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轩王府是五位王爷中所住之地最大的府邸。听闻,至少有26700平方米之大。
雪飞鎏所住的水调阁在最偏僻的北院,任笑尘所住在尊轩王府中心处碧溪廊大院,面朝东西南北大院。一10高度围墙隔绝了四个大院,每个大院出口道衔接主道,左右两边皆是通往碧溪廊大院的干道。
据说碧溪廊是一条有1000米长的长廊,长廊是一个大湖环绕建成,廊的尽头处便是任笑尘住的笑看红尘。
笑看红尘?
这名字取得真是到了极致啊!
她想呵呵。
是不是任笑尘受过打击,以至于取这样的名字。听说,他有龙阳之癖,又在府邸圈养三名面首,夜夜宠幸,万家互晓,连皇帝老儿亦然拿他没办法,连女人也不敢送。
难到他从小有哪方面嗜好?她还想真瞧瞧他的嗜好实战。
她双手捂着有些发烫的脸,下一秒,她开始鄙视自己的倾向,眉头轻佻。
打住,雪飞鎏,你变态啊!
思及此,她走得快累死。
她再次大骂特骂,死任笑尘,破任笑尘,没事住大大的王府,有个什么鬼用,真是劳民伤财。要是你有钱没地方花,可以为民做好事。
今日,她还未用午膳,已无力起提步,好希望有曹操便到,远处传来府管家急得要命的声音,“快,以最快速度去碧溪廊大院。”
“轿子兄,我可以坐大风车轿去碧溪廊大院咯。”雪飞鎏激动快跳起来遥望,只见远处出现两辆轿子,在快步移动,她的眼睛在放大光彩。
太好了,老天是站在她雪飞鎏一边。
当轿子经过她的身边时,她用尽所有力气钻进轿子里,坐着软软的垫子,哼着哆啦咪嗦的曲调,悠地拉开轿帘,望着快暗下来的天空。
天不久便要黑了。
她笑了。
不久,她感觉到轿子兄停了,她马上出轿,看着轿夫像个雕像站立在哪儿一动不动。
起先一怔,她有些奇怪,方才不是两辆轿子?为啥碧溪廊外只停着一个。转念一想,要不是有轿子兄在,她能舒服到这里,也多亏了它。
便不再没多想,一转身,震撼她的心灵。这是她见过最有前途的暴发户,要钱有钱,要人有人。
整个碧溪廊外,全是侍卫,眼睛望不到哪儿是门儿。
雪飞鎏快站不稳脚,毫无没方向感。任笑尘,你是国宝熊猫?用得着这么多侍卫守护你一人?好浪费。
她数了数,外三层,里三层,至少有600侍卫,还真是铜墙铁壁,要是没有隐身衣,她连碧溪廊大院的门抹也抹不着,何况进来一只蚂蚁。
太擂人心脏。
她走进第一排侍卫,用右手在一个侍卫面前晃了晃,见无反应,又去第二个、第三个……
她想到一个好玩的东西,很快,她在树林旁找到好几个蜈蚣兄,嘿嘿一笑。随后,她把蜈蚣随意放许些在十几个侍卫,对他们拌拌鬼脸便走。
走进侍卫深处,她才瞧见大门时候,她兴高采烈起来,前进步伐,就在她走进碧溪廊内十字路口时,正对面是长廊,大湖环绕,左右两岸是卧房一个挨一个,她还未来得及欣赏,已被大门的骚动声音以及尖叫声音吸引,“啊~好多蜈蚣……”
“呵呵~”她笑咩咩伸开双手跳跑起来,蜈蚣兄,你超极可爱。好好与侍卫们欢腾起来吧!
渐渐的天黑了,长廊的灯亮起来,但光线稍微暗明,四周有些不清晰,她只顾着快走,记忆之中,碧溪廊的尽头便是任笑尘所住笑看红尘。
她走着走着,听到远处传来两个男子之音,步步向她而来。她止步听闻,看着他们两人,一白衣,一红衫,一言一语。
果然如外界所说,任笑尘有龙阳癖。这样也好,她大可不担心其多余之事。
“哥哥,今日王爷的功夫如何。”
“您说呢!”
