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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君和墨锐回到医院,半路上碰见莫爸爸和莫妈妈,四个人一起到病房。
一进门,就看见莫晚晚和墨岩廷两人拥抱在一起。
三个大人一怔,随即狂喜。
墨锐惊喜地大喊:“妈妈!你醒了,太好了!”
他跑过去扑进莫晚晚怀里,哇哇大哭。
莫晚晚推开墨岩廷,耳根发红,搂住墨锐,安慰说:“好在我们两个都没事。别哭了,锐锐乖啊……咱们的小小男子汉……”
“晚晚,哪儿还不舒服?”莫妈妈激动地拉住她的胳膊,上下打量,眼里闪烁泪花。
“妈,我好得很,你们别担心了。”莫晚晚跟贺兰君和莫爸爸打招呼,请他们坐下,“我刚吃完饭,全身是力气,一会儿就把出院手续办了。”
“再让医生检查一下吧,保险些。”贺兰君关心地说道。
莫妈妈连声附和,紧紧盯着她,生怕闺女又有个三长两短。
莫晚晚无奈:“好吧,我去问问医生。”
“我去倒热水,爸,妈,你们先坐坐,桌上有水果。”
墨岩廷和莫晚晚一起出去了,他先送她去医生那儿,看她进体检室,这才去打热水。
莫晚晚做完检查回来,病房里正热闹,公公墨卫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大家都在谈论那场爆炸。莫爸爸和莫妈妈还不知道经过,墨家得给他们个交代。
墨锐乖乖坐在贺兰君怀里,小脸上满是眼泪,嘴唇哭得发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都是贺兰君转述他的话。
莫妈妈和莫爸爸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尴尬。
原来墨岩廷回家后,把莫晚晚救了出来,但眼里只看得见莫晚晚了,根本不管墨锐,墨锐差点被倒塌的厨房砖石砸到,若不是他跑得快,今天就看不见他了!
墨岩廷也尴尬,但没有后悔,当时那种情况,他当然不会放墨锐不顾,而是看到墨锐跟上了他,所以才没去管他。
后来小区保安听到警报声赶来,更不需要他担心墨锐的安全了。
这话他却不好解释,反正解释了,落在贺兰君眼里也是狡辩。
而且,他才知道,原来墨锐吓到了莫晚晚,才导致莫晚晚的手指切到了。
他原以为,那是莫晚晚自己不小心切到的。
因为这件事,他更不喜欢墨锐了,那就更没必要解释。
至于他在墨锐眼中是个好父亲,还是个坏父亲,他完全不在乎。
贺兰君心里有怨气,怨怪儿子吧,那要命令儿子下次只救墨锐,不救莫晚晚?
这话没法说,也没法怨怪已经晕迷的莫晚晚。
所以,看见莫晚晚进来,她就语重心长地说道:“晚晚,你回来的正好,我正要跟你说,你们啊,还是太年轻,锐锐还小,哪能让他独自在厨房里看火呢?”
莫妈妈的脸微微沉下。
半湾小区的房子检修,莫妈妈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天然气不可能无缘无故泄漏。
如果是因为锅里烧干了,则会发出糊味,墨锐年纪小,却不是傻缺,鼻子闻不到吧?而且较高的温度会让天然气自动切断,根本不会发生天然气泄漏的事故。
难道,贺兰君怀疑莫晚晚故意让墨锐做危险的事么?
说的更严重点,贺兰君怀疑她闺女故意让天然气泄漏,谋杀墨锐?
滑天下之大稽!莫妈妈的脸色能好看才怪了。
“妈,我知……”莫晚晚本来就惭愧,一时之间没想到莫妈妈那么远,只以为婆婆是责怪自己让小孩子玩火。
墨岩廷站起身,搂着她的肩膀,打断她自责的话:“妈,晚晚怎么会让锐锐做危险的事呢?再说了,晚晚还救了锐锐……”
“我知道晚晚救了锐锐,锐锐全部告诉我了。”贺兰君懒得听墨岩廷一遍一遍提莫晚晚救墨锐的事。
他越是反驳她,她越是产生逆反心理,越认为自己曾经的分析是对的:莫晚晚根本是被迫救墨锐,位置关系,而非是诚心救他!
贺兰君还想说什么,墨卫东轻扯她衣角,不赞同地摇摇头,贺兰君这才闭了嘴。
莫妈妈也气,剥了个橘子递给莫晚晚,问道:“晚晚,医生检查怎么说?”
这时,大家的注意力才转移到莫晚晚的身体健康上。
贺兰君有些讪讪的,莫晚晚还是个病人,现在的确不是提这些话的时机,若非她心里一直堵着这件事,也不会这时候甩莫家脸子。
“医生说没问题,随时可以出院。我去办出院手续吧。”
莫晚晚很难过,墨岩廷开口时,她便一瞬间想到了贺兰君的暗示。
没想到,日夜相处的婆婆会这么看待她。
她以生命为代价救出墨锐,得到的却是婆婆怀疑她谋害墨锐!
而她刚苏醒时,墨岩廷却在怀疑墨锐谋害她!
她不知道原本好好的墨家,幸福温暖的一家,怎么就变得面目全非,大家互相猜忌,甚至到了怀疑别人谋财害命的地步!
莫晚晚打个寒颤。
“你冷?”上车时,墨岩廷立刻发现她哆嗦了下,马上给她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
莫晚晚朝他点点头,勉强的笑容有些苍白。
“不想笑,就别笑了,比哭还难看。”墨岩廷拉她上车,将她搂进怀里,轻声说道,“晚晚,等半湾小区的房子修好了,我们就搬出去住吧。”
“那锐锐……”
“锐锐有爸妈照顾。”墨岩廷说的斩钉截铁。
莫晚晚这次沉默了。
今天贺兰君的话让她寒心,她以为婆婆只是疏远她,没想到婆婆会……
“别哭,妈那边我会去解释。”墨岩廷脸色严肃淡漠,拇指擦过她眼角,湿湿的。
莫晚晚哭得更厉害,肩膀颤抖,哽咽着说:“我不知道妈会这么看我……我不是故意把锐锐留在厨房的……没想到会变成那样……”
“我知道,我知道,晚晚,我全都知道,不是你的错。”
墨岩廷低头,每说一句,就吻去她眼角的一滴眼泪,咸咸的,涩涩的,一如他和她此刻的心情。
莫爸爸和莫妈妈在墨家吃晚饭,陪莫晚晚说了一会儿话,便开车回家去了。
贺兰君让保姆煲汤给莫晚晚喝,莫晚晚喝完后也和墨岩廷一起告辞。
墨锐上楼睡觉。
终于所有人散尽,墨卫东才黑着脸说:“兰兰,你今天的话实在过分了!晚晚是什么人,她怎么可能故意害锐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