,轻而易举地掷向大门;立即,嘭的一声,大门倒了!就有十几个军士,挺着长枪从对面刺来。
王彪悍然无惧,咬一咬牙,飞奔前去,在距对方枪尖尚有一尺的时候;他忽然纵身跃起,双拳如风、如电、如天崩地裂,啪啪啪数声!将前面一排军士的脸瞬间打成烂冬瓜。旋即,吴双赶上,剑出如虹、如龙、如海啸九天;霎时间,将几十个军士刺死在地。那灵巧迅捷的身手,谁也感觉不到他是在背着一个身体羸弱的人战斗。
在一条五尺来宽的夹道里,左边是院墙,右边是牢房的山墙,能够移动的出路,只有前进或者后退;但是,在这样狭窄的一条夹道里,却涌入了至少有三百人的武装队伍;并且,还有十位受到九王爷曹坤赞许的军中高手。因此,佘刚和南平并肩而战将近半个时辰,竟没有移动三尺。可是,南平的白袍已经成了鲜红的血袍;佘刚的宝蓝色长袍,也同样变成了鲜红的血袍。不仅如此,他们脚下的尸体也已经叠起了三层。
就在这时,人们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喊杀声,佘刚俩人相视一笑:
“他们终于出来了!”佘刚说。
“那就赶快打出一条血路来!”南平说着,侧身一翻,整个人像一只燕子也似,双脚在墙上连续点了十几下;同时他手上的利剑就像农民伯伯的镰刀一样,不停地挥砍,一路走过,一路哀嚎声碎!倒下的军士,也像农民伯伯镰刀下的稻草一样鳞次栉比。
而佘刚虽然轻功略微逊色,但是,他扬长避短,充分发挥自己步伐灵巧,刀法凌厉的特点;他纵身一跃,跳过前面一排死尸,将鬼头刀在前面,左砍右挡。顿时,把军士们逼得节节败退。有那被退倒的当场踩死,动作迟缓的又被佘刚砍死。
此时,九王爷曹坤与军中十虎立马北门下,看着军士们纷纷倒在对方的刀剑下,面色越来越难看了;他与那十个人说:
“这四个人,只要杀死其中一个,事成之日,赏千金封万户侯!”
听闻此言,军中十虎发一声喊,挥枪舞剑冲了过去。
所有的军士已经摆平了,死的死、伤的伤,吴双四人背着河南巡抚王植,继续朝着监牢北门前进。第一个率先冲到面前的是骑兵先锋秦玉石,他的马一到面前就被佘刚就地一滚,赶上去一刀砍断了前蹄。几乎同一时间,王彪怒喝一声,飞身扑了上去;他绰住对方刺来的吴刚叉,当胸一脚踢出。嘭的一声巨响!秦玉石便像纸人一样,被踢飞出去,撞在右面的墙壁上,当场气绝!
那些军中高手见他们如此凶悍,也都不敢大意,便一齐冲了过来;护花使者南平就像一只游弋在溪涧的小鱼,在迎面扑来的刀枪剑戟中巧妙地游走,所过之处血肉横飞。王彪的双拳专打人的头颅,迎着的当场开花,挨着的鼻青脸肿;佘刚就像一头狂怒的野牛,钢刀过处,佛挡杀佛、人挡杀人,有时候就算遇上马腿,也一刀平过!
吴双背着王植,步步为营,一步一个脚印,但有敌来,毫不客气,也都是有来无回!
不一会儿,场上安静下来了,几声要死不活的呻吟声,使战场显得更加凄清,苍凉!九王爷曹坤拨转马头,挥鞭逃窜,亡命而去。
大家奔出大牢北门,只见路边树下,张山立在马车旁挥舞着屠狗刀,高叫着:
“马车在此,快上车!”
推开马车门,大家惊讶地发现,胡为竟被绳捆索绑丢在车厢中。吴双惊讶地问:
“山哥,这是怎么回事!”
张山笑一声摇着屠狗刀说:
“这个狗官,以为我的马车是载客车,想乘机开溜,结果就被我逮了个正着!”
大家一听哈哈大笑,佘刚揪住他的衣领就要拖下去宰了,却被河南巡抚王植及时拦住,他说:
“这个狗贼身上冤案太多了,暂时留着他的狗命,待他承认一切罪过在处!”
于是,胡为的命暂时保留着。
大家登上马车,凯旋而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