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要这梅花做什么”飞雪拿了梅花放于她的手掌之中。;
纳兰影看着那鲜艳的红色花瓣,在底端隐隐的带了一些素白,看上去甚是好看。
“娘娘,你要这花瓣是做什么呢”秋月神色不解的问道。
“你看着”纳兰影微微一笑,将那五片花瓣贴在了眉心之上,而那张明媚的小脸,则更显得灵动了起来。
“真好看”飞雪几乎看的呆了,良久才拍手称赞。
“把那几个表演t台秀的丫头都叫进来,待会给她们眉心间同样贴了一朵梅花,然后让她们带了面纱出场”纳兰影含笑说道。
“娘娘,这梅花如花能贴在眉心间不掉的”秋月看得奇怪,疑惑的问道。
“花瓣本身自有湿度,贴在脸上与温暖的皮肤相连,只会更加的妥帖,不会掉落的”纳兰影仔细的描绘着那五片花瓣说道。
“娘娘,你这样可真美”秋月发自内心的赞道。
“秋月丫头,就你嘴甜”纳兰影含笑看她一眼,看着镜中那个已经褪去青涩,变得风情万种的纳兰影,尤其是那眉间的一朵梅花,更像是让她身上带了梅花的冷冽,让人一看不怒自威,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光华。
“娘娘,时辰不早了,已经陆续有夫人们进宫了”一个小宫女进来禀报道。
“好,本宫这就出去”纳兰影应了一声,然后选了一件鹅黄色拖地长裙,便在秋月和飞雪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寿辰宴是在昭和殿一侧的如意居里面,这一次的宴会原本不打算铺张,然而,因为新帝登基,太皇太后为了彰显新帝对她的孝顺也为了新帝能拉拢朝中官员,这才安排了这场宴会,京城内所有品阶的官员一律都参加这场宴会,是以这场宴会倒是空前的宏大。;;;;;;;;;;;;;;;
天刚蒙蒙亮,整个如意居就忙碌了起来,暖阁按照男女之分划分开来,中间一条长长的走廊,那走廊通向的地方则是一个高高的台子,也就是今日纳兰影安排的t台秀的表演舞台。
太皇太后被安排在最靠近舞台的一张桌子上,此时,人还没到,各种一应器具已经摆了上去,虽然忙碌,但是却不混乱,整个过程都在宫内大总管杜总管的调度下,很有秩序的进行着。
“影妃娘娘来了”有人一声高呼,那原本正站在场中忙活的杜总管连忙弓腰冲着她跑了过来。
“奴才见过影妃娘娘”杜总管满头汗水给纳兰影行礼。
“杜总管有劳了”纳兰影含笑说道。
“奴才分内之事,昨晚娘娘对奴才的恩情,奴才没齿难忘”杜总管眼眶湿润的说道。
“杜总管说的哪里话,原本就不是你的错,你又何必介怀这件事情”纳兰影含笑说道。
杜总管心里知道纳兰影虽然是说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他的错,然而,宫中伴君如伴虎,所谓君让臣死他不得不死,昨日若是那王四海执意要追究他的错处,他也难逃一死,即便是错不在他,可是让他替凤炎离背黑锅,他也是没办法躲避的。
“娘娘体恤奴才,奴才铭记在心,以后必然忠心耿耿的听从娘娘的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杜总管沉声说道。
纳兰影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小小的一个举动,竟然会让杜总管向自己表起了忠心,顿时觉得,昨晚的宴会也并不是没有收获。
微风吹来,阵阵扑鼻的花香传来,只见那长廊两侧已经摆满了彰显富贵的牡丹花,株株开着簇簇鲜艳的花朵,显然是经过精心选择的,开的如此美丽的花朵,令人一看,就心情很好,也倒是煞费苦心了。
“杜总管,本宫对你的布置甚是满意,你说该怎么奖赏你呢”纳兰影眯着眼睛笑道。
“奴才不求什么奖赏,只求能伺候在娘娘身边便好”杜总管垂着眼帘说道。
“今日之后,这宫里的大总管一职,就交给你了吧”纳兰影淡淡的开口说道。
杜总管心里一跳,一听到她如此说,连忙说道:“奴才何德何能”
“没有何德何能,只要你肯听我的话,这宫里你就是总管”纳兰影认真的说道。
“奴才一定肝脑涂地的为娘娘效劳”杜总管使劲表着决心。
纳兰影点了点头,眼瞅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外面一顶一顶的小轿送了进来,她缓缓的带着杜大人走到了如意居的门前。
外面来的是李家老夫人,她在孙子李少敖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身穿一件蓝色的对襟长裙,领子高高的竖着,与太皇太后有些相像的脸上隐隐的似是藏了心事。
“李老夫人觐见”早有礼官一声高喝,向里面通报着。
此时,寿星太皇太后也在陌皇后的陪伴下,缓步走来,只见她头戴凤冠,凤冠的顶上还镶着冲天的蓝宝石,在晨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
“见过太皇太后”众人一看到她来,便附身给她行礼,纳兰影也随着屈膝行礼。
“都起来吧”做寿星的太皇太后心情格外的好,连平日里严厉的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你今日这么早就来了”太皇天后的目光落在了李老夫人的脸上,带了些许的欣喜。
“可不是,天刚蒙蒙亮,就让少敖快些收拾,这可是头等大的事情”李老夫人向前一步恭顺的看着她道。
“有心了”太皇太后拉住了她的手,两姐妹相互伴着就朝着一旁的暖阁走了过去。
纳兰影也跟在她们的身后朝着里面走去,冷不防看到随后而至的纳兰府的人,脚步瞬间停顿了下来。
“纳兰老夫人到”礼官一声高喝,只见身穿诰命之服的纳兰老夫人在纳兰柔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纳兰柔伴在纳兰老夫人身旁,抬头一眼看到了纳兰影,她脸色一僵,眼底极力的隐藏住肆意翻腾出来的恨意,扭头看向一旁的纳兰老夫人。
老夫人也看到了纳兰影,这还是她自从纳兰影成了当朝帝王妃的第一次见面,只见她明艳清丽,已经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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