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该死的女人,你太过分了,我们两个孩子都已经出生了,你竟然还躲着我?”威廉气吼出声。
他的手重重地拍在自己的老板桌上,想到那个躲着他的小女人,他恨不得把她掐死,绑在床上,让她永远不能离开他。
他的手指按下内线电话,“跟踪司空翊。”
他向自己的侍卫下达了命令。他笃定司空翊这次出去肯定不是给他买药。
司空翊回到小楼,就带着白术和威廉给他派来的四个侍卫,还有盖亚一起坐着汽车出宫了。
“你去和艾琳达公主说你要出宫,她就同意你出宫了吗?”司空翊问着盖亚。
盖亚的眸光浮出一抹轻蔑,“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只是出宫一趟,艾琳达有什么好阻拦的?
“艾琳达公主对你很好啊。竟然让你随便地出宫。你小子有没有感觉到艾琳达公主很喜欢你?”司空翊继续问道。
“他喜欢我和我有什么关系?司空翊,你是不是很闲,打听别人的私事干什么?”盖亚呛声道。
他很不喜欢被别人提起他和艾琳达的事情,潜意识里他觉得自己爱的人应该是恋恋,但是却因为一时的冲动和艾琳达发生了关系。
在他的心里,他是有对恋恋背叛的愧疚的,所以他很不喜欢被人提到他和艾琳达的事情。只觉得自己背叛了恋恋。他的伤口被人戳中。
司空翊并不明白,盖亚为什么不高兴?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又没有逼你说,我只是告诉你艾琳达很喜欢你,你不要错过机会。能找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女人不容易。”司空翊说道。
他也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好心告诉那个傻子盖亚,还被盖亚呛声。
盖亚陷入了沉思,的确找一个爱自己的女人不容易,恋恋就不爱自己,站在他面前都不承认她是他的妻子,而艾琳达却可以不顾一切地把自己变成他的女人,似乎两个人谁爱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但是他爱谁呢。这是一个问题,他知道谁爱他,可是他不知道他爱谁,至少他知道自己并不爱艾琳达,他对艾琳达只是有一点感激,感激艾琳达把他从地下室里救出来。
而他因为对过去的认知,觉得自己爱的人应该是恋恋。
所以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感情?
过去空白的一切,让他都茫然无知,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感情?
汽车很快就开到了药铺。
司空翊带着自己的人,走下汽车直奔药铺。
药铺的老板看到司空翊走进来,他立刻迎了上去。
“司空翊,你小子还敢来?你偷了我的千年大灵芝,快点把大灵芝还回来。”老板说道。
“老板,你是不是早晨还没吃药?我什么时候偷了你的千年大灵芝了?这种事可不能随便乱说影响我的声誉的。”司空翊说道。
“我怎么可能乱说,你走了之后我就发现我的千年大灵芝少了一片,肯定是你偷的!”老板气吼出声。
“抓奸要抓双,抓人要抓脏,你哪只眼睛看我拿走你的大灵芝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拿了?我身上难道有你的千年大灵芝?你要搜出来,我就承认我偷了你的东西,你要搜不出来,你要给我赔礼道歉,说你冤枉我。”司空翊蛮不讲理地说道。
老板好悬被司空翊气吐了血,司空翊怎么可能偷了他的大灵芝一直带在身上,他怎么可能在司空翊的身上搜到大灵芝?
“好好好!你偷了我的东西,你竟然还不承认?我还想给你算个价钱把大灵芝卖给你呢。你偷完我的东西还不承认,你是想连钱都不给我。司空翊,我今天可算是认识你了。以后我们之间的生意就不用做了,我的药就算全部都卖不出去,也不卖给你。”老板生气地说道。
“老板,你这就不对了,你冤枉我偷了你的大灵芝,现在又和我说不要和我做生意了,你这么欺负人真的好吗?店大欺客吗?你不卖给我东西,我去消费者协会投诉你。”司空翊说道。
论不讲理的功夫,没有人能比司空翊更厉害了。
老板的唇角气得狠抽了一下,他现在不卖给司空翊药材都不行了。
“你要去告消费者协会,你就去告,老子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关了药铺。”
“老板,和气生财呀。你这是干什么呢?为了一块大灵芝你就和我怄气不和我做生意,你想一想,我们后面的生意何止几千万,你这不是耽误自己的财路吗?人呢?要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可是送钱来的财神爷,你把财神爷挡在外面,你是和钱有仇吗?你为了一块大灵芝损失自己的财路,真的值得吗?”司空翊说道。
老板的额顶一黑,从来没有想过,没理都能被司空翊说出理来。
“我说不过你,你现在给我出去,我店里不欢迎你。”
老板说着就吩咐自己店里的保安把司空翊等一伙人赶出去。
“别打别打,你们打人可就不对了哦。”司空翊朝自己身后的侍卫递了一个眼色。让这几个侍卫冲上来。
老板看着司空翊,要让自己身后的人过来打架,他也不甘示弱地叫自己的保安过来打。
双方的人一触即发,很快就打了起来。
司空翊一步一步地向后退,他的目光看着和保安打起来的侍卫。
“打得可真热闹啊,盖亚,你说他们谁能赢?”
盖亚无语,“你就看着他们打架呀?”
“对呀,我不看着他们打架,难道我要去帮他们打架?俗话说得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没听说过吗?帮人也不能给自己找麻烦的好吗?我们快点走吧。”司空翊拉着盖亚的手跑出药铺。
盖亚的唇角一抽,这到底是谁找来的事?明明是司空翊的事,司空翊竟然还说事不关己。
对于司空翊不要脸的程度,简直刷了他的三观。
“我们现在去哪儿啊?”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