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阳光从窗帘后照进来时,季半夏一个激灵,猛的醒了过来。
“喂!醒醒!快起来啦!”季半夏用力推傅斯年的胳膊。
剑眉星目,说的就是傅斯年,连闭着眼睛躺着都那么好看。
“笑什么?快回你自己房间去!”季半夏顾不得继续欣赏了,赶紧催他。
“可是……”季半夏苦恼地皱着眉头,又抓抓头发,一筹莫展。
他身上有好闻的味道,清冽的薄荷气息,配合着雪白的纱帘,清晨的空气,让房间变成了一幅画。
她都没发现,她的声音多么温柔多么宠溺,甜蜜得让傅斯年的心都化成了一潭桃花水。
他微笑,而她也止不住地微笑。
傅斯年用鼻子蹭蹭她的鼻子:“傻丫头……”
傅斯年用牙齿轻轻咬咬她的唇瓣:“季半夏,你这个傻丫头。”
但这实在太肉麻太弱智太愚蠢了,她做不出来。
傅斯年很不满,用力拧了一下她的小pp:“太煞风景了!季半夏,你到底会不会谈情说爱?”
傅斯年眯着眼睛盯着她:“。”
“当然是身体力行的教你。”傅斯年的声音压低了,充满了诱导性:“把你的眼睛闭上。”
“不许作弊。”傅斯年用手捂住她的眼睛,沿着她的鼻梁一直亲到她的耳根,朝她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
他的手沿着她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她的腋下!
季半夏狂笑,她是最怕痒的啊!傅斯年竟然来这招!实在太过分了!
不知道是不是叫的声音太大,门口突然传来佣人的声音:“季小姐?没事吧?“
傅斯年的手却不肯放过她,他把她的胳膊架开,小拇指勾起来,季半夏喘口气,他轻轻挠一下,季半夏再喘口气,他再挠一下。
傅斯年对这个效果感到很满意,低声得意道:“现在学会了吧?”
傅斯年慢悠悠道:“哦,还没学会,那我继续教好了。”
傅斯年邪恶一笑,用牙齿轻轻咬咬她的唇瓣:“季半夏,你这个傻丫头。”
季半夏憋着一股气,故意笑得无比讨好无比狗腿,又凑过去用牙齿轻轻咬咬傅斯年的嘴唇:“傅斯年,你这个蠢驴。”
傅总不满地皱起眉头,手指又作势要咯吱她:“这题做错了,重新做!”
“能不能跳过这一题?”她可怜巴巴地求饶:“太肉麻太弱智了,只适合你,不适合我。”
季半夏在心里默念”不痒不痒“,并拼命转移注意力,听说天桥下有流浪汉被人盗割了肾脏……听说非洲小朋友有一半都营养不良……听说世界金融危机又要爆发了……
痒!歇斯底里的痒!万蚁啮骨的痒!刘胡兰在这种酷刑下也只能服软!
傅斯年露齿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没傻到不可救药。”
动作,语气还是那么精准,完完全全的重现。
磨人精这个词傅总还是比较喜欢的,他笑得很开心:“那亲我。”
“亲嘴。”傅大总裁继续提要求。
“舌头。”傅大总裁很享受的闭着眼睛,嘴唇半长,舌尖若隐若现。
一触到她的丁香小舌,傅大总裁就一改刚才的被动,仿若猛虎下山,长驱直入,尽情品尝她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