“王爷肯定无人可比,威风不减当年。”
“当然绝对了,那可是奴家们的王爷。”
“若不是当年倾城郡主伤王爷致深,我们也没有机会。”
“逍远,不想死,给奴家闭嘴。”
“……”
倾城郡主?
她依稀记得她不是大王爷任昇宁的静宁王妃?叫什么来着……
哎呀!想不起来。
万万没想到,有龙阳之癖的任笑尘还有一段感情,原来是后天被掰弯的同志,这是一重大新闻。
雪飞鎏见他们走过,她瞥头顺着看去,一瞥惊鸿,心一震。
两男子容貌果然一流养眼,身长七尺有余,形貌昳丽,为人洁白晰,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
她被撩到全身电击,尤其是那红衫的男子,比女人还柔气,艳丽到绝色,能被任笑尘看中的男子,果不同凡响。原来方才她坐过的轿子是给他们安排,原来他也会贴心啊!只不过,为什么不是两顶轿子兄,还一顶去哪儿。
见他们身影远去,抛开那些疑问,日后,他们是她的敌人,想在王府上位,必须踩着他们往上爬,她的眼神眯了起来,转身就走。
不久就到了,笑看红尘灯光通亮,与长廊完全是两个世界,一暗一明。
雪飞鎏见门大敞开,原来夜不闭户是因有600侍卫守护,手笔真大。可惜,也无法阻止本姑奶奶大摇大摆进去,因为她一身隐身衣,她有得瑟的本事,谁敢不服灭了谁。
屋内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传入她耳膜之中。
“王爷,大人欲把贺图名下的产业全数转交于您,这是大人的书信,请过目。”
“外祖父他身体如何。”
“回王爷,大人他还健朗,您无需担心。”
“既然身体健朗,本王无需。”
“王爷……”
“下去,本王乏了。”
当雪飞鎏进入到房内,视线之中映射出,一绝色男子正坐在书桌在前,他眼神犀利如寒如冰,无一丝情绪波动,把毛笔放下,右手开始磨墨。
她怔了怔好一会儿,脸上泛起花痴,身体自然而寒栗惊醒,真是寒气逼人。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任笑尘,她的脑海居然响起一句话,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笑看漫漫红尘路,求得心开乐逍遥。
遗憾的是,这句话与现实的人格格不入。
眼看中年男子退去,任笑尘停止磨墨,他的眼睛变得淡然无痕,凝视着书桌上的信。随即,他闭上眼睛,右手抓起信件,捏成拳。几秒,右手一挥,成拳状的信件仍在地上。
“外祖父,对于万贯家产本王一点儿也不稀罕。”
雪飞鎏基本要吐血,朝着掉落的信件扑去,大骂破骂:“任笑尘,你有病啊!那多产业全给你,为什么不要,它又没砸死你,也没有碍着你什么。你不要,可以都分给我。”
“主人,热水已放好,请转室内泡水。”
雪飞鎏刚捡起,突然听到声音,吓得她急切起身,一转身,无人,这是暗卫传语?又一回头,只见任笑尘睁开眼睛,目无表情地起身便跨步大走。
雪飞鎏已是心惊肉跳,刚收好信件在衣里,就紧跟上他的步伐,转眼到卧室,里面放着一巨大的水桶,任笑尘停住步伐站着。
他不是洗澡?怎么不动了。难不成有人?
雪飞鎏无一害臊的样子在想,好奇他干什么,反正她想的东西到手,再呆会也没事。说不定,今晚还能看到什么惊心动魄的特写。
她贼溜溜的一笑,令人想入非非。
“功夫无人可比,威风不减当年。”一想到方才那两面首说的话,她的体温在升温之中,比起远处的水桶冒出的热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下一秒,一娘娘腔音出现,她的鼻空几乎要喷血,脸红得不要不要的,她双手飞快捂着鼻子,莫非是真要来个戏水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