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舒曼青一条条讲述,熊飞的脸色越来越黑,无中生有凭空捏造!
除了第一第二条沾了半点谱,其它都是虚构,造谣,诬陷,和诽谤。
尼媽媽,这小娘皮,太欠抽了。
毁熊清誉,真应狠狠鞭策一番。
至于最后一条,只能说,真准!
……
熊飞讪讪干咳,挠头道:“老婆,这明显就是诬陷诽谤,都是假的。”
舒曼青回瞥了一眼,幽幽回道:“这可说不准,以前我还半信半疑,毕竟你确实拿我小内打过;但经过了那晚喝酒,还有最近时段的相处,八成没跑。”
熊飞再次干咳,“至少三四五都是假的,这小娘皮很浪,信口开河。”
“浪,才配你吧,花样繁多。”
“咳咳,我还只是个孩子。”
舒曼青撇嘴,“没见过你这么色的孩子,这话也能说出来,脸真大。”
熊飞立时舔着脸凑上去,“脸大了好,脸大好讨老婆,对吧大宝贝。”
舒曼青无语,说你胖还真喘上了。
“行了,我已经说了,该你了。”
闻声,熊飞耸肩无奈道:“其实也跟叶晗有关,今天美术社下的早,半路被她堵住了,去一家火锅店坐了会儿。”
舒曼青脸色一沉,“坐?哪个做?”
熊飞立即翻了个白眼,“老婆你也调皮了,坐下的坐,不是做事儿的做;再说火锅店能做那事儿吗,也不想想。”
舒曼青不可置否,万一在厕所呢。
熊飞继续言道:“我不是说她傍上了一个二代跟我分了吗,这是事实!现在她要介绍我个女朋友,也是我同学。”
“反正就是说对我有些愧疚,介绍她一个宿舍的闺蜜给我,还恩情。”
“不过我拒绝了,也说了跟你已经同了居,这件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我觉着还是得跟你说一声,免得以后为这事儿咱俩闹别扭;就像你前夫约见你,你也跟我说了一样,得坦诚。”
听言后,舒曼青还是有些感动的。
不过转瞬便撇嘴,“合着刚刚跟我说男人女人那套,也是有目的吧。”
……
熊飞再次讪讪干咳,这个不能认。
“哪有老婆,真要有小心思,我就不跟你说这件事儿了,问心无愧。”
舒曼青不可置否,碎道:“你小子心都是黑的,当然问心无愧了!不过这份主意你少打,不可能,我不会答应。”
“我能接受小朱,那时因为你俩是在我之前,何况关系也有些特殊。”
“但并不代表着我能接受其她人,尤其是跟我好的同时,出现新的。”
“我虽然离婚还带着个孩子,但也不是你嫌弃我的理由,如果嫌弃那就早点说,我又不缠着你,早点放你解脱。”
这语气,妥妥的是吃醋了,绝对。
于是乎,熊飞再度往舒曼青身边蹭了蹭,真诚道:“老婆你言重了!”
“就你这身段模样,没几个女孩子能跟你比,况且看着也就二十出头,说你快三十了,咱家憨狗都不信。”
说着,踢了一脚身旁苟着的憨狗。
憨狗则是一个回头瞅向熊飞,憨萌的大脸一串问号:踢我干啥子?
舒曼青见状撇嘴,“你这嘴,就是骗人的鬼!我要是真这么好,你早直接跟小朱断了,别说钱都花了,心疼钱。”
“毕竟睡一次跟睡十次,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还不是心里觉着一大一小两个人轮番伺候更舒服,少说其它。”
熊飞讪讪,这大老婆看他真准。
“也不完全是,毕竟钱花不少。”
话落,紧接再道,“老婆,你现在心情咋样,如果不好,我可以…”
舒曼青仰头长叹,“色熊,你没救了!我真后悔把这房子租给你,引狼入室;更后悔那天跟你喝酒,真失了身。”
“那天没有反对喝红酒,也是不相信叶晗所言,没想到,还真是。”
“事后我猜测,叶晗既然这么说,那你俩第一次发生关系,也应该是在家里喝了红酒,不然不会这么特意叮嘱。”
熊飞无地自容道:“老婆,是的!”
听言,舒曼青无语再道:“你别说两瓶红酒,也都是属一个牌子。”
熊飞直接闭眼回复:“一个牌子。”
最后,干脆不管不顾都承认了,“这酒后劲儿大,我觉着很合适…”
舒曼青彻底无言,套路太深了。
……
不否认她本身就对色熊有着一丝喜欢或者依靠,毕竟帮她解决了很多事情,让她能有个喘息的肩膀,内心安稳。
也不否认叶晗的种种“坏”话让她更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很黑暗刺激,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和参与感,代入。
毕竟那天早上撞包色熊拿她小内打小熊,见到了其模样,就会幻想。
甚至某个夜晚做梦,还梦到了。
如此种种之下,雨桐生日那天色熊要和红酒,也就想试试,试试她真的喝多了之后,这色熊会不会,或敢不敢。
只是没想到,一个人带孩子近一年,压抑了太久的**,还没等色熊行动,她便主动拉熊拥吻,主动点燃干柴。
而且模糊记忆里,还是她主动把色熊衣物扒光,包括她给买的裤衩。
甚至跟前夫都不曾有过的,喓。
也不知是真的因为离婚而受了一肚子气,还是一年艰辛劳累为自己委屈不甘,总之那天晚上她好像很主动狂野。
色熊也很给力,足足酣战,三次。
而跟前夫之时,却从未超过一次。
也不知是她太矜持了,保持恋爱时期的女神范儿;还是前夫程祁山也在保持此前追求恋爱时的绅士风度。
两人从来不变换什么花样姿势,让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姓冷淡,有病。
结果,她没病,也不那冷淡。
只是跟程祁山从恋爱到结婚,两人几乎都当做了对方完美的另一半,所以在床笫之事上,都是较为克制很矜持。
而这种羞羞的事情,更不会去讨论。
所以婚后生下了雨泽雨桐后,两人近乎很少再有床笫之乐,平均每月可能也就一次,后期时更少,两三月一次。
这也是后期两人感情逐渐出现问题的重要原因,她还好有,儿子女儿在身边;而程祁山正值青壮年,就难受了。
于是,面对徐妖精的诱惑,没有抑制,最终上套,或者还是主动上套。
也是近期跟色熊多次床笫之后,才终于发现自己确实不是那冷淡,方才彻底明悟,因为色熊可不矜持,很会弄。
这误会造成的后果,太大了。
真后悔不至于,但难免遗憾!
想到这里,舒曼青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如今一切都无法挽回,回不去。
想再多无用,只会徒增烦恼和感慨。
心中再次暗叹了一声,舒曼青起身言道:“你去忙吧,我回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