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互相伤害!”
喊完这句口号,她就把小水枪里面的液体,biubiubiu的射向某个男人。
脸上还扬起恶作剧般顽劣的小表情,看得真心让人觉得,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欠呢?欠成这样,到底是哪个爹妈生养的?会不会教育?
偏偏这丫头还扬着小下巴,一脸傲娇:
“嘿!强化了不起哦!老子好怕怕哦~!”
执行长一看到那千归一拿出一个造型普通的玩具水枪,漠冷的眼眸里划过疑惑,好像不是太明白,这种三岁小儿都不爱玩的玩具水枪,她拿在手里有什么好得瑟的。
可是鉴于这人之前的种种行为跟能耐,执行长还真没小看她。
小看他人,那是愚者的行为。
任何一个人,他所拥有的潜能都是无限的。
所以,执行长在水枪射向他的时候,他就闪身避开,夙浅看着他那神情跟反映,沁凉眼眸里的狡黠一闪而过。
冲着执行长身后的小白马使了个眼色。
小白马忽然福至心灵,默默瞅着执行长移动的位置,好死不死就在它的面前,它缓缓的深吸一口气,直接一个千金鼎,撞向执行长的后背。
当执行长意识到不对,朝前避开的时候,夙浅已经闪到他面前,直接给他来了个腿鞭,踹在他的腰迹上,执行长反映也十分迅速的一退,让夙浅的腿鞭擦过他的腰迹划开。
夙浅挑了下眉。
哟,身手不错哦~
这样都能避开。
这人看起来像一幅弱不禁风羸弱样,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
果然,人呐,是绝对不能看表面的。
至少这人装的,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并没看出来这人有身手,而且还是很不错的样子。
她舔了舔唇瓣,还没有落地的身体,轻巧的凌空一翻,小手成拳头,密集的尤如一场拳头雨,愣是包裹住执行长,让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挨揍。
夙浅看着他有条不紊的接她的拳头,只是每接一拳,他的力道都好像被卸了一分,到最后就只能躲避着挨打。
就在执行长额头上隐隐冒出汗渍,身体也越加疲于应对,出现了短暂性的失误时。
夙浅直接掐住他手腕上的命门,撸了他手腕上的终端,往后一跳,坐到了铁皮椅上,皮笑肉不笑的望着那明显神态不是太好的执行长,啧啧摇头“不要说我欺负病人呐~,谁让你这么欠收拾呢?唔,你这玩意儿,到是比我那个好用多了--”
执行长沉默的看着千归一,看着她极为熟练的打开属于他的终端,甚至都不需要他的指纹识别,直接查看了专属于他的权限,可想而知她的黑客能力有多恐怖。
他忽然就想知道,这个看起来如此幼小的一个孩子,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他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竟然也就问了出来。
夙浅听到他的疑问,抬头看他一眼,咧嘴一笑“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飞檐走壁手到擒来,前知亿年,后通万年,你猜,我还有啥不会?”
对于她如此大言不惭,甚至嚣张过头的话,执行长表示,他信了,但也没信。
因为她所说的是神,不是人。
而她目前所表现出来的,只是个人,至于她到底是不是神,去了魑魅魍魉之界,或者他就真的知道了。
所以这人还是没放弃,要把这孩子勾搭到边界去啊?
夙浅把终端扔给他,一脸嫌弃的朝他摆摆手:
“看在你对老子没恶意的份儿上,饶你不死,滚蛋吧执行长~!”
只是,她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坚持,这个男人正大光明的开着战机跟在小白马身后,她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她休息,他假寐;
她吃美食,他喝营养剂;
她三急,他就蹲在不远处瞅着她的小白马;
那尽忠职守,一步不离的态度,邵是夙浅都被弄得暴躁了。
她咬牙切瞪的瞪着一米开外,给战机覆盖上机能的男人,额头青筋不停的乱跳。
妈个叽的!
这男人怎么这么难缠?
一天到晚跟着她干嘛啊?!
惹的她都想要暴躁的抓狂了有没有?
揍也揍了,打也打了,每每在弄死他的时候,他的身体瞬间就会出现雾化,直接在她手下逃了一次又一次,然后等她气呼呼的转身浪荡时,就又重新凝聚,重新跟着她。
啊啊啊啊啊--
夙浅真是暴躁的想要毁灭世界了!
这简直太欺负人了!
她朝着那战机甩出几个定量冲击磁波分解器,只是当那冲击磁波分解器在碰上战机的那瞬间,那战机连机连人的都特么雾化的让她碰不到。
真是--
夙浅气乎乎的甩出魉石空间里的东西开始大刀阔斧的作东西!
妈的!
她还就不信弄不死这货!
你能强化了不起哦!你能雾化很牛逼哦!
欺负老子现在是个普通人,干不掉你是吧!
老子特么还是会画符的!
老子特么还是会摆阵的!
老子特么还是能练器的!
老子特么还是能制作原子弹的!
老子特么还是能搞出纳米毁灭机的!
老子特么下定决定要弄死你丫的!
不信你死不掉!
来啊!
谁怕谁!
上啊!
互相伤害啊!
eon!
报复(社)(会)啊!
你丫需要老子?还说这个世界也需要老子?
嗯哼!
老子现在就要毁灭世界,让你丫跟只蝗虫似的无孔不入的跟着老子!
老子可是有脾气的人!
岂容尔等蹬鼻子上脸来要挟?
你是想死呢?
想死呢?
还是想死呢!
某人一边诅咒,一边抱怨,一边十指极为麻溜的开仓放粮,啊呸,是开仓放生化武器!
咦?
夙浅的十指顿了下,歪着头眨巴眨巴黑溜溜的大眼睛,神情带了一种‘我怎么这么笨?怎么才想起来?’的诡异即视感。
看得不远处战机里面的执行长眉心跳跳。
唔,他有一种不太美妙的预感。
通常他有这种预感时,都会发生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
而现面,他就有这种感觉。
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她扒拉扒拉她那移动的仓库,从里面摸出一瓶黑乎乎的液体时,那种危险的感觉已经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
执行长直接从战机里面跳下来,眉心皱起。
“那是什么?”
听到执行长淡漠暗哑声音里面的紧绷时,夙浅乐了。
这人的第六感这么强啊?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