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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古怪至极的皇后娘娘,愣是被夙和尚给忽悠的不得不去老老实实的休息,直到几天后,闻着风赶来的明一方丈出现在皇宫里时,皇后娘娘才回过神来。
不是啊——
为什么她要这般听话?
明明她才是娘,明信才是闺女的好吗?
怎么有种反过来的错觉?
还有,这几天她是真的被威慑住了吗?
竟然连提都不敢提了?
这,这,这——
可是现在明信已经在宫里生活了半月之久,很多人都见过了她,包括皇上,这冷不丁的让她离开皇宫,貌似也不太好,总觉得太过焦急与匆忙,会让有心人留下心眼儿可就不好了。
最主要的是,她貌似拗不过她家闺女?
这可真是一个忧伤的问题。
皇后娘娘跟明一方丈详谈了一夜,最终二人都觉得,明信不是胡来的孩子,她这么做定有她的缘由,且要是她没这么做的话,皇后娘娘怕是撑不了多久的,哪里像现在这般生龙活虎,一点儿都看不出她曾病入膏肓的?
当然,对外的话,还是一律称养病,任何人都不见,在此其间皇上来过一二次,看到皇后的气色着实好了不少,也到是很相信明信,既然这样的话,他们也就不多加干涉了。
且——
秘密总有守不住曝光的那天,明信亦不可能真的活在暗处不被人发现,这些日子上京城虽然仍旧是一片风平浪静,可底下皇子们的小动作可从来没断过。
且皇上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老态也显了出来,还出现了晕厥之兆,这尹然不是什么好兆头,那么皇位之争,定然也会越加的白热化与猖狂。
他(她)要做的就是好好守住明信,让她不要牵连进那场风波里,就算最后不得不被牵连进去,他(她)们也要想办法,将其保住,这才是最终目地。
那么,明信出不出现在上京其实都没差。
而从另外一面想,她越早出现,越能及时的了解上京里的一切风向,那么反倒对她有利,至少能够早做准备不是吗?
这样想想,皇后娘娘与明一大师,二人也就不纠结着让某和尚早日离开这块是非之地了。
只不过往后要如何做,他(她)们必须要好好谋划一番才行。
实在是时间太过紧迫,往常他(她)们只想让明信一生安好,可是,现在想来还是太过天真了些,因为殊儿这二天已经隐约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是不知是哪位道观大师,算出了有五福之子的存在。
这让他(她)着实心惊胆战!
既然避无可避,只能迎面而上了!
而对于皇后娘娘跟明一方丈能够想清楚,不胁迫她离开上京一事,某只和尚是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的,至于她在干什么?
那还用问?
自然是——
吃喝嫖赌,啊不对,是吃喝玩儿乐,快活的不亦说乎。
“明,明信大师?!”
抱着一堆宣纸墨宝的方舟,惊愕的瞪着那个蹲在墙头上,瞅着下头一群人干架,却拦都不拦一下的和尚,满脸的不可思议。
“唔?”
嗑着瓜子的夙和尚歪了下头,瞅着路口那个抱着一堆东西的小厮,眨了下眼,一脸的疑惑。
仿佛在问,‘你是谁?怎么会认得我’的模样,惹的方舟黑了脸。
这才多久的功夫,这人便不记得他们了?
这是忘性太快了呢,还是一点儿都没把他们放到心上?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莫名的很让人不爽啊!
“是小的,方舟,我家公子姓季,名简之,之前在寺庙里我们一起相处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您忘记了?”
他顿了下,又说了一句。
“就是给您送了一个月肉的那个!”
这个总不会忘吧?
虽然不爽,可这和尚到底是他家公子的救命恩人,所以方舟还是好言提醒。
他这一提醒,确切的说是提到那一个月的肉,某和尚这才记起来了,冲他挥了下小爪子。
“哟~”
哟?
哟什么哟?
就这一个字没了?
方舟傻眼,这跟他想的不一样啊喂!
难道不是询问一番,然后再去拜见一下他家公子?
就这么冷冷淡淡,轻轻飘飘的打了个招呼没了?
方舟咬牙,深深的吸口气。
“明信大师,你何时来的上京?不如去季府坐坐?”
他家公子很喜欢这位格外‘与众不同’的明信大师,若是把他请去府,他家公子定然会很高兴的,自从回到了上京之后,他家公子又变成众人眼里的那个温文尔雅,云淡风轻的公子了。
一点儿都没有在寺庙里的那一个月过的舒心与随意,所以若是他把明信大师请回去的话,公子一定会很高兴的吧?
这么一想,方舟就很是殷勤的瞅着某和尚,可谁知——
“不了,你走吧!”
某和尚挥挥手,一点儿都没注意到他那过份殷切的目光,重新把眼神望向那打的热火朝天的一群人,看得相当津津有味,更不再关注方舟,惹的方舟都想跳脚了。
这什么和尚啊这?
难道他跟他家公子还没一群打架的人重要?
这群赤着膀子打架的人,有什么好看的?
完全搞不懂这和尚到底在想什么!
气结的方舟冷哼一声,表示他不开心了,谁知他只是撇个头,眨个眼的功夫,那蹲在墙头看人打架的和尚已经没了!
方舟:“…….”
这人属风的不成?
说没可就没了?
轻功俏,了不起哦!
他也会!
只不过,呃,不太好就是!
黑着脸的方舟抱着一堆东西回到了季府,对着正在临墨的季简之抱怨道:
“公子,那明信大师竟然不记得小的了!明明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而已,他就把咱们给忘到脑门儿后了,小的提醒了他,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不是说好的过目不忘的吗?”
在那寺庙里,可没少听那些大小和尚们对明信大师的各种崇拜,听的最多的就是过目不忘,佛心最赤,佛缘最深,佛法也最好的一位,不然他哪里知道那么多?
“嗯?”
季简之放下笔,侧头看他一眼,略有讶异。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看到明信大师了?”
“是啊,就在刚才,小的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在一角巷子里的墙头上瞧见他的,他正蹲在那里看一众人打架,小的想请他来府里坐坐,可是哪知道刚说二句话,他就没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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