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四禧心里有说不清的嫉妒。
如果陶夭夭是她爸的私生女,财产被陶夭夭分割一半,可能她心里还会好受一点。
可是她悄悄验过,爸爸和陶夭夭dna鉴定结果,陶夭夭根本并不是她爸爸的女儿,那么陶夭夭凭什么,要得到那一半的财产。
财产财产,开口闭口都是财产,她就只知道财产,也只在乎财产最后会不会到她手里,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关心。
既然她知道遗嘱的事情,那么是不是也应该知道他时日无多。
可除了财产,她一字不提。
常仁怒气压抑不住往上升,“我的财产,一分都不会再给你。”
他也是一怒之下才说的气话,并不是真不给。
可常四禧却当真了,瞪大眼睛看着常仁,哪那是看父亲,简直看仇人一样。
“什么叫再给我?难道说你从来就没想过给我财产?”常四禧愤恨的声音中带着些哭腔,“爸,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你根本就把我当成了你手中的一枚棋子,只是想让我帮你管好公司而已。”
常仁突然间很颓废,“你就是这么想的?”
“不然呢!”常四禧哭喊。
她控诉道,“你的所作所为,不都印证着一切吗,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可是爸你对我除了严格就是教训,我们一点也不像关系亲密的,相依为命的两父女,就好像我是你捡来的,我恨你,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不是你的女儿。”
常仁苦笑一声。
他从来都不知道,在女儿心里的自己居然如此失败。
揉了揉额头,他做下了一个决定,看着常四禧,冷淡地道,“从今晚开始,你一切资金都会被冻结,你不用去公司了,此期间就待在家里好好反省。”
常四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彻底慌了。
她大吼一声:“什么?冻结我的资金,凭什么?虽然我是你的女儿,可我在公司也是有工资的,那是我的钱,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冻结他们!”
无视她的声嘶歇里,常仁难受地吩咐:“出去。”
常四禧僵持着,她不甘心,“我不出去,你既然找我来谈话了,那么你就应该告诉我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怎么就比不上了陶夭夭了,你非要把财产给她一半。”
常仁没理她,只是吩咐管家,“带小姐回房,看好她,哪也不许去。”
常四禧的心彻底凉了,面如死灰,带着浓烈的恨意瞪着常仁。
她不吵不闹,跟着管家离开书房,然后趁着管家关书房门的时候,一把挣开她就往门外跑。
“小姐小姐……”老管家喊了两声,追了两下,没有办法跟上她,只好回来向常仁报告:“老爷,不好了,小姐自己跑出去了。”
似乎早知道是这个结束,常仁并不觉得意外。
他轻轻按了下太阳穴,疲惫的样子,“不用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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