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是被凯瑟琳用冰水给浇醒的。
杨雅竹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凯瑟琳痛苦地说:“你想做什么?我们之间的事情不是在法庭上已经了了吗?你已经得到了那么大的一笔赔偿金,还有什么不满的?”
凯瑟琳挑眉冷笑,“你觉得我是缺钱的人吗?你那一点点钱够我买一件衣服呢?还是够买一件首饰?”
“那你想怎么样?”杨雅竹咬牙问。
“很简单!我要以牙还牙,让你的额头也像我一样留道丑陋的疤!”凯瑟琳掀开自己额前的刘海,露出眉心往上直到发际深处的一道扭曲如爬行蜈蚣般丑陋的疤痕。
杨雅竹苦笑,“凯瑟琳。那次是意外。真的。我不是存心故意要伤害你。我在这里郑重向你道歉,请你原谅。”
“原谅?我在你额头上绣下一道疤后,你再来求我原谅吧!”凯瑟琳恶狠狠地冷笑,不由分说地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就用力往后一扯,手上的刀就开始划了下去。
杨雅竹痛得倒吸冷气,却一直强忍着没吭声。
她知道有时候越吃痛越会刺激对方施暴的**,到时候自己受到的伤害会越来越重,所以再痛,她也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凯瑟琳见把她伤得满脸鲜血直流,她竟然一声也不吭,不由扫兴至极,恨恨地说:“想不到你还挺硬气的!很好!既然你不怕这种伤害,那么不如我们来玩点新花样吧!你好好在这里等着!”
她举起刀用力拍了拍杨雅竹的脸,转身拿起手机打起电话来,“喂?贝蒂,你上次不是跟我说认识好几个猛男吗?帮我把他们找来吧!我有用!你别管了!只管把他们给我叫来!人越多越好!而且我不介意他们服用某种特殊药物!我在XX酒店。”
挂断电话,她转身冲着一脸惊骇的杨雅竹妩媚地笑了,“听说你从前很是风流多情,玩弄过很多帅哥,我啊,跟你志同道合,特别欣赏你,所以特地叫来几个帅哥今天晚上陪你好好玩玩!不过你放心,单由我来买。你只管享受好了!当然,我也会把你享受的过程好好拍摄下来的,让你以后老了的时候好经常拿出来回味回味。你说好不好?”
杨雅竹愤怒地朝她吐了口唾沫,恨恨地说:“凯瑟琳!我咒你不得好死!”
“呵呵。我好不好死不用你操心了。你倒是好好操心操心自己今晚会不会好死吧!”凯瑟琳得意洋洋地抹去脸上的唾沫恶意地笑了。
杨雅竹只觉得她那张美丽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丑如鬼魅,恶心得一塌糊涂,便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她。
事到如今,她求也没有用,倒不如等着承受吧!
尽管接下来的过程可能极具屈辱,但如果这是老天对她坐视凶案的发生置之不理的惩罚的话,她乐意接受。
这样,或许她的良心会好过一些。
凯瑟琳见她闭了眼睛不再搭理自己,倒也不生气,眼睛转了转,便转身去包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这个白色透明的小盒子里面装着几颗粉红色的小药丸,是她通过特殊途径高价找人买来的。
据说只要小小一颗便可以令女人神魂颠倒,不停地找男人求欢,直到精疲力尽都不会停歇。
这种强劲的药力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承受,往往激情过后,便会成为一个废人,以后一辈子都几乎不会有生育能力了。
她想要的便是这种结果!
凯瑟琳拿着药丸走到杨雅竹面前停下,伸手掐住了她的脸颊,迫使她不得不张开了嘴巴,将一颗药丸扔了进去,松开手往她下巴处一击。
杨雅竹吃痛哼哼之际,药丸便顺利地滑入了她的食道。
她不禁又惊又怒,大声问道:“凯瑟琳!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一颗可以让你********的药丸。这是为了帮助你迅速地进入佳境,省得你因不投入而感觉痛苦。怎么样?我对你够好了吧?”凯瑟琳恶狠狠地笑。
“你去死!”杨雅竹愤怒地冲着凯瑟琳咆哮。
她满面鲜血披头散发眼睛圆睁,浑身杀气腾腾,就像一只受伤的母狮一般。
凯瑟琳啧啧地摇头,“你真不识好歹。不过我现在没空跟你计较,门铃响了,我得去招待我花巨资请来的贵宾了!”
