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还有多远啊!”夜枭皱着眉向丁原询问道。
“快了,夜枭哥哥。啊!夜枭哥哥快看,到了,到了.....”丁原一看到前方的小村兴奋的向夜枭叫道。
也是,如果你要是一直和一个小屁孩外加一个干什么都老脸红,走路走的极慢的妹纸赶个本来只要七天就能赶到的地方,结果走了差不多半个月。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而每次夜枭在问丁原还有多久时,后者则每次都说快了,快了的,都不下十次。因此要不是夜枭看有妹纸在,估计九成以上他会有暴打一顿丁原的冲动。最后,还是夜枭以秘术“空间之门”,将他们移动到边陲一带,却不清楚正确的地点是以还是走了好久的路程。
小村前
听到丁原说到了,夜枭风轻云淡地哼了一声,抬头向前方望去。只见眼前,到处是破败的房子。墙壁上的那一道道裂缝看上去仿佛给人一种只要被风轻轻一吹就会轰然倒塌似的感觉。
“小原,美湖是你们来了啊!咳咳~恩,这位是?”
正在夜枭为这小村的残败而感叹万千时,一位老者从那小村中走了出来。
“啊!福爷爷,小原还想你啊!”丁原看到老者高兴的叫道。
“呵呵,福爷爷也想我们的小原啊,对了小原还没跟爷爷介绍这位公子是?”丁福慈祥的看着丁原说。
“福爷爷,这位是夜大哥,夜枭。”丁美湖看弟弟一时高兴的竟忘了介绍夜枭,连忙向丁福说道。
“您好!福爷爷!”夜枭见丁美湖他们怎么称呼老者,自己也恭敬的叫道。
“呵呵,公子客气了,公子既然是丁原,丁美湖的朋友也就是我们丁家村的朋友。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福伯就行了。”福伯和蔼的对夜枭道。
“好,那福伯也不要叫夜枭什么公子了,就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夜枭微笑的说。
“好好好,咳咳。”福伯咳嗽的道。
“啊,福爷爷。你的病又犯了啊!”看着福伯老是咳嗽,丁原急切的问道。
“嗨!老毛病了,不提也罢。走,进村去,怎么能让客人一直待着门口呢!”福伯说。
与福伯,丁原他们一同走进村才发现小村的内部的残破比村外看到的还要差上好几倍。看到到处都是些残破的房屋和众数的老弱妇孺,虽心下了然,不过夜枭仍是不禁皱着眉对福伯问道,“福伯,为什么,你们这....”
夜枭还没说完便听到福伯说道,“嗨,都被抓去当壮丁去了。”知道夜枭要问什么,福伯连忙解释的说道,但眼中却是充满无限的悲伤与凄凉。
“对不起,我让您老人家想起了您不愿想起的往事了。”看到福伯眼中的悲伤,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夜枭忙歉意的说道。
“算了,这不是你的错,走吧!”福伯收回悲伤的神情并说道。
“夜大哥,你也不要在意,福爷爷不会怪你的。”见夜枭一脸歉意,丁美湖走到他的身边安慰道。
“恩....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夜枭道。
“恩,福爷爷的儿子和孙子都被拉去做壮丁了,而且他们再也回不来了。”丁美湖红着眼对夜枭道。
“他们,他们都死了。你..难道你和丁原的父亲也是.....”看到丁美湖哭了,夜枭猜测的道。
“恩,呜呜呜呜~!”马貂轻声应道,而且香肩耸动着,抽泣起来。
“啊!姐姐你..你在干嘛。”丁原见夜枭二人还没跟上,于是回头叫他们,却没想到居然,居然看到他姐姐竟然在夜枭的怀中哭泣。
“啊!我....我”见夜枭刚一说完就倒在了自己的怀中,一时之间连自己都惊讶的愣在了当场,一时没反应来。
“对不起,夜大哥。不过,谢谢你。”丁美湖听见弟弟的叫声,连忙跑出心上人的怀抱,并红脸跑去。
“啊!哦..不,不客气”夜枭不明美湖话中的真意,以为她真的是感谢自己,于是很自然的顺着她的话回答道。
“夜大哥,你和我姐姐她.....”丁原来回的看着夜枭和自己的姐姐,疑问的问道。
“啊,你问我,我问谁?”夜枭也不解的说。
因为,丁美湖的这一出,使他们彼此均很尴尬。夜枭和丁美湖都相互刻意着的回避对方。最后在福伯的解释说明之下,夜枭对丁家村的大致情况了解了一番。丁家村由于处于国与国的边界一带本就贫困的小村又在几次的征召和抓捕壮丁之下,本来就人丁不旺的丁家村迅速的从原来的几百口直降到了十几口的老弱病残。如果,不是丁美湖在外救济丁家村,估计丁家村早已不复存在了。
