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局长,根据网上的举报,我们准备冻结M资企业美丽无限以及詹姆斯邦德个人的账号时,发觉这两个账户已经被冻结,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这个操作!”在Z国国家安全局办公大楼的一件办公室里,一个精瘦的男子正在向另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介绍着情况。这个精瘦男子就是Z国国家安全局网络侦稽处的李高处长,花白头发的老者就是国安局的苏局长。
“难道没有记录吗?网络里的任何操作都会有相应的记录吧。”苏局长说。
“没有,很奇怪,我们找不到任何这个冻结指令操作的记录,但是这个账户确实被冻结了,我们怀疑是国内的某个红客组织所为,不过不光是我国,就算是整个世界而言,据我所知也没有这么高的网络技术水准。”李高说。
“恩,那你估计,这个人是敌是友?”
“应该不是敌对势力。对了,昨天晚上,除了我们,BH市、GX省、甚至公安部都接到了这个来自BH的报警电话。公安部直接调动边防武警,包围了美丽无限的工厂,那个詹姆斯邦德也被当场抓获,另外还当场收缴了一批军火。”
“我以前还以为詹姆斯邦德是电影里虚构的人物,没想到真有这么一个人。”
“詹姆斯邦德已经负伤,根据网上公布的他和M国中情局的电话录音,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传销就是美国用来破坏我国经济的一种方式,而资本运作就是这种方式里的一个手段而已。”
“恩,这个神秘的报案人你一定要查出来,他是我们国家的功臣,我们要奖励他。”
“好的苏局,我会尽一切办法查出这个人。”
BH的事情已经了结了,何欢就带着洋洋、顾思思和唐晓晓回到了GL。唐晓晓见到了自己的两个表姐自是一番欢喜。老树拉着何欢一番诉苦,这段日子里,那帮娘们如何联合起来欺负他,特别提到叶西窗,说自己上个厕所,那娘们都敢把自己从厕所里赶出去。何欢听了哈哈大笑,这让他也感觉到自己的人马阴盛阳衰了些,嫡系部队只有老树一个男的,他是该考虑增加几个人了。
何欢想到了野狼,这小子一收到自己还过去的钱,就像是从世界上凭空消失似的,再也没有了联系,也不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何欢拿起手机,拨通了野狼的电话。
“狼兄好啊,最近怎么样?”
“哦,狼兄别紧张,我不找你借钱,放心。你最近怎么了?”
“哇,你赌博输了那么多?”
“那嫂夫人还不要和你拼命?”
“啊,我现在混得还行,狼兄,要不你到我这里来?我告诉你我这里有大把的美女,你来了保证让你乐不思蜀。”
“啊,嫂夫人!你好,你好。我刚才不是和狼兄开玩笑吗?狼兄有你这样的如花美眷,哪里还能对我这里的胭脂俗粉看得上眼。”
“放心吧,嫂夫人,我一定把狼兄调教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让狼兄在嫂夫人不在的日子里为嫂夫人守身如玉。”
放下电话,何欢长吁了一口气,原来野狼和他通电话的时候用的是免提,而野狼的老婆就在一边。看来自己让野狼乐不思蜀的一番话他老婆也听到了,自己破坏他人家庭幸福的罪名是背定了。不过总算野狼答应过来帮忙,当然答应过来帮忙是其次,最主要还是躲避赌债。
才放下电话,叶盈盈又过来说漓江钓客来过几次,让何欢回来后和他联系一下。何欢又给漓江钓客打了一个电话,原来是GL市老干部局想请何欢过去讲课。这个事情是好事,何欢自然不会拒绝。
在何欢离开GL的这段时间,已经有几十个家长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了两江书院学习国学,叶西窗请示过何欢后就在书院不远的地方又租了一个大院子,作为教学基地,叶西窗老树负责诗词文章,风月三人组除了日常表演以外也在这里开设了器乐课。
何欢对这些很满意,对于自己当初敢于使用叶西窗作为自己不在的时候的负责人而感到颇为自得。
过了几天,野狼到了GL,野狼算是一个万金油类型的人物,玩诗歌古典现代都有两下子,虽然写得不咋地,不过拍起人来火力挺猛,正好和老树配套。何欢送了一个两江双煞的绰号给他们。
给干部局的的老干部们讲课的时候,这些老干部的脾气大多比较平和,个别两个脾气火爆的,何欢也尽量以理服人,举出大量的例子,用直观可见的东西加以说服。这些人为国家做了大半辈子的奉献,到了晚年,附庸一下风雅,想要绽放自己第二春的心情何欢是理解的。其实在何欢看来,学诗不分年龄,不分文化高地,只要你认得汉字,就可以学。比如骆宾王,七岁的小屁孩,懂得多少的国学啊,不一样可以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吗?
给这帮老干部上了几节课后,他们中的多数人,诗歌写作水平有了明显提高,当然还是有几个老顽固,坚信他们写出来的那种似通不通惨不忍睹的老干体是好诗,时不时还会相互吹捧一下。何欢也不去与他们计较,他知道时间才事最好的解决争论的方法,当他们看到自己身边的那些老伙计们的作品有了质的飞跃的时候,心里迟早会醒悟。
阳朔杯的截止期定在春节后的五月,还有四个多月的时间,何欢心里又开始静极思动。这天何欢心里突然想起一事,对洋洋说:“洋洋,你不是答应带我去找李白喝酒的吗?”
洋洋哼了一声,说:“我就知道你惦记着杨贵妃。我带你去你有什么好处给我?”
“这个?”洋洋这话问住了何欢,他可不知道有什么可以送给洋洋的。
“到了北海那么久,你都没给我写过一首诗,哼,白让你占了这么长时间的便宜。”
“哦,夫人,那我现在给你写,不要生气好不。恩,世事一场春梦,醒来无限愁伤。临风把酒倚秋窗,漫看人来人往。聚散离合已惯,悲欢喜乐经常。怀中搂着小洋洋,亲爱声声响亮。”
“切,死不正经。”听到这首西江月的最后两句,洋洋娇嗔一声,伸手来揪。
“哎哟,别打我,我重新来一个。管甚秋来春去,休言万古流芳。我今把酒问斜阳,明日我将何往。大醉恰能睡觉,小斟也可彷徨。深宵沐浴此流光,一路行来踉跄。”
听了这首,洋洋点点头,说:“这还马马虎虎,还有没有?”
“恩,好,我再来一个。”何欢说:“小镇阳光明媚,鸟声婉转清扬。春风正共我倘翔。行遍大街小巷。算得依然年少。风流犹敢轻狂。四川路上好姑娘。谁个回头一望?”
何欢一念完,大腿上又是一阵剧痛。
“哼,我说在BH怎么成天看不到你的人,感情你去泡妞去了。说,那个四川路上的花姑娘是谁?是顾思思还是唐晓晓?”
“我晕。”
本文为()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