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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别说了,赶紧过来,琪琪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那头的人恨很说完,就挂了电话。
“先生……这位先生,您还进不进?”前面的工作人员看到他手背青筋凸起,顿时噤声。
西门月痕垂下眸,咬了咬牙,抬头看了眼登机口里,转身。
机场外。
正打算开车反悔的保镖,看到西门月痕大步从里面走出来,惊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少主,您……”看到西门月痕有些阴沉的脸色,保镖被震慑的一下子闭上了嘴巴,默默打开车门。
“回老宅。”
保镖点头,发动车子。
深夜的西门老宅,灯火通明。
二楼卧室里站着很多人,医生,佣人,端水的,喂药的,擦身体的,忙做一团。
“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烧了。”温知夏站在床边,皱眉看着安琪脸烧的红红的,嘴唇都干裂了。
坐在床边的安重山哼了声,像在自言自语:“也不看看自己儿子,对我闺女是什么态度,爱理不理的,看的我都直寒心,更别提我闺女了。”
温知夏一听,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心想你闺女差点要了我宝贝儿媳的命,月痕不动手已经算仁慈了。
不过眼前的人到底还是月痕的救命恩人,温知夏强忍着没有还口。
“老婆,这里有我,你去睡吧。”看到温知夏眼里的红血丝,西门执野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吧。”温知夏平日里是要早睡的,不然第二天精神不好,见安琪没什么大碍,于是点点头。
“等会你也回来吧。”
“好。”
温知夏转头正要走,就听见身后传来冷冷的哼笑:“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啊,就是不上心。”
温知夏脚步一停。
转头,见安重山低头看着自己女儿,仿佛刚刚说话的并不是他。
温知夏说:“安先生,我,我不……”
安重山哼了声:“你们女人家就是金贵,要睡什么美容觉,这里我一个粗人守着就行,别人不心疼琪琪,我心疼!”
西门执野张了张口,正要说话,却被温知夏拦住了。
都这样说了,她还怎么能睡觉。
“安先生,我们陪着安琪吧。”
“哼,可别说我逼你们啊。”
“是,是我们自愿的。”温知夏僵硬的笑。
“先生,夫人,少爷回来了。”门口传来佣人的声音。
温知夏扭头,看到西门月痕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去哪儿了?”温知夏问。
“没什么。”西门月痕淡淡的回,走到床边:“伯父。”
安重山上下扫了眼他,嗯了声,说:“你看看我们琪琪,都烧糊涂了,还念着你的名字,看她对你多痴情。”
他站起来,活动活动肩膀:“时间不早了,我困了,西门先生,温夫人,我们几个回去睡觉,这里交给月痕吧。”
温知夏本能的一蹙眉,要说话,安重山挥了下手,说:“琪琪现在需要的月痕,我相信他能照顾好琪琪,我们几个大人就别打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