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老师您的意思难道是，我也可以开始修仙了嘛？”
未等荒雨回话，兴趣盎然的张凡问完后便继续自顾自道:“那我们快点开始吧！”
“嗯……老师先教我点酷炫的雷法还有拉风的腾云御剑之类的技能吧，不过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金丹化劫，什么时候能飞升成仙，什么时候……”
“够了。”对张凡无穷无尽的YY实在忍无可忍后，荒雨终于出言制止:“像汝这种平凡无比的资质，普通到满大街一抓一大把的自身属性，少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潜能，估计就算苦心孤诣的修上一辈子，最多也就只能混个‘初开’大成，所以汝还是别指望修仙这条路的好!”
突然从自己YY出的天堂跌入到了心情的谷底，虽然心里十分受伤，但张凡嘴上却仍然逞强反驳道:“老师凭什么说我没有资质和潜能？而且好多玄幻小说上都说了，修仙最重要的是有一颗百折不饶的强大内心！而我自幼不知道多少折了，到现在不仅没饶过，还这么乐观向上，您就这么肯定我以后成就有限嘛？”
说到最后张凡都觉得自己有点气乎乎的了，毕竟即便是经常被别人鄙视的人，也不会希望自己被自己信任的人瞧不起。
见张凡真的有点生气了，荒雨的语调不像之前那般尖酸，而是和缓了很多，开始用长辈和晚辈谈心一般的语气道:“嗯……汝先别这么生气，先想想汝之前坠入自己心境的时候发生的情景。”
听言，张凡忽然回想到了下午自己坠入无穷无限的水世界时的感觉，
特别是最初刚掉进去时的溺水感及绝望感，至今回忆起来仍然是心有余悸。于是便有些后怕又有些好奇的问荒雨道:“嗯……那种感觉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不过老师，你让我回忆这个干嘛？”
“汝就想想汝在水中是能自由的掌控自己的身体，还是只能稍微控制一点点，或者除了下坠外你自己直接动都不能动？”
“嗯……当时我是除了下坠外自己动都动不了。”
“那汝可知道水属性在人类世界中的比重么？”
“额……这个……”
荒雨见张凡露出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便用晾你也不知道的语气说道:“哼！所以汝还是少说多听！认真听本尊道来！”
“水属性是人类中最常见的一种体质，约占全人类的70％；其次便是土属性的体质，约占全人类的12％；之后是火属性体质，约占8％；再次便是木属性体质，约占6％；而金属性是五行属性中最稀少的，约占3％；最后便是世上所有的特殊体质，合占1％！”
“当然，对于汝而言拥有世间最为常见的体质还不是最麻烦的问题。就拿之前你第一次进入心境的经历来说吧，一进入便能行动自如的当是修仙的天才级别的种子选手，而倘若只是能控制自己的部分身体，那么也能算一个中上之资。像那种一进入心境后便动弹不得，那么便不怎么适宜修仙了。”
听到荒雨的一番长篇大论，张凡已经是心灰意冷:“那我，不就是不怎么适宜修仙的类型了？”
“此言差矣，汝的资质并不属于我刚说的那三种。汝是自身会被心境所排斥的，一点仙缘都没有的万年废材。这种类型资质的人就算一生中有幸进入自己的心境之中，是水属性、土属性的会很快溺死醒来，是火属性的会很快被烧死，也会很快便醒来。”
“也就是说我不是不适宜，而是根本没资格修仙了？”
荒雨露出一副这已是显而易见的事情的表情后便继续说道:“而且汝本身的潜能也甚是有限，汝的水属性既非有帝王之资的汪洋之水，又非大成可冀的江湖之水，甚至连可取小成的河池之水都不是……”
“那我的潜能到底是什么？”经受了一连串的自信心打击，张凡再也没有听荒雨继续长篇大论的耐心，索性打断了荒雨的话题，反问道。
“汝是甚少可见的井渠之水，里面小到……连本尊显了本相之后的脸都放不下！”
“那老师我既然都这么差了，还要训练什么？你又干嘛要收我做徒弟？”所谓哀莫大于心死，用来形容此时的张凡应该是再确切不过。
见自己刚刚兴至之后的一番长篇大论让张凡很是伤心绝望，荒雨连忙出言安慰:“汝的资质从某种意义上也是万中选一了，而且本尊刚才说的是在汝没拜本尊为师的情况下，如今汝已是本尊的弟子，情况难道还能一样么？
“而且本尊说的训练又不是指修仙，修仙的事如果汝真有兴趣，以后不妨再来慢慢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