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老家里那么多族房的兄弟,不差你一个。全\本\小\说\网\而且我这命,怎么着也出不了事。宝宝还小呢,你可要好好的。”
我哥还想说什么,我却一眼瞪了过去。要知道纯阳命就有这个缺点,独立霸道。
我拿了那个小包,就问道:“谁跟我去?”跟堂弟毕竟有点交情了,去找他,我没有任何不爽。
二叔道:“他们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我又跟我哥说了几句,才转身离开。在经过堂弟房间的时候,他的房门没有关,可以清楚的看道那桌面上依旧还待机着的电脑,还有一旁押着的一叠符纸。有些画有东西的,有些是空白的。
说实话,我也就是在爷爷克制阴尸的时候,见过他们用符纸之外,就没有再见过这个了。二叔不会画符,但是堂弟会一点。他跟我说过的。我犹豫了一下,将那些符纸塞进了那小包中。
那小包……好臭!
下到一楼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在等着我了。虽然不是很熟,但是我记得其中一个是小叔。就是上次去我家找我的那个小叔。他是政府里的人,怎么也来了呢?
小叔会说普通话,交流不成问题,另一个比较年轻的,看上去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大孩子。说是我的堂弟。另一个叔叔的。不好意思,我爷爷太能生了,n个儿子啊,叔叔一堆,我自己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吃了点东西,我们就出发了。小叔开着他的奇瑞车,在那堂弟的指路下,朝着那片坟地去。
坟地离村子不是很远。就是很荒凉,四周都远离的人烟。在车子开不下去的地方,就到了一个山坡下。
我们这里是喀斯特地貌。山都不高,怪石嶙峋。一个个坟包就坐落在山里。零零散散也没个规律。
小叔还指着那边一块石头跟我说:“那个石头像什么?”
“海狮顶球。”我脱口说道。
“是啊,拖出去的话,能卖个上百万吧。可是这里没有人知道拿这个去卖。”
那小堂弟是认识去那个出事新坟的路的,也不跟我们说,直接朝着那小路走去。我们也只好跟上了。在车上的时候,我就将那小包给那小堂弟拿了,臭啊,我受不了。
跟着他走在山路上,好在今天没臭美得去穿高跟鞋,而是穿着平底鞋加运动套装。这搁平时就是在家穿的。今天被我爸这么匆忙地拉出来,我也就没换衣服,看来没有换衣服还是对的。
这样的山路走了一个小时吧,(那是因为照顾我,走得比较慢,一般的农村人,就走四十分钟)我们就看到了一座新坟。
小堂弟说就是那个坟。我们马上跑了过去,因为我们已经看到了那靠坐在新坟上堂弟。
虽然是大白天,但天空有些阴霾,加上又是在这样的荒郊野外的坟地里。表弟就这么靠坐在一个坟包旁,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我们三个人壮了胆走了过去小堂弟拍拍堂弟的肩膀叫道:“哥?哥?”
堂弟眼睛是睁着的,但是没有焦距,没有一点反应。
我上前去,摸摸额头,没发烧。就跟没了魂一样。
小叔看着说道:“被迷住了。”
一时间我们都没了主意了。堂弟都被迷住了那么我们能怎么做呢?
小堂弟说道:“背回家让二叔看看吧。”
小叔却没有应他。点上了一支烟,抓过堂弟的左手中指,就烫了下去。堂弟竟然一点声都没有。小叔也急了。小叔就跟我爸一样,懂一点点而已。真遇事什么也做不来。
我想了想,那电视上的鬼片不是说被鬼迷住的人,用筷子夹左手中指吗?这里没有筷子,树枝一大堆。我挑了和筷子形状挺像的两根,夹住他的左手中指,喊道:“零子?零子?”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堂弟的名字出现得比较少,大家请注意。他叫零子,我叫金子。)
小叔在一旁说道:“筷子是天地方圆,树枝又不是。”
小叔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回去问问看,怎么处理的。可是打通了电话才发现这里的信号非常的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东西在作祟。
那么现在就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我想了想,又让小堂弟拿过那小包,从小包里翻出东西来看看,能有什么用得上的。一卷墨斗线,一个罗盘,几个铜钱,一小包谷子,还有就是我塞进去的那些符纸了。
符纸上的东西真的就是鬼画符,也看不懂写的到底是什么。
上面写有字的用三张,我就一张张贴堂弟额头上,外加送上一巴掌,一个个尝试下来,他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除了脸颊被我打红了。
这个貌似不行。他这个样子还真让人害怕啊。我看看那些东西,总要试试吧。符不行,罗盘,看都看不懂,而且它一直在慢慢转动,明显就不是指南针该有的状态,算了,跳过。墨斗线?那个东西用看电视学来是知识理解,除了捆僵尸没有一点作用。
那就先试试谷子。我打开了谷子包,小叔就说道:“你不会别乱来!”
我白了小叔一眼道:“我们谁也不会。真把他背回去的话,也许还真的出事了。谁知道他这样能不能挪动啊。
我就用谷子撒了他一圈,没反应。
再用谷子丢他头顶上,脚底屁股底,一样没反应。
那就只剩下铜钱了。铜钱不是拿来算命的吗?我也不懂,就将铜钱放他头顶了。留头发这么长干嘛啊。那不是放头顶,那是放头发上了。
想了想,又压他左手中指上。还是没效果。
我想我这段时间是不用去买彩票的了。瞎猫怎么就撞不到死耗子呢。
能用的东西就这么多,现在要怎么办呢?
一通忙碌加思考之后,太阳已经偏西了。再不走的话,天黑我们就回不到家了。小堂弟还是坚持将他堂哥背回去。小叔不同意,说在野外惹了东西部处理好回家的话,就算东西呗赶走了,家里也会事事不顺。况且现在家里还有好几个小宝宝在。将堂弟带回去,隔壁房子就跟着遭殃。
我突然想到了我的血。说不定我的血能解开呢。就像那时候,我宝宝出事的时候一样。人体阳气最重的舌尖血应该可以吧。想着上次咬舌头痛了好几天,我就有些心寒。但是现在看着光鲜越来越暗,我也着急了。狠狠心,用牙齿咬了舌尖。
痛啊,嘴里全是甜甜的血味,一口血对着堂弟的脸就喷了出去。
本来就是抱着试试的心理,没有想到这一招应该让堂弟醒了过来。他的眸子重新恢复了神采,看着我们三个紧张地看着他,他还迷糊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姐,你不是在家带孩子吗?”
我巴掌就扇了过去,舌头痛得说话都含糊:“你还没醒啊!”
小堂弟将事情说了一遍,堂弟才看看他身旁的谷子就朝我吼道:“你怎么随便撒谷子的呢?快扫了扫干净了。”
二叔看着他翘个屁股在那用草扫谷子,就说是不是先回家,家里也着急,而且人也醒了,这天也快黑了。堂弟这回却不走了,坚持要先将谷子扫了。
我是伤员,我就坐一边大石头上不说话地看着他们,堂弟就一边说道,他说他昨天来这么坟,才发觉什么也没有带,就转了一圈,随便看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可是渐渐的他就觉得好像很累很想睡。在他明白着道的时候,已经没感觉了。直到我的一口血喷醒他。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