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卓君念歪头一乐。
“与传闻中的卓大小姐不一样。”
“传闻嘛,当然难免失实。”
“说的对。君念…”他视线突然盯住她脸庞,慢慢凑近,直至气息扑她面颊。
卓君念在对方靠近间,心跳直速加快,腰后抵墙,她无法躲避,眼睛慢慢溜圆,紧张道:“东方木,你,你干什么~”
“别动~”他右手慢慢抬起,掌心摸上她的脸颊。“君念~”
卓君念的心都要跳出喉咙口了,手心尽是汗,紧张的在炕面儿上抠握成拳。东方木的手十分纤长白皙,他的容颜清晰在前、双眸皎洁,她甚至能够看到他的瞳孔中映着她自己,此刻,若不是东方木呼出的气息温热,她会疑惑对方的脸,怎会如此干净,如此雅致,如此美好~。
卓君念缓缓闭上眼睛,心跳动的已经颤粟了她的四肢,脑中慢慢尽余空白。
但是,东方木仅仅食指轻轻于她左眼角处抹了下,就回到最初距离嫌恶道:“君念,你是砸着脚了又不是砸着手,干嘛不洗脸,你瞧,眼屎,好恶心~”
一大缸冷水从卓君念头顶浇到尾骨,将她的心浸的灰凉灰凉。她仿佛看到一个狼狈的自己坐到鸡窝里,旁边一只只小鸡在啄她的腿脚,越啄越疼,越啄越心烦。“东方木,你过来~”她发出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不带丝毫情绪。
巳时末。
屈弱水回来,赶紧升火熬药做饭。等他来给卓君念换药脂时,发现屋内狼藉,枕头、被褥,桌椅、药册、茶具,反正凡是原来炕上的都在地上,地上的都到了炕上。而卓君念怒火冲冲窝在墙角瞪着他,仿佛屈弱水刚杀完她全家。
屈弱水下意识倒退一步,然后才寻思一早走时,是不是得罪她什么。应是没有啊,他悄声悄步的先将桌子竖起来,然后把药盘搁下,再然后一边看她神色一边收拾着东西问:“怎么了?”
“生气!”
“我知道。生~我的气?我怕耽误你休息,临出门时就没与你说。”
“不是生你气!是东方木!”
“他?过来瞧你了?”
“嗯!”卓君念瘪瘪嘴,想起那幕,她仍是羞恼满怀,愤怒又拱上来,她气道,“他就是嫌我伤的不重,特地登门儿折磨我来了!”
“是这样。来,先把药换了。”他将被褥重新铺好后哄道。
“屈弱水~,”她撅起嘴婉言求道,“你回头帮我打听打听,东方木家住何处,好不好?”
“你想做什么?”
“我!伤好后!定报此仇!”
“好,但是前提,你得先养好了伤。依这种闹法,你打上门的那天遥遥无期了。”
“嗯,听你的。对了,屈弱水,东方木与段王爷是朋友,在墨阳城应也是个有名的人物吧,怎么平常没听过旁人提过他的名讳呢?”
“经常被提的,不一定有名,你几时又听过别人将段王爷的事挂在嘴头上~”
“他?!是呃,是没人敢提,谁会嫌自个儿脖子长!”
“君念,你的脚伤有恶化之势,你是不是动着它了?”
“情急之下,我踢他来着。”
屈弱水无奈的摇下头,重新包扎好后,他再整理下被褥,深看一眼卓君念,说道:“君念,东方木此人,尽量敬而远之,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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