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之后的这些时间你便不要出门了。”
“好。”
“若是你有什么消息要与楚伯伯说,你便同我说,他们应当不会认出我来。”
“嗯,现在寅儿也可以保护姐姐了。”
“我还不能够保护姐姐。”
如果能够保护的话,也不至于让你受到那么大的伤害。
看着秦云萝的脸色,秦寅云又说道,“但是我一定会做到能够保护姐姐。”
“姐姐相信你。”
既然离不开春城,那现在她的事情定然是要同楚霄交代清楚的。
“你趁着夜色将楚伯伯找过来,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了。”
入夜时分,还能够听到街上更夫打更的声音楚霄这才携着一丝热气赶了过来。
“这些话说来话长,只是楚伯伯你一定要记住,若是有人想你询问我的下落,一定不要和他们讲。”
见秦云萝的神色有些严肃,本是不想问的,但是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我可否问问,那人是否同你有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大关系,楚伯伯记住不要将我的消息告知于任何人就是了。”
“行,这件事情我一定给你办好。”楚霄想了想,“既然你如此不想见那人,这段时间的那些菜我让人隔段时间过来送一回,深夜来,不会引起怀疑的。”
“麻烦楚伯伯了。”
“你和楚伯伯客气什么,你帮了楚伯伯这么大的忙,楚伯伯还要感谢你哩。”
秦云萝的心中划过暖意,“好。”
楚霄坚决不让秦寅云送他离开,自己就走了。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秦云萝才稍稍放心,现在只能够期待段行臻久久的找不到自己之后,能够放弃离开春城。
段行臻在春城待了十五日,但是根本没有秦云萝的一丝半点的下落。
那一日在城门口的一见就像是他的一场梦,梦醒了之后人便不见了。他能够看出来,白念好几次都想要提醒她可能不在春城之内,但是他相信那一日所见不是梦。
他她定然还在这个小城池内,只是他还没有找到她而已。
“继续找,她定然还在春城内。”段行臻的声音嘶哑,“另外,注意她学会了易容,仔细一些行为怪异之人。”
“是,属下尊令。”
虽然白念也不清楚为何段行臻一定认为秦云萝还在这座城池之内,但是他知道只要还有一线希望,自家世子就不会放弃。
从前些日子他和黑忍还有临风的谈话之中,便能够感受得到自家世子这些月份以来内心的纠结和痛苦。
白念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日头好像更大了,但愿在秋天到来之前能顾找到秦姑娘吧,白念心中想到。
另外一边,几个人身着华服从京城赶来,风尘仆仆身上还带着许多灰尘。
“世子,外面赵大人求见。”
赵聪正一脸焦急的等在外面,他没有想到自家儿子离开京城之后又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竟然惹到了段世子的头上。
在来这处别院之前,他便去找了这里的县官,但是那县官倒是也聪明,闭门不见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段行臻的身上。
这日头也真是毒,他仅仅只是在阳光下待了几刻钟,内里的衣襟已经湿透了,但是段行臻好像是没有见他的想法。
尽管如此,他也只能够等。
“赵大人,我家世子请您进去。”
“多谢。”
赵聪拱了拱手,立刻朝着里面走去但是却被白念拦下。
“我家世子从来都有一个怪癖,不喜别人衣着不净的接近他还请大人梳洗一番。”
赵聪深吸了一口气,“劳烦带路。”
赵聪终于见到段行臻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他此刻正看着一张白纸,仅仅只是从表面看不出来深浅。
“下官参见世子殿下。”
“起来吧。”
段行臻的语气让赵聪有些捉摸不透,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下官今日前来只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求段世子。”
“为了赵天而来?”
“是,还请段世子能够饶过犬子这一次,微臣定然会让人好好的看着他,不再生出其他事端了。”
段行臻神情没有任何变化,“本世子查到,赵天所犯的事情不止这一项,赵大人还是自己看看就清楚了。”
纸张轻飘飘的落在赵聪的手上,虽然轻如鸿毛但是赵聪却感觉这重量何止千金。
赵聪将纸张打开,只看到上面白纸黑字将赵天这些年来做的荒唐事详细的记载了下来,有些事情有他善后,但是有些事情却是根本就连他都不知晓是何时所犯,赵聪额头上的汗一下就滴了下来。
“下官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请段世子能够网开一面,饶了犬子这一次吧。”
段行臻这几日的心情确实不美妙,这一次的事情算是迁怒了。
“若是赵大人能够将求情的功夫放在教育令公子身上,现在也不必来求本世子了。”
赵聪面如死灰的跪在地上,若是段行臻出手,还没有人能够从他的手底下逃出来,这一次他又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情十分不好,难道这一次他的独子就只有这一路了吗?
赵聪走出别院的时候都是魂不守舍的,让人通知了一声之后便去找了赵天。
大牢。
“父亲,你一定要将我带出去,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
赵天看见赵聪的时候眼神一下亮了起来,直接朝着赵聪这边跑了过来,希望他能够将自己带出去。
但是赵聪只是站在原地看着,神色有些怔松,就连眼角都有些可以的红痕。
“怎么了?父亲你一定要将我带出去,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看着赵天这样子,赵聪的心底也不舒服,毕竟是自己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如今这般邋遢,他看着心疼。
“放心,父亲一定会说服段世子的,一定会将你带出去。”
“父亲,你一定要将我带出去。”
“好。”
赵聪能够感受到赵天的精神明显的有些不正常,不过本来就是娇生惯养的,从来只有他让人进监牢的时候,还从来没有过被人关进大牢的时候,这一次就是栽了一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