她说着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块抹布用力地往杨雅竹嘴里一塞,便扭着丰满的臀部一扭一扭地向门口走去。
不过一会儿,她便笑容满面地折返了,而跟在她身后的,是五个身高足足有一米九几有着发达胸肌的黑人壮男!
杨雅竹看得惶恐不安,不停地挣扎着咆哮着。
凯瑟琳却得意地笑,“从现在开始,你们开始各施浑身解数吧。我不介意你们一起上!来吧!动手吧!”
话音未落,那几个黑人便淫笑着一边脱衣服一边朝杨雅竹逼近。
不过一会儿,她就被他们解开了绳索,然后七手八脚地把她架着往床边走去。
在这个过程中,她想挣扎,可是他们的手如铁箍一般紧紧地勒着她,力道大得让她完全无力挣扎。
他们用力将她甩在了床上,她还来不及翻一个身,便被一个男人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紧接着她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双手在她身上行走,让她绝望愤怒之余,却又禁不住莫名地兴奋期待。
显然,药力在那些男人肆无忌惮的抚摸下被一点点激醒。
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撕裂,耳听着凯瑟琳得意的笑声,杨雅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这次可能会死在床上之时,突然一阵阵惨叫声从上空传来。
她一愣,倏地睁开眼睛,却看到韩景抓着一个黑人的辫子用力往后一扯,随后一脚狠狠地踹中他的心窝。
黑人看起来身强体壮的,却承受不住他这一脚,当即被踹飞了出去,最后‘啪’地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而其它的黑人也被韩景带来的几个人打得落花流水。
至于凯瑟琳也已经倒在地上滚来滚去呻吟不休。
韩景看了衣不蔽体的杨雅竹一眼,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机,一挥手,用床单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伸手就欲把她抱起来。
她却仓惶摇头。
韩景皱眉,扯掉她嘴里的抹布,低声问道:“你想说什么?”
杨雅竹喘息着说:“她给我喂了药,你最好别碰我!”
“没事!有我在!”韩景转头对随自己来的一个男人叮嘱了几句,便将她抱起迅速地走进卫生间,放了满缸的冷水将她放了下去,低声说,“我让人去买镇静剂去了。在此之前,你只能先忍忍了。”
秋夜的水沁凉透骨,可是对于杨雅竹来说,却宛如解药般令她感觉舒服不少,喘息着说:“谢谢你。你怎么会来?”
韩景苦涩地说:“我一直跟着你。本来在大堂的时候想追上你说几句话,没想到却瞅到凯瑟琳鬼鬼祟祟地尾随着你,我便留了一个心眼,没想到她竟然果真对你下了毒手。对不起。雅竹。我怕她有后援,所以也打电话叫了后援,却没想到这一耽误让你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当初我就不该为了故意刺激你而去惹她这个蛇蝎毒妇!”
杨雅竹苦笑着摆摆手,“她是蛇蝎毒妇,我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你别这样说自己!我知道你有多善良!真的!雅竹,你善良得让我自惭形秽不敢靠近,却又不想远离……”韩景痛苦地伸手死死抱住了她。
杨雅竹一颤,只觉得一股股强电流以迅猛不可阻挡的方式朝全身各个角落窜去,不禁呻吟出声。
这声音把她大大地吓了一跳,急忙用力推开了韩景,痛苦地说:“你别再碰我了!我不希望……不希望我们又……”
她没办法再说下去了,因为全身都像着了火一般地难受,于是闭上眼睛慢慢地将自己整个人全都沉入了水里。
她使劲地憋着气,集中精神抗拒着那让她觉得羞耻又痛苦的感觉。
可就在她竭力挣扎的时候,突然一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提。
她一惊,倏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不知何时把衣服脱光了的韩景的身上。
“你……你做什么?”她闭了眼睛颤声说道,挣扎着想要下来。
韩景却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一使劲,她轻吟一声,整个人就完全倒在了他的身上。
杨雅竹惊悸,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他却一边吻一边诱惑低语,“雅竹,不要再拒绝我了。你我其实是同一类人。你别忘记了,你因为爱我,也会不顾一切地伤害别人。你我都一样。放弃吧!别推开我!好好地和我呆在一起,不管这一辈子是贫穷是富贵是痛苦是幸福,都认了吧!”
这话像魔咒一般瞬间瓦解了杨雅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她失控地落泪了,无助地松开了手,任由他的攻势越来越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