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去杨家北堡的路难道只有这一条吗?”
我猛然扭头想对着那红衣女子问道时,然而,在我你扭头的瞬间,身后已然没了红衣女子的踪迹。
不过戴墨镜老者确是接着我的话回答道:“听说去杨家北堡的路除了从杨家东南西三堡能去,剩下的路就只有这条了。”
虽然听了戴墨镜老者的话我心里原本的担忧削弱了几分。
不过总感觉那红衣女子的行踪太过诡异,来无影去无踪的样子,不过对于戴墨镜老者如此形容此地来说,出现鬼神和一些奇葩的人,应该也算情有可原。
我任然从挎包里摸索出了手电筒,随之便第一个踩上了那阶梯,这种感觉我突然想到了在磅礴谷时,最后胡荒还在那里丢了性命,而且更可恶的那个九巫师自从跑了之后便没有了半点踪迹。
我时常在心里暗暗说道:“胡荒兄弟,这辈子我对不起你,若有来生我定当誓死报答。”
然而已经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胡荒并不能听到我半点的言辞,不过我也没有忘记胡荒的遗愿,那就是寻找他的妹妹。
这个斜下的阶梯相距并不是很远,成人的话差不多一下跨越三步。
沿着阶梯往下走了大约二十几分钟,前方传来了淡淡的亮光,有些像是山洞的出口。
我心里一阵激动,没想到这么快就到达了底部,虽然在洞口处偶尔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叫声,可下到洞里时更本就没在听到什么声音,四周一直出于很安静很安静的样子。
眼看前方出现了微微月光的光亮,我这便急忙关掉了手电筒,戴墨镜老者说过这杨家北堡虽然被称为剥皮堡,除了鬼魂里面还是有活人的,所以我感觉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轻轻退了退用杂草遮盖的洞口,瞬间明亮的月光照射了进来。
透过月光望去,在洞口对立的前方是一个看上去颇大院子的后院,看这建筑和修建的程度,怎么说也是个大户人家。
想来那个用杂草遮盖的洞口正是这户人家挖来当密道用的,自然也就用了一些杂草遮盖。
不过那些杂草早已枯黄腐烂,留下的只是一些枝干稍粗的条还立在那里。
然而这个后院四周任然很冷清安静,过路的路灯并没有一个被点着,不过还好今晚的月光还算能看到一些东西。
想来这里应该很久都没有人居住了,对于我猜测的这个消息,我也不知是好是坏,不过给我的感觉没人总比有人好,至少可以慢慢摸索。
我停住脚步看了看,此地的手机并没有信号,而且时间长也已经快十一点了,瞬间一个念头在我心里产生。
这次来杨家北堡准是被耍了,这里连个信号都没有,就算我们现在到了,那如何能联系到他们呢。
戴墨镜老者似乎看出了我的一些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年轻人,既来之则安之吧,不要想太多,在这个人鬼混杂的杨家北堡里可是啥事都有可能发生。”
听着戴墨镜老者的话,我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此刻我还能做什么吗,我只能前进,听天由命吧!
我们沿着石制小径准备往前院而去,一般而言只有找到前院,才会有可能找到出去的地方。
记得站在那清幽草原上时,我就看到了有稀疏的光亮,所以我也肯定,只要能找到那光亮,就绝对可以找到活人。
沿着小径并没有走多远,我们便看到了前面的院子,然而萧条之景也是一样,并没有看到半个人烟。
不过这别院的建造年份,我分析怎么说也得到清朝左右,毕竟二十一世纪后,基本上是找不到这种四进四开门建造的格局了。
扫视前院四周,我的视线落在了一扇四开四进的木门上,而主要还是落在那门上的牌匾上。
“楚氏祠堂正堂。”
不是说这里是杨家北堡吗?听那鹤发童颜的老者说杨家堡的大多数人都姓杨,可这突然出现楚氏祠堂,真让我有些一头雾水。
我的好奇心,此刻已然控制住了我的脚步往那祠堂接近。
“吱吖……”一声,我缓缓的推开了中间位置的两扇门,瞬间屋子里弥漫的一些怪异的气味扑鼻而来。
这其中包括湿气,潮气,和一些东西发霉的气味,不过也同样闻到了香火焚烧后吸附在木质建筑上所留下的气味。
屋子里很黑,这个房子显得很独特,因为他并没有窗户,我随即打开了手里的手电筒,四处照射了一番。
只见这个大厅面积足足有七八十平米的样子,两边都是红油漆涂抹的那种木质柱子,一看就是那种材质特点好的,此刻看去并没有看到半点褪色之感。
随着我脚步的往前,我将灯光继续上移,希望可以看清这祠堂里供奉的究竟是何人,通过我的观察,曾经这里供奉着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随着我手电筒的光往中间的位置接近,前方一道闪闪的金光,顺瞬间眯住了我的眼睛。
我急忙将强光照向了别处,通过分析,我感觉那发光的东西应该是一块神奇的牌匾。
擦拭了一下双眼后,借着手电筒的余光,我终于看清了那牌匾上的字迹。
“楚氏延续录。”然而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此录乃楚氏祖先所留,若为楚氏之后,只需在此血滴石上滴血三滴,放可验证是否为我楚氏之后。”
看到此,我是心里一阵连连想吐槽的感觉,真是神了,把自己说得跟验DNA一般。
我继续将灯光往下,果然在这金光闪闪的牌匾之下,放有一颗如同鹅蛋大的红色石头,并且隐隐看去那石头周身还在泛着淡淡的红光。
对于古董行业原本就懂的我,看到这东西自然也是求贤若渴,想要中饱私囊。
毕竟各有所好,没准这里放一叠钱,我还没有看到这块发光的石头兴趣那么大。
正想动手去拿那块石头时,突然从这厅房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年轻人,你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