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的点心渣犹还静躺在地上,它的身侧却接连落下来几件衣服,黑衣白裳纠缠着落在地面,静无声息。
一件叠了一件,黑白缠绕在了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有轻柔女声道:“卫长天!衣服!”声色娇媚,还微喘着气。
低哑男声道:“无妨,回头我去洗。”声音中有蓄势待发的蓬勃力度,似乎刻不容缓。
白卿辞微张着口,樱唇不点自红,衬得肩颈皮肤愈加白皙。她眼中秋波脉脉,肌理细腻骨肉匀,肩上锁骨若两弯新月,墨发搭在白皙肩侧如若月后乌云。
皎皎白月出乌云,当真是一派撩人风光。
卫长天痴痴的将她望着,他的夫人呐,平日里清素若九秋之菊,可眼光流眄间又俏丽若三春之桃,教他如何能不爱!?
他轻轻含住她的朱唇,宽厚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从纤长的脖颈划过线条优美的肩侧,而后兀自滑落向下。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其中两点朱红,花心定有何人捻,晕晕如娇靥。卫长天赤着臂膀揽着白卿辞倚在窗下,两人肌肤相贴,可不正应了那句“夫婿调酥倚窗下”?
卫长天另一手掌覆在了白卿辞的腰间,她腰肢纤细,若回风舞雪,妙不可言。
白卿辞躺在他平铺着的的黑衣之上,更显得肤白胜雪。
她虚虚倚在他怀间,一双颀长秀美的腿勾在他腰间,光洁的手臂盘着他的脖颈,到了动情处,手指便虚虚在他背上抓挠,留下轻细的一道红痕,转瞬便又消失了。
卫长天的指尖从白卿辞光洁柔嫩的背脊划过,温热的指腹轻轻在背脊凹处轻点了点,“卿辞,叫出来,我听着呢。”
他的手再向下移,覆在那圆润挺翘之上,轻捏了一把。白卿辞猝不及防之下轻呼出声,她登时又红了脸,随即更紧的咬住唇畔,生怕再出半点声音。
卫长天索性也爬上了桌案,以手托着她的后脑让她缓缓躺下,自己整个身子覆在了她身上,灼烫的唇在她颈间亲吻,逐渐向下。
金茎几点露珠悬,卫长天轻托着她的身子,贴合更密,耳鬓厮磨,如若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卫长天唇齿犹还与白卿辞交缠,将所有的声息都吞咽入喉,而后便似洪水决堤一般倾泻而出,灼热滚烫。
若白卿辞此刻抬眼,一定能瞧见,卫长天望着她的眼神中所蕴藏的感情,灼烫的骇人。
卫长天吃饱过后,心满意足的揽着白卿辞斜靠在窗边。他将她的发梢握在手中拨弄把玩,长长舒了一口气,慵懒倦怠,“夫人,我饱了。你还饿么?我随便给你做些小菜?”
白卿辞瘫软在他怀里,连半句话都不想多说,只从喉间简单“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卫长天轻笑出声,在她额间烙下轻轻一吻,又将她打横抱去卧房安放在床上,还贴心的盖好了被子,这才精神奕奕的跨出房门,挽起袖子盘算着要做些什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