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凡也忙开口解释他的立场,他感到需要向周慧英解释清楚他的立场,说:“你前些天找我说公司业务上的事情,我确实是在回避,我是故意回避不与你谈这些事情,我是觉得你的那些想法,我都听你说过,我已经都很清楚知道,而你也知道我的想法,我眼下没有调整业务的想法,而且,我说出的意见,你就能听得进去吗?我就故意避免与你谈公司里事情,我是想到市场上的波动,想到市场也会波动到有利我们一面的时候,今天我看到许韵如也在家里,我是愿意当她的面一起来说说公司事情,她对公司里目前状况也了解,我说的公司眼前状况,能得到她的认同。”
许韵如说道:“我们都认为熟悉公司里的情况,也都以为对公司现状看法正确,也都在坚持对公司眼下困难的解决意见,恐怕对公司里事情,还真是难以扯得清楚吧,究竟谁的意见是更有道理呢,其实应当说,我们都有道理,我们就这事情,其实是交换过几次看法,只是这几次交换看法以后,我们没有能达成对公司事情看法上的一致,陈总就以为,是惠英姐不愿意听他的意见,陈总刚才终于说出,是他不愿意听听惠英姐的意见呢,总是在回避与她谈到公司里的事情,还说避之不及呢。”
周惠英清楚许韵如的为难,她明白许韵如同意她的看法,也知道许韵如每天在公司里都要与陈立凡商量公司具体业务,她夹在他们的中间是为难,这时就支持她的话,对陈立凡说:“韵如说到的这几次交谈,不也是我们三个人都在场吗?我是说我的想法,你是说你的想法,韵如呢?她也支持过你的看法,她也支持过我的意见,而能得到什么结果呢?就像韵如说的那样,也没有能够达成一致看法,不仅没有能达成看法上的一致,连我想再找到你谈话,都变得困难起来,你是对我避之不及,还要我赔上笑脸来贴着你说话,还有来陪你看场球赛,都没有能找到与你说上话的机会,你听到许韵如刚才说要唐采莲说话吗?我是能理解许韵如的用意,你能理解她要唐采莲说话的用意吗?
许韵如也说道:“这是惠英姐看事情时能看得全面,正好有唐采莲在场,就听她说说对公司的看法也好,既然她说对我们公司的情况能知道大概,说不定她还真能从一团乱麻中扯出线头来呢,还真能帮我们拨开市场的迷雾见到青天呢,就像惠英姐只是看场足球赛,就已经能清楚足球赛场上的规则,不仅如此,还能从比赛规则中悟出很多道理来,那唐采莲呢?我想她或许也能以‘旁观者’角度做到吧?还是惠英姐说的对,唐采莲是比我们年轻,而且她还有在公司里工作的经验,她从局外人看待公司的情况,她的看法或许就能比我们的看法更全面,或许还能更能符合如今市场上的趋向,或许更能从公司发展的角度,来看待我们公司的问题,我现在算是能理解惠英姐,理解惠英姐要唐采莲说话的想法。”
听到她们两人都要唐采莲说话,陈立凡也就支持说:“听采莲姑娘说说她的看法也好,我们几个对待事情的态度,看来还真的是像韵如说到那样,我们是‘只缘身在此山中’吧,我们对业务调整进行过争论,可是看来我们已经忽略一点,我们到底为什么就要调整公司里业务呢?我们听采莲姑娘说看法也好,她并不熟悉我们公司里的情况,她说出来的看法,说不定还真能让我们产生出新的想法呢,还会产生那种‘回头蓦见,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呢。”
周惠英听到陈立凡也同意唐采莲说话,就转过脸对她说:“你能听到陈总说的话?听到许韵如说的话?我们在一项看法上已经能达成共识,就是我们都认为,听你说对公司的看法有必要,对我们大有益处,或许这能让我们不再拘泥,不再拘泥于我们在谈论问题的本身,而能让我们从新的角度来看待公司里的事情,现在就得看你的态度,你是不是愿意想想呢?是不是愿意想想后说说看法呢?就想想你刚才说到的对我们公司的印象,你不是说对我们公司有好印象,有好感吗。”
唐采莲原先并没有打算说话,没有加入到他们谈公司里事务谈话中的想法,刚才她回答陈力凡说的那几句话,还真如陈立凡评价的那样,这话是说应景的话,话里面是有很大敷衍的成分,她是应付陈立凡的问话,就思量说上几句说得过去的话,说上几句能让人听后觉得高兴的话,能让陈立凡听后感到高兴就好,她本意是让陈立凡能继续高高兴兴的说话,说他想说的话,结果现在他们都要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