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的建议,你们有意见吗?有意见跟我去院长办公室,正好再演一遍。”常老师问大家。
“这点小事,犯不着惊动院长啊,就按您的意思办吧。”学生会主席当场就萎了。
“马可,跟我走,其他人去上课。”
“好的,老师。”
散场之后,学生会的人面面相觑,这尼玛玩个毛线啊,江文大佬,葛友大佬都来学校说好话。
这小子有靠山啊!
“他真的让刘大华把我名字记小本本了?”大三学长问。
“还不是因为你这蠢货,自己去跟马可道歉,他报复心这么强,别连累我们以后接不到戏。”
曾离看着马可跟班主任离去,感觉他这次真的要成功了,竟有些不舍。
半年来,两人成天腻乎,是曾离这么大以来感觉最快乐的日子。
以前学戏太苦了,她不擅长交往,没什么人关心自己。
而跟马可在一起,不仅多姿多彩,学了很多东西,还能发发小脾气,而马可虽然小三岁,却总是哄着她。
嗯,就让他去闯吧,大家还年轻,有足够的时间等待。
几个人晃晃悠悠去教室,只有阮泉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你说马可能拉来这么多大腕儿说情,干嘛还要带着我们旷课啊。”秦晓露问。
“他是为了你们啊,故意向班主任示威的。”曾离解释道。
“嗯,这件事有惊无险,还真得感谢他,以后班主任要是想管我们,我们就拿他来说事。”吴静点头道,对马可无比感况呢,您可能还不知道,马可,你来描述一下。”江文说道。
于是马可便声情并茂地把吴大阳的悲惨遭遇给讲了一遍。
“我一个饿狼扑食,结果扑了个空。
吴大阳已经站在窗户上,张开双手准备一跃而下的时候……
我勒着他的脖子,直接拖回来,发自肺腑地说道,大阳总,生活这么美好,群众这么热情,非常欢迎您这样热爱艺术的香江投资家,可不能死啊。”
班主任和院长对视了几眼,有些尬。
这孩子,唉,无语,天生戏精吗。
马可蹲在地上,况。那吴大阳说了,不拍马可的戏,除非我们给他栓上铁链,否则见楼就跳,分分钟死给我们看。”
“有你这么夸张吗,你们三个拿了那么多钱,咋不退给人家。”班主任问。
江文:……
“我们想退啊,但人家吴大阳在资本主义的腐蚀下,特别顽固,说什么这叫契约精神,死都不……不肯要。”葛大爷说道。
“小葛,别跟我扯犊子,真当我老糊涂了啊。”班主任说道。
本来是要骂人生气的,被这几人说相声似的带偏了话题,现在想发火也没了情绪。
院长也点头道:“你们那个戏啊,强行下架的确不应该,前些日子我和常老师去开文艺会议,业内同行还纷纷表示反对呢,在各种媒体都发表了文章声援,好坏让观众来评嘛。”
“甭提了,我气得几天几夜没睡好,废了多大心血啊。”江文摇摇头说。
班主任坐在那,不再说话了,好像话题到这里,根本无法拒绝,拍个戏还玩出人命了。
许青站起来,给她斟茶,说道:“老师,马可跟我们拍戏,您还担心什么啊。”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前脚说的话,他后面就跟我作对,还带着一大帮子人,这届学生怎么带啊。”
许青理解地点点头,指着马可骂道:“就是你自己作的,偷偷请假去拍就行了啊,搞得大张旗鼓的。”
“是的,这次我真的错了,还是年纪太小不懂老师的苦心。”马可一本正经地悔恨道。
院长刚想开口说几句好话,门卫室打来电话,说外面有个叫吴大阳的香江人要来送锦旗。
“锦旗?”院长一脸懵逼。
“是啊,院长,要让他进来吗?”
“你带过来吧。”
院长不仅有社会地位,还有级别与使命的。
上面从十年前就开始说,要多和香江搞文化交流,给商人更好的投资环境,吴大阳一砸就是四千万,是近年来最大的电影投资人。
吴大阳的出场,令人大跌眼镜,许青差点笑喷,马可没跟她说安排了吴大阳啊。
他举着锦旗,无比激动地冲进来,说道:“您就是徐院长吧,久仰大名。”
班主任坐在边上,歪着头瞟了一眼,只见锦旗上写着:
“至美京戏,救死扶伤,求真创造,名扬香江。”
这写的都是什么啊。
“我当时啊,脑子嗡的一声,只想到一个字,辣就系,死。要不是马可兄弟,要不是江文先生开导,这锦旗恐怕是没机会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