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眉头一皱,叫道:“什么叫应该是啊?你能不能回答的准确一点。”
小雨吓的脖子一缩,胆怯地道:“奴婢听到乐公子唤桃姑娘为桃儿,但不知道桃姑娘的全名。”
她听到桃姑娘唤那位公子为乐雅,所以知道公子的名字。却不知道桃姑娘的全名。
萧沉声道:“主子,属下认为一定是千小姐。”
凤朝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小雨道:“他们现在在何处?”
小雨脸上布满了担忧,“乐公子和桃姑娘为了救我家小姐去了严家堡。”
“严家堡?”修叫道:“难道就是山贼口中的严家堡?”
凤朝眸子微微一眯。乐雅……是那个人……
桃桃竟然和那个叫乐雅的在一起。
乐雅,凤朝微眯的眸中射出点点寒光。夜楼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他的一丁点资料。
那个谜一样的人,到底是谁,从何处而来?
而此时,桃桃却与他在一起……想起之前他与桃桃之间的亲密互动
。凤朝一向浅笑嫣然的面容微微布上了些寒意。嘴角的笑意更是消失殆尽。
他与桃桃是怎么认识的?是什么关系?
方才小丫鬟说他们去严家堡是为了救她的小姐?
以桃桃的性子断然是不会多管闲事的,桃桃会去定然是因为乐雅。
那个乐雅竟然能影响到她。想到这,凤朝紧抿的唇角溢出了一抹笑意,清清淡淡。
这个人,果然不简单!
“主子,要不要属下去严家堡看看。”萧低声问道。
凤朝摇摇头,话语清淡,“不用,我们就在客栈里等着。”
……………………
严家堡十年一次的堡主选举大会非常盛大庄重。
所有的亲朋好友,全都提前两日来到了严家堡。
而那些参赛的少年英才更是提前一月已经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赛场就在严家堡后面的大广场上。
大赛之日,所有的人都到场。人声鼎沸,场面盛大,就像现代的歌舞会,古代的武林的大会。
千桃和乐雅潜进严家堡时,人们都去了后面的广场观看选举赛去了。
所以他们一路畅通无阻,严家堡不仅宏伟而且非常大,整个家族的人都住在这里,面积堪比皇宫。
“吱吱吱。”绿尾狐从布包里探出头,朝千桃叫道:回春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来的路上绿尾狐感觉严家堡里有回春,这对千桃来说是意外收获!
千桃低声道:“在哪个方向?”
吱吱吱。就在欢呼声那边。
千桃抬头看去,耳边时不时传来掌声和喝彩声。那不是广场的方向么?
乐雅道:“看来回春就在广场里某个人身上。”
千桃点头。她道:“我们分头行动,你救人我去拿回春。”
乐雅温声道:“嗯,广场那边人很多,你要小心,等待时机再动手。”
千桃点头,“我知道,我们在外面回合。”
说完,身子从阴影处一跃而出,朝广场而去。
乐雅也从阴影处走出来,开始行动了……
“好!好!”
“加油,加油!”
“……”
广场上正在进行着最后一项比试。武功比赛。
身为日后的堡主担负着整个严家堡的安危,所以自身的武功自然不能逊色。
千桃隐在广场外的一颗树上,通过枝叶的缝隙可以将广场里的情景一览无余。
“绿尾狐。”千桃低声唤了声。
绿尾狐探出头,左右看了看,知道此时他们的所在地很隐秘。
于是轻轻一跃,跳到了上方的树干上,宝石般莹亮的眸子透过枝叶的缝隙向外看去。
须臾,它低声叫道:千桃,你往看台上看。
千桃听言,凝眸看去。
绿尾狐继续叫道:就是正上方那个中年人戒指上镶嵌的绿宝石。
千桃仔细看去,因为看台距离较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模模糊糊的戒指她还是看到了。
她眉头微微一蹙道:“那个颗宝石似乎是蓝色的,而且是完整的。”这怎么会是回春?
听出了千桃的疑惑,绿尾狐也不解地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感觉是那个宝石。
既然这样,千桃道:“等我将它拿了再做研究。”
千桃再次抬眼看去,那个中年人坐在最显眼的地方,而且戒指戴在他手上,要多显眼就有多显眼。
偷是不行的,抢?千桃环视了一圈人群,她还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抢东西的癖好。
看来她要好好的想想策略,等待时机了……
此时广场上的比赛进行的如火如荼,热火朝天。
呐喊声,助威声,欢呼声,声声入耳……
看台上坐着的全部都是家族的一些长辈或有分量的人。而最中间坐着的中年人就是现任老堡主严威明,而他指上的就是千桃要的戒指。
他身着锦衣华服,面容祥和的看着场中的比赛。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里噙着身为家主的威严和那不可侵犯的权威。
一位看上去和他年龄相仿的中年微笑着说道:“今年这些孩子们个个都很不错啊!”
他旁边的人笑着附和道:“是啊,特别是大少爷。几场比赛下来,全部都是已完胜收场!堡主真是教导有方啊!”
严威明谦虚的笑笑,“哪里哪里,小儿需要学的东西多着呢。”嘴上虽然说得谦虚,但是眸子却有着明显的自豪。
他的三个儿子中只有这个大儿子勤学上进,最让他满意。二儿子吊儿郎当成天不见人影。而三儿子是他最头疼的,好吃懒做不上进。天天鬼混与那烟花之地。
就算是今日这种重要的场合,也不见他的踪影,想必又去哪个女人那里鬼混了。
对这个儿子他真是无计可施了。现在他的希望就寄托在这个大儿子身上了。
“这也难怪,堡主一开始就把儿子当做接班人来培育,有一个堡主爹。大少爷定然会学习到不少。”
说话的是左边第二个位置上的中年人,此人留着短须,消瘦的面庞,说这话的时候眸底浮动着一抹不屑与嘲讽。
他这话确实带刺,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了。此人是老堡主的亲兄长严威利。
十年前选举堡主时,他败给了自己的弟弟现任堡主,心里一直很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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