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了足够的龙真气和那股神秘的能量,他的行进速度比先前不知道快了多少倍,本来估计要一两天才能走完的余下的路程,当天下午便已完成,当日薄西山之时,他已经站玉珠峰之下。
因为赶得快了,他也不急于登山,况且他也不知道给自己制定任务的人要自己上玉珠峰做什么。当下便找了一个地方取出保存在龙环里此时还热腾腾的烤野兔,慢慢的享用起来,吃罢喝了两口水,这才坐下来调息起来。
这一调息,他也不道自己入定了多长的时间,待得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究竟是第二天的中午还是第三天的中午,亦或是更长的时间,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经过这一次的调息,他感觉自己的修为又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天地,不但那股奇异的能量完全的被吸收到了龙真气之中,使得龙真气更为强大起来,就是他的**的强度他都感觉到极为的不同了。
那种感觉极是强烈,因此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一拳打向地面的坚硬的岩石之上,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坚硬的岩石竟然深深的凹陷进去达三四寸,以拳头凹处为中心,一道道裂痕向四面八方延伸而去,远达一米之距。
“哇噻,这一拳之威,足以媲美任何一个武林高手了。”他得意洋洋地自言自语道。
因为,在这一拳之中,他没有用上半分的龙真气,完完全全是靠着拳头的硬度,以身体肌肉的力量用八分力打出的一拳,想不到竟然有此威力,也难怪得洋洋自得了。
取出昨天(他认为是)吃剩的那半只兔子吃了,喝了几口水,这才站了起来,抬头望了一眼半山腰上云雾环绕的玉珠峰,长啸一声,大喊道:“玉珠妹子,我来了!”声音远远的向上空传去,消逝在无限的天宇之中。
喊罢,只见他长身掠起,身形如电,片刻之后便消失在白雪皑皑的玉珠神峰之中。
“靠,无语了,怎么这玉珠峰上除了寒冰白雪什么也没有呢?那留条的人究竟叫我上来干什么呀?”站在玉珠峰的顶端,望着到处白茫茫的一片千年冰川,凌厉的寒风以风刀刮面之势刮到他的脸上,衣着单薄的他除了感觉到凉爽,竟然没有一丝寒冷之感。脸上倒是露出了十分不解之色。
刚才他在峰顶上转了一圈,没有预料中可能出现的怪兽,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潜在的危险。
这,本来就是一座纯洁得没有一丝瘕疵的雪峰嘛。
摇了摇头,他不解的缓缓向山下掠去。
到了半山腰,看着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云雾,自己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感觉自己就像是要飞了起来,他不禁驻足观看了半晌,闭起眼睛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种人间仙境的意境。
突然,他心头一跳,蓦然睁开眼来。
“老天……”
他骇然惊叫之声还没有出来,云雾中突然一个碧蓝色的球状物呼的落在了他的身旁,他眼睛方一看到,那球状物突然“噼啪”一声爆炸开来,瞬时耀眼的碧蓝色电光霹到了他的身上,他只觉得头脑一懵,全身好似掉进了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炼就的丹炉之中,感觉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要裂了开来。
“噼哩啪啦——噼哩啪啦……”
那碧蓝色的球状物爆炸之后不断的迸射出无数的碧蓝色电光,而每一道电光都击到了寒子的身上。
第一道电光过后,寒子的衣服全部报销,化为灰烬,他的毛发全都竖了起来,头上冒着阵阵青烟;
第二道电光过后,寒子全身变成了黑色,简直比纯种的非洲黑人还要黑,全身开始冒着青烟,就连他的分身也在冒着青烟,如果是他的女孩们看到了,会不会惊叫“以后的‘性’福还有吗?”
第三道电光过后,寒子好像全身干瘪了一般,整个人好像突然矮了几公分,全身的皮肤由黑变成了灰白色;
第四道、第五道……
也不知道是多少道电光击中他的身体之后,寒子的身体突然呼的摔了出去,滚下了刚才他还在感叹着如人间仙境的玉珠峰。
可怜的他,就象是人世间微可忽视的一颗尘埃一般,片刻之后便消失在白雪皑皑的玉珠峰之下。
玉珠峰顶,突然出现护回和北山两位老人。北山看着那恐怖的电光消失之处,骇然道:“护回兄,他能够承受得住这威力无匹的碧蓝色球形闪电吗?会不会被霹死了?瞧这球形闪电之威,只怕以你我两人的功力,只怕也不能对抗吧?”
护回老人也是面带忧虑之色,沉寂了半晌方道:“北山兄,我真不知道,昨晚我子时起卜,卦象隐晦难明,吉凶难料,似乎暗示,他能不能够过得此关,一切还在于他本身,不是我们所能左右和预料的。”
北山老人面露悲戚之色,凄然道:“如此说来,他有可能会就此挂了,那前面所历之劫,我们神龙护千年的等待岂不是有落空的可能吗?”
护回老人叹道:“但愿不会出现这种结果。百年前,炎黄大地出现危机之时,我们神龙护没有及时的出手,使得千千万万的炎黄子孙魂消地府,这百年来,为了赎罪,我们也为国家培养了五个神龙卫,他们的主要目标虽然是在寻找拥有神龙血脉之人,但同样也为国家的安全做出了不可抹灭的贡献,使得国家的主要首长们这几十年来从来就没有让西方和东方某岛国的那些阴谋家们的阴谋得逞过,这也算是做了一点功德吧。但愿我们所做的这些能给他的渡劫带来一定的帮助。”
北山老人叹道:“但愿吧,纤儿这丫头这次的目光很准,她的怀疑一点也没有错,推荐给小傅介绍来这里的人果然就是我们神龙护等待了千年的人。只是结果如何,却只能听天由命了。护回兄,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做?”
护回老人轻叹一声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