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喝粥,来,张嘴。”薄腾远瞟了眼她,心里只道她怎么这么不喜欢吃菜,便用自己的筷子夹了块鱼肉,喂给了她。
听到男人的话,苏潇潇本能的张嘴接过他筷子上的鱼肉,吃完后才回神过来,那并不是自己的筷子。
她看了看薄腾远,他却没有半点介意,如常用手中的那双筷子。
“那个...是我用过的。”苏潇潇轻声并且好心的提醒。
薄腾远:“我知道,我不会嫌弃你的。”
苏潇潇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你这么喜欢吃我的口水。”
“......”
有时候,他会觉得苏潇潇坏的很,不知道哪一句从她嘴巴里吐出来的话,就能把他噎死。
倏然,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脸上,声音冷清,“你是不是哭过?”
苏潇潇一愣,他看出来了?脸上神情却如刚才一样,对于他的话,不理睬才是最好的解释。
“我在问你,你是不是刚才哭过?”薄腾远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让家里的那两只喵愣了一下,感受到危险后立马逃之夭夭。
连声招呼也不打。
她不说话,是想让这件事情就这么糊弄过去,不然她承认后,对方却问其原因呢?她又该如何作答?
难道告诉薄先生,是她的旧爱把日记放在她的家门口,又由男主人把它们亲手递给她?不行,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她甚至会觉得,薄腾远若知道那几本日记的来历,是会生大气的。
即便未曾抬头,她仍然可以感受到薄腾远的目光,“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生在俗世里,每天遇到的事情千千万万,即便是他,也会遇到烦心琐事而心情时起时落,所以他理解。
“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再次开口时,他的话音里带着一丝埋怨的意味,“别躲在卧室里哭鼻子。”
还是一个人...
他受不了。
忍不了。
一天的时间,看似一小时一小时的走去,却仍然觉得疲惫。
...
翌日。
苏潇潇醒的晚,她喜欢松弛有度,工作日的时候会全力以赴,像一个一下都不肯松懈的陀螺一般,忙个不停,周末的那一点儿贪睡,也算给自己的奖励。
卧室内没有薄腾远的身影,走到书房时,听到男人在里边打电话,“一会儿到。”
一会儿到?到哪儿?
她站在门口,薄腾远“哗”的一下拉开门,就看到她穿着睡衣站在门外,男人的眉头拧了起来,“站在这也不知道加件衣服?”
穿着睡衣,更显得她单薄了。
手腕覆盖在她的手腕处,属于男性的力量拉扯着她往前走,回到卧室后,她被塞回了被窝里,男人的话音传来,“你收拾一下,我们今天回薄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