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由于毫无睡意,马经夫和牛犇躺在炕上谈论江湖上的各种奇闻逸事。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牛犇连忙披上衣服下地去开门,马经夫也起身穿衣服。
麻五的一个手下着急忙慌地在门口和牛犇说些什么就匆忙走了。
牛犇回到屋里看着马经夫说:“小夫,麻五出事儿了,说是让人家打了一枪可能伤得不轻。”
“动枪了?什么枪?现在麻五人在哪儿?具体是什么情况?”说话间马经夫已穿好鞋子。
“是火药枪。听说老五在饭店喝酒,跟人家吵了几句,对方可能没买账和他对骂了几句。老五那个熊脾气你还不知道嘛,他抄起酒**子就把其中一个人的脑袋给开瓢啦!听说对方三个人中有两个是你们春城的,其中一位老兄二话没说掏出火药枪就给了麻五一枪,这下子乱套了。老五的人全上去了,也没能把对方制住。说是从春城来的那两个人身手不错,相当能打。现在双方在酒店里僵持不下,老五被送到医院去了。我看咱俩马上去酒店,在酒店折腾时间太长恐怕会弄出别的事儿来。”
说话间牛犇找出一把军用枪刺捏在手里。
马经夫笑道:“人家手里有枪这玩意用不上。刚才你不是说从春城来的那两个人相当能打吗,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本事。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平时我还真没机会和我们春城人过招,你就让让兄弟吧!”
牛犇闻言没再开口,两个人匆匆奔了出去。
工夫不大,马经夫和牛犇就来到那家酒店门口。
此刻两个春城人和他们那个北矿的朋友被困在酒店里。
他们几次企图突围都被堵在外边的人给逼了回去。
不过,这三个人守在屋里,外边的人也冲不进去,双方就这样对峙着。
这时麻五手下也找来几支猎枪和火药枪,一场血战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牛犇了解完全面情况后,觉得很没面子,自己人加在一块四五十人,且有五六杆枪,居然对付不了对方的三个人一支枪。
牛犇十分恼怒地骂道:“你们手里拿的是烧火棍啊?哼,一帮废物!都他妈的给我听着,手里有枪的都跟着我往里冲,他们要是不老实就给我开枪往腿上打。上!”
说罢牛犇朝小酒店一挥手,示意大家伙儿往上冲。
“等等!”马经夫厉喝了一声后,看着牛犇说道:“三哥,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慎重点儿?这么多人乱开枪弄不好会出人命,还是我进去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
牛犇闻言吃了一惊:“什么?你进去?!不行,坚决不行。现在这帮小子都红眼了,你进去太危险啦!”
马经夫笑着说:“没事儿,我量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何况他们也未必伤得了我。”
“那——好吧!”牛犇一跺脚,命令道:“大伙都闪开,让小夫进去。”
马经夫来到酒店门口,对里面喊道:“里面的朋友听着,我听说你们是从春城来的,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也是春城的。我叫小夫,咱们是老乡。我现在一个人进来和你们谈谈,如果大家谈不拢再动手也不迟。”
“小夫?你姓啥?你家住在哪儿?”酒店里传出来有些沙哑的声音。
嗯——声音听着怎么这么熟?油烟嗓?
想到这儿马经夫高声说道:“里面的朋友听好,我是春城的小夫,我姓马,住在艺术剧场那儿。”
“小夫?没错,真是小夫。哥,我是陈柏。”
随着喊声,一个和马经夫年龄相仿、矮点儿有限、但异常魁梧的汉子冲了出来……
陈柏脸上有一道刀疤看上去令人恐怖,他是当时春城最出名的打手,也是极个别知道马经夫暗中参与江湖事儿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