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还明目张胆的把楚楚的照片洗印出来,挂在书房里,每天睡在那里!
她才刚结婚啊,却活像是在守活寡!
她气的差点吐血,几次警告没用,就趁着他睡着,把他整天带在身上的项链偷
走,还把墙上的照片通通都撕了!
她以为只要够努力,够坚持,西门月痕总会看到她的好,可是她没想到,他醒
后发现自己做的,当时勃然大怒,一耳光将她打倒在地,掐着他的脖子质问她项链
在哪,那凶狠暴怒的眼神,她现在想起还觉得后怕……
她怎么能在允许楚楚来重新抢走她的爱?
见楚楚朝病房走过来,安琪赶紧跑过来挡在她前面,伸手就要推她。
只是还没碰到,手腕就被一只粗厚有力的大手握住,紧跟着甩到一边。
“莎拉女士岂是你能动的?”楚楚的保镖厉喝道。
安琪被甩在墙上,当即痛呼出声。
“喂,你站住,不许进去!!”眼见楚楚走远,安琪抓狂,顾不得身上的疼,就
要去抓她。
两个保镖轻易的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按住。
“站住!你们给我放手!混蛋!”安琪奋力挣扎,转头对后面的西门家保镖吼
道:“你们都瞎了吗,快过来帮我啊!”
保镖们刚要行动,接受到温知夏警告的眼神,立刻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了。
安琪快气死了:“你们——”
“给我闭嘴!”温知夏冷喝道。
安琪一怔,转过头看着她喃喃:“干妈……”
温知夏的眼里没有丝毫温度:“你再吵一句,就立马给我滚回去!”
她瞪了她一眼,然后跟了上去。
“干……干妈!”安琪咬紧唇,眼泪委屈的在眼眶里打转,在地上愤恨的跺着脚。
都怪那个该死的贱人!要不是她,干妈绝不会这么对她!!
楚楚深吸一口气,推开病房门。
病房很大,阳光充足,空气中却漂浮着浓浓的药水味道,仔细还能听到仪器的
嘶嘶声和滴滴声。
楚楚眼波抖动了下,视线望向不远处。
西门月痕的病床被十几种仪器团团围住,他就躺在那里,上半身**着,被纱
布包着,隐约还能看到血迹,腹部凹陷,根根肋骨清晰突显,下身仅穿着一件薄薄
的裤子,几乎看不到能撑起的肉。
他全身插满了管子,脸上带着氧气面罩,黑发长到几乎遮住眼睛,没有任何知
觉,旁边的心跳监视器上的直线也几乎持平。
看到这样的他,楚楚捂住脸,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了。
温知夏不忍直视的别开了头:“已经过去一周了,心跳一天比一天慢,再这样
下去……就……”
就该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楚楚两腿像灌了铅,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去,看到他脸色惨白,真的瘦的不成
人样了。
全身没有一点肉,好像只剩下一副骨架。
他眼窝深陷,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眉眼舒展,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楚楚哆哆嗦嗦的伸手触碰着他冰冷的脸,描摹着他的眉毛,慢慢咬紧唇,终于
闷声哭了出来。
“西门月痕,你怎么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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