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贞燕停顿了一下,思考着自己的话,她没有什么问题,他为什么生气?
褚贞燕沉默了两秒钟,“怎么了?”
她尽量压低声音,让自己看上去可怜兮兮。
褚贞燕没有想出刘亚利生气的原因。
只是看着刘亚利一双冷冰冰的微眯的眼睛,薄薄的嘴唇紧闭成一行:“你追贼了吗?”
褚贞燕点点头。
“褚贞燕。”刘亚利用他那极具磁性的声音喊出了三个字。
刘亚利很长时间没有叫她的名字和姓氏了。褚贞燕几乎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知道刘亚利很生气。
她试图表现得活泼活泼。她可怜兮兮地站起身,:“在!”
刘亚利看到褚贞燕的样子,很生气。他皱了两下眉头,放低了声音:“给我坐好!”
褚贞燕咳了一声,又坐了下来。
“贞燕,命比钱重要!”
“……”褚贞燕眨了眨眼睛。
“要是那个歹徒手里拿着刀怎么办?如果你受伤了怎么办?”
“……”
“如果他们是帮派呢?你不害怕吗?”
刘亚利连问了三句话,直接把褚贞燕问蒙圈了。
后来褚贞燕的反应回来了,所以刘亚利生气的根源其实是关心她,担心她的安全。
褚贞燕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心里想了两秒钟,马上解释道:“那个贼是个屁孩,我制得住他。”
刘亚利的眼睛又冷了。
“贞燕,你想过吗?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刘亚利的声音柔和了一些。听了褚贞燕抓贼的故事,他吓坏了。
幸阅是,褚贞燕没有发生意外。
现在他想把褚贞燕揉进自己的怀里,感受她的存在,这样才更安心。
刘亚利无法想象褚贞燕徒手追贼的情景。他是个工人,所以知道那些歹徒有多极端。
褚贞燕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根源。刘亚利关心的是她的安全,而不是她能否控制住偷。
她马上:“我知道,将来我会保护自己的。”
她歪着头,乌溜溜的眼睛眯缝了一下:“这么你是在担心我?”
刘亚利愣了一下,褚贞燕直截帘地。他冷冷的脸突然涨红了,“我在教育你。”
褚贞燕离开了她的嘴角,在心里喃喃地。
事实上,心里担心得要命,嘴里着教育,褚贞燕偷偷地笑了。
这也解决了他们之间的紧张和尴尬。
快吃完的时候,刘亚利突然:“媳妇,我今晚可以回去睡吗?”
“……”褚贞燕嘴里叼着东西吃着。刘亚利的问话几乎让她呛到。她很快喝了一大口米汤,然后把饭顺下去了。
“哦,我今早上送秀红走了。”褚贞燕回答。
刘亚利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下巴微微缩了回去。
刘亚利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褚贞燕松了一口气。
幸好宣传科的人这两没有来找她。褚贞燕很高兴能独自练习唱歌。
但她发现了另一件奇怪的事。
那些女职工并没有来找她麻烦,而是躲得很远,而几个男职工却不时地出现在她面前。
这让褚贞燕非常忧郁。她还认为刘香蒲和付景辉似乎有一些迹象。难道付景辉非要她帮忙吗?
就这样,她坐在走廊外的一张长凳上,旁边坐着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付景辉,让褚贞燕头疼的人。
付景辉僵硬地坐在褚贞燕的身边。训练结束后,他看到坐在椅子上休息的褚贞燕,不由自主地走了过来。
这把椅子很长,是供公众使用的。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坐了下来,所以付景辉即使非得坐到褚贞燕的身边,也不会引起别饶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