看着窗外丁家村的破败,夜枭思绪万千。此时夜枭才发现原来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和这里的人比起来,原先的自己真的是太幸运了。对此,夜枭决定自己一定要救助他们。尽管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既然看到了,就不能视而不见。那怕自己只能救助一个人,也不能放弃。至少,将来也不会对自己当初的决定有所遗憾了。
夜枭从来都不是一个心存善意的人,他的所作所为,或出于本心,或刻意为之,莫不有所不同。
另一方面,据可靠消息:原来,雪姬出生晴之国一个贫寒家庭,因自身利益父母将袄中的她丢弃。五岁以前她被一对夫妻收养,认为累赘五岁后告知身份又被丢弃。余下日子流落街头,美貌常常成为焦点,因此为防怪异眼光,她将其美貌掩盖。
一年后的一天,生活摧残的雪姬受到了呵护。女神般的人物,雷之国赫赫有名舞姬收养了她,令她感受到春天应有的温暖。舞姬给予她一切美好的事物包括情感。
六岁以前雪姬一直没有真正的名字,冬临眠万物,落雪白为尊她名的由来。时光匆匆,她成了雷之国又一位拔尖雪姬。舞姬身传“凌波飞燕”,身为舞者,她选择立下誓言但应,十二年前的那个夜晚,雨悲伤的吐露情感。恩人被恶少挟持,自己逼迫水边。刀子一点点刺入她肌肤,为的是逼迫雪姬出嫁,报复在三捣乱起雪姬的不从,鲜血是证据。雪姬:“我答应”,锋利的刀刃结束了决定,她信任的人为她而自尽。雪姬:“终此一生不会再嫁”。分不清雨和泪,她与落水一并融入河。
原来雪女的往事时这样凄苦,难怪会养成这种冰冷的性格,夜枭暗暗想到。
夜枭正在思考时,听到窗外传来了一阵琴声,琴声悠扬,在静静的夜空中。这声音幽怨,孤独,好像在向听者诉说弹琴人的苦涩。
“又是他在弹琴了吗?”雪姬透过窗户看着风广陌。
夜枭看了看窗外,果然是风广陌在弹琴啊!
月光照在了风广陌的脸上,只见他双手不断的拨弄这琴弦,脸上的表情一时忧伤一时迷茫,似乎经历了人间的苦涩心酸。也许只有在他弹琴的时候才能看见他忧伤的一面吧!
呵呵,这家伙脸上的表情终于有变化了呢。也是一个苦命人,哎。如果没有战乱,这些悲剧可能就没那么多吧!夜枭叹了叹气。
随着风广陌拨弄琴弦的速度越来越快,这琴曲也进入最后阶段。
“好曲子,小风你的琴艺果真不输当年,弹得真好。”不知何时夜枭来到了风广陌身旁。
“原来是你啊枭,这么晚了,还没睡吗?”风广陌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
“呵呵,你也不是一样没睡。”夜枭微笑说道。
夜枭也望向了天上的明月。看着这圆月,他不禁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语诗,这两个注定要羁绊自己一生一世的女人。
“快上西楼,怕天放、浮云遮月。
但唤取、玉纤横笛,一声吹裂。
谁做冰壶浮世界,最怜玉斧修时节。
问嫦娥、孤冷有愁无,应华发。
玉液满,琼杯滑。长袖起,清歌咽。
叹十常**,欲磨还缺。
若得长圆如此夜,人情未必看承别。
把从前、离恨总成欢,归时说。”
不知何时,风广陌拿来了一壶酒和两个酒杯:“喝一杯?”
夜枭微微一笑接过酒杯,一口饮下了杯中的酒。看了看雪姬房间的窗户,转过头来对风广陌说:“小风,借你的琴一用。”
风广陌不明白夜枭要做什么,但还是把琴给了他。
接过琴后,夜枭席地而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对着雪姬的窗外:“这首歌,我要送给我喜欢的女孩。我只想
对她说,不论的你过去如何,我都不会在乎。这首歌希望你会喜欢。”
屋里的雪姬此时已经是全身发抖,这不是害怕,而是高兴,激动的心情。
风广陌也看了出来,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抚摸着琴弦,夜枭无限惆怅,月光散在的他身上,那洁白的衣服,那俊俏的面庞。以及那忧伤的眼神,雪姬看着他不由得心痛。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
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一字一句,是那么伤感,使人听后也不禁眼泪流下。
是啊,人世间那么多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要分开,要离别?
雪姬此时在房间里,哭成了泪人:“夜枭,对不起,对不起。我懂你的意思,但我不能答应你,这样我只会害了你。”雪姬躲在被子里放声哭了起来。
《发如雪》一曲悲伤离别,夜枭忧伤的眼神、风广陌紧蹙的眉头、雪姬的哭泣声,在这夜里显得那么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