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我一直对你微笑,可我的心里在流泪。
看着你像曾经爱我一样,痴迷着他,做着我们曾经做过的事。
我还要守着、帮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去追求另一个男人。
这是天下最残忍的酷刑。
可我不怪你,不怪你忘了我,不怪你不爱我。
起码我们还有那么温暖的十年,我一个人守着这份回忆,孤独过一辈,只要你快乐,我还有何求?
曾经沧海,山不是山,水亦不是水。
靳羽那么爱你,他是那般优秀,我相信他能替我来好好爱你。
因为我们的爱早就随着竹林里的那一夜灰飞烟灭。
午夜梦回,你的身影挥之不去。
你的完美、你的善良、你的纯真、你的坚强、你的勇敢……
如果说一个美貌到极致的女人可以让男人为之痴迷,我信。
可一个兼具美貌和才智,猫一样的女,更能男人为之疯狂。
美貌可以因岁月枯萎,才华总会被人超越。
就像你说的一样,其实你并不出色。
你看似迷糊,对每个人都好,但你很清楚自己心里爱的是谁,却又不忍心伤害任何一个爱你的。
即便那个人坏到人神共愤,你却可以依然可以掏心掏肺对他好。
连北辰染这种魔鬼都会为你疯狂,就是因为这份善良。
善良,一个听起来有点伟大却总被人忽视的优点。
你明明脆弱的不堪一击,却用自己的心,温暖和融化别人的心。
在你你身上,我们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曾经拥有,却被遗忘和抹平的纯真。
想爱你的人已足够多,足够乱。
争夺只是给你带来麻烦,而成全你、守望你、护着你,即便永远做你的丫鬟。
也算完成了我们曾经的承诺。
凤靳羽纳妃,将你远嫁,你逃婚的时候,躲在床下,你问我为何从小到大,你躲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我说你身上,我栓了一根绳儿,你天真地左瞧右瞧去找。
其实是你忘记了。
多年以前的那天夜里,我躲在树洞,你却找到了我。
我问过相同的话,你告诉我,你~娘亲说过,月老在你我身上栓了一根红线。
无论我走到哪里,今生今世,你我都会在一起。
只要我动一动,你就能找到我。
可这根红线,为什么不见了?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你却再也看不见我。
竹林里,我们的第一夜,也是最后一夜,最后一面。
你抱着我,手指绕着我的墨发把~玩:“陌舞,你知不知道你小时候好坏哦。你每次扔下我走掉,人家都有站在原地一直一直看着你。”
“我知道你一直在看着我。”因为我也一直看着你,你就在我心里,闭上眼也能看得见。
“那你为什么不回头?讨厌死了!以后我也跑掉,也不回头,就气你,哼。”你抡起小拳捶啊捶。
“那换我在原地等你,你不回头,我就一直等你,好不好?”
“嗯,那我要久一点才回头,算我对你的惩罚。”你皱皱鼻。
……
你知道吗?曾经的对话,我一句也没忘,它们不是刻在心上。
而是融入血液。
刻苦铭心的爱算什么?
你已经融入我的骨血,成了我的全部。
幼幼——
你知道吗?即便你不再等我,我还一直站在原地,等你回头看我,就像约定的那样,可你却不再回头。
你太贪玩了,这个惩罚似乎太久。
那又有什么关系?
轮回无涯,岁月蹉跎,千年之后,我还会在原地,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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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靳羽伏案作画,头都没有抬一下。
“我知道我不如凤亦雪长的漂亮,但她是你的女儿,你们不可能的。我也是女人,这么多年你没有一个女人,你都不想吗?”姬无双luo着身靠近凤靳羽,抬起大~腿,用胸去贴他的后背。
凤靳羽缓缓直起身闪到一边,看着全身赤/裸的女人,眸竟没有分毫的波动。
“羽,要了我吧……”姬无双情意绵绵地大胆恳求,刚走一步去挑逗他,就感觉屁~股一痛。
“啊……”好痛,什么东西,又好~痒。
实在太痒了,姬无双扭着身手掌在PP上一摸。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大笑:“哈哈哈!啊哟喂,今晚的月亮好大啊。”
艾幼幼一身雪白衣袍,踏着轻快的步兴高采烈地步入书房,身后跟着偷笑的雪陌舞。
“哇!今天很热吗?你光溜溜在这里表演什么?”艾幼幼好似刚看到姬无双,啧啧慨叹,“哟,大美人儿你这什么动作?衣服脱就脱了,怎么还当着我爹爹的面,抠p股?真是没有形象啊!”
“你……”好你个凤亦雪,一定是你搞鬼!
姬无双拾起地上的衣裳,尴尬地穿好,气呼呼地跑了出去,凤亦雪你等着,你让我丢面,我也不让你好过。
“你们两个,又搞什么鬼?”凤靳羽就知道一定又是艾幼幼搞的小花招。
“没搞什么鬼。就是拿弹弓射她屁~股,石上加了一点点痒痒粉。哦厚厚厚~”
“幼幼,你真是越来越坏了,坏到连凤傲国的天都黑掉一半了。”雪陌舞嘿嘿一笑,宠溺地用手指绕着她的银发。
“谁让她耍骚啊。哼。没让惜雪一口咬死她就很仁慈了。”
“幼,怎么说这么粗俗的话。”凤靳羽弯起手指,在她小鼻上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