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亏他吃!
这个亏他忍!
等回头要他们好看!
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总有一天,会把这二个大小王八蛋给踩到脚下狠狠的奚落,以报今日‘羞辱’之仇!!
他等着!!
等厨子找到属于他的报酬后,夙浅冲着外头的人招招手,让他进来把这些东西盘算一下,看看能卖多少黄金。
没错,就是真金白银的黄金!
黄金这玩意儿,不管哪个时代都能用,不外乎价高价低而已,而兑换成其它的银票,银币之类的东西,指不定下个位面就不能用了对吧,那干脆就真金白银的,这绝对没毛病。
把她跟掌柜的对话听到耳朵里的记苍溟,嘴角直抽,吐槽。
“你这是有多缺钱?金块那么重,你搬得动吗你?”
“老子武功比你好,不怕。”
“……好好说话!银票多轻松,揣进口袋里就能走,金子那么重,你傻啊,才会部卖成金子带着?”
“老子武功比你好,不怕。”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家伙!本皇子这是大实话!你要是缺钱的话,只要象川大陆的‘北记’不关门,你就能随时随地的去取银子,你干嘛要把它们全部兑换成金子带上?那么多箱金条,你不怕被人抢了啊?”
“老子武功比你好,不怕。”
不管记苍溟怎么劝怎么说,夙浅就笑眯眯的只给一句话:老子武功比你好,不怕!
直把记苍溟给气的吐血三升!
甩着袖子,黑着脸,不管了!
他管这个小东西去死!
那么多金条,他到要看看他怎么把他给安全的带走!
另一头被这二人那明目张胆,互相人身攻击给吓到的掌柜,缩到角落里,摸着额头上那被吓出来的冷汗,干笑着,一句话都不敢随便说。
直到记苍溟完败在那句‘老子武功比你好,不怕’中后,掌柜的才嘴角微抽的看了看脸色铁青的东家,又小心翼翼的轻咳一声,对着夙浅劝道:
“小公子真不考虑,把金子存在‘北记’?这么多金条,带着出门的话,着实太过招摇了。”
而夙浅仍旧用那句,万金油的回答:
“没事儿,老子武功比他好,不怕。”
掌柜的:“……”
得,他是劝不住了,那就只能这么着了,他这就下去调金子还不行?
掌柜的满头黑线的,冲着外面拍了拍手,让几个小二过来把这些东西全部抬走,换成金条送过来。
而当他们抬着一箱又一箱,上面绘着夏候家御用专属印记朝后台走去时,伪装成普通客人,坐在另一家包厢里头的一位白衣女子,下意识的扫了眼,从他们面前,窗户外的走廊上走过,且抬着很多箱子离开的小二,拧了拧眉。
她怎么觉着那箱子略略有些眼熟?
于是,心下异样十分秉重的女子,站起来,朝着窗子靠近了几步,若有所思的盯着那离去的小二们手中抬着的箱子,在他们拐角准备下楼之时,箱子一端那属于夏候家的标记,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映进了她的眼眸里。
带着现纱的白衣女子脸色大变,几乎是想都不想的呵斥。
“站住!”
最后二个抬着箱子下楼的小二,听到声音,很是疑惑的回头,朝着贵客所在的包厢看去,入眼的就是一个窗口大开,一位冷若冰霜的女子,眼神十分愤怒的瞪着他们。
两个小二面面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眸里瞧到了疑惑,二人迟疑了下放下箱子,其中一人上前几步,走到窗边,十分恭敬的垂首。
“贵客有何吩咐?”
那白衣女子没回答,只是略有些仓促的推开包厢的房门,大步朝着他身后不远处,那放在地上的箱子走去,当她看清楚了那箱子边上,隐晦的,独属于夏候家的印记时,整个人都暴怒了。
她指着箱子,对着那满脸懵逼的小二,厉声开口:
“箱子从哪里得来的?”
“这——”
守在箱子处的小二,有些为难的看了眼面前这位带着面纱的女子,低声开口:
“贵客,您既然能来到这一层,身份定然是贵不可言的,那咱们这‘北记’的规矩想来您也是清楚的,‘北记’向来只收价钱合理的货物,至于其他的,一概不问,这是规矩,不能破坏,就算您是贵客也一样,您看,小的们还要把这些东西抬下去,适当的进行拍卖,所以——”
小二虽然露出一脸略显歉意的微笑,可是态度却不卑不亢,眼神略冷,像是不喜,这位贵客明知道‘北记’的规矩,还要故意上来破坏的行为,哪怕她是位娇娇的小女子都不行!
很显然,白衣女子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北记’面前有些过了。
她深深的吸口气,放低了嗓音。
“抱歉,是小女心急了,只是这箱子上的印记是属于家父的,而家父近日不见踪影,小女很是担心,正想尽办法的找人,刚好听到今日说是有人见过印属有我家印迹的箱子,可一时失了态,让小哥们为难,小女在这里先给二位小哥赔个不是,还请二位小哥不要与小女计较,毕竟小女实在是思忧心切。”
听到她这话,二位神色明显不是太痛快的小二,倒也没在多说什么,冲着白衣女子很是包容的笑笑。
“那,既然贵客无事的话,小的们可以下去了吗?”
从头到尾的,这二位小二,都对她之前质疑,这箱子的来路,决口不提!
白衣女子的眼眸里划过懊恼,却还是强忍住没有发作,冲着二位小二点了点头,便侧身让开了去路。
等二位小二走后。
白衣女子彻底的冷下了脸色,冲着虚无的半空中开口:
“系统,给我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夏候家的东西会流落到夏国?瞅那数量,怕是把整个夏候家都搬空了吧?”
【好的宿主,没问题的宿主~】
一道很是欢快的中二音,响在唯有白衣女子才能够听到的半空中,然后瞬间消失不见。
“姝儿?怎的了这是?”
顶着一张飒然如风,挺拔如青竹,模样无俦俊美,又带着似有似无邪气的蓝衣男子,从楼下走了上来,有些讶异的看着神色明显不太好的女子,声音很是担忧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