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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艳丽手打脚踢田晓光,好像要把所有的气都出在他身上。
张艳丽闹离婚不是一次两次了,田晓光已经学会沉默面对,他默默地忍受完她的蹂躏,起身做饭去。
“做什么饭啊,我没胃口吃饭,去你母亲家给我讨个说法来。讨不到说法你今晚不用回来了。”张艳丽强势地把田晓光哄了出去。
田晓光本不想去他娘家的,可是如果他不去的话,张艳丽真可能不让他上床睡觉,他只好饿着肚子前去讨公道。
这时候,田晓园一家人正坐在厨房里吃晚饭,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讨论张艳峰偷菜的事。
“爹,偷菜贼抓住了,以后晚上不用看着菜地了吧。”
“不行,有第一个偷的就有第二个偷的,菜地必须看守。”
“对了,园园,你什么报警的啊,我怎么不知道。”赵爱琴插嘴问道。
田晓园嘿嘿笑道:“娘你也认为我报警了?”
“那可不,你从来不说谎话的。”赵爱琴手一指田晓磊:“晓磊,你要向你姐姐学习,她从来不说谎话的,你可好,嘴里没一句真话。”
田晓磊皱着眉头抗议道:“娘,你们谈的是张艳峰偷菜的事,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那是因为你有缺点。”田晓园继续说道:“我今天卖完菜,给一个当警察的同学打电话咨询了下偷菜的事。然后和张艳峰说的时候就说成是报警了,这不算说谎吧。”
“能吓唬住张艳峰,让他说实话,不算说谎。”田晓磊声援道。
一家人谈论着说笑着,威威在田晓园脚下窝着,眯着眼睛,似乎是在听他们说话。
“娘,你们吃饭呐。”田晓光沉闷的声音传来,话音刚落下,他人就进了厨房。
他低着头,缩着肩,一身衣服全是水泥石灰的印记,整个人看起来没精打采。
“晓光怎么来了,快来吃点饭。晓园,给你哥盛碗饭。”赵爱琴一边招呼田晓光坐下一边对田晓园说道。他一个月进不了一次家门,赵爱琴像亲孙子田大宝一样亲他。
“娘,不用麻烦了,我吃过饭了。”田晓光嘴里说着吃过了,肚子却出有声的抗议。
赵爱琴心疼道:“艳丽是不是没做饭啊,啥也别说了,先吃完饭再说。”
田晓光听话地坐下,大口地吃起来,一连吃了三个大馒头,喝了两碗粥,才吃饱。
吃完饭,田晓光有一搭没一搭和家人聊着,但是因为心里有事,他的话往往是前言不搭后语。
看着田晓光如此窝囊的样子,田晓园暗暗摇头,他本来是个充满阳光、积极向上、快人快语的人,可自从娶了张艳丽,在她强势的教导下,慢慢地变成了现在憨厚老实一棍子打不出一句话来的窝囊人。
有时候,她挺替田晓光可惜的,如果田晓光娶的妻子不是张艳丽而是另一个人,那么他可能还是那个快人快语的人。可是,人生中没有如果,现实就是田晓光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田晓园也从田晓光的变化中总结出一条真理:选择另一半的时候,性格是否相配很重要。
“哥,你是不是有事啊?”田晓光肉肉的性格让田晓园很难受,她索性问向他。
田晓光这才说出此行的目的,他弱弱地底气不足地说道:“娘,晓园,艳丽说你们今天合伙欺负她,让我给她讨个说法,如果我不来,晚上不让我在家睡觉,你们给她个说法吧。”
话说完,他低下头,不去看他们的表情。
田广新吐出一口浓烟,重重地叹口气。赵爱琴缓缓地摇摇头。田晓园眉头皱在一起。田晓光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嘴里嘟囔了句“男人不能怕老婆”,就走出了厨房。
田晓光嘴巴动了几下,终究没有说话。厨房里一片安静,没人说话。
良久,田晓园说:“哥,你没问嫂嫂为什么我们欺负她,我们怎么欺负她了,是打她了还是骂她了?”
田晓光回了句:“我没敢问。”
“我来告诉你吧,哥。”田晓园停顿了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今天下午,大宝去菜地,说他舅舅和妈妈来菜地摘过菜,正好前天我的菜地被偷了,一直没找到偷菜贼,我就和娘去你家看看。你知道我们在你家看到什么了吗?”
尽管让自己保持平静,可是说到这里,田晓园还是很激动,连嫂嫂都不叫了,直呼张艳丽大名:“我们看到了张艳丽和她哥张艳峰,大白天锁着门在屋里,开门时衣冠不整,一副睡觉的样子。你堂屋里放着几张床你知道,你说就那么一张床,他们两个怎么睡觉的?你说别人看到他们两个这样会怎么想?”
“啊!”田晓光嘴巴长得大大的,能放进去个大鸭蛋。虽然他怕老婆,但是他决不允许老婆给她戴绿帽子,他眼里闪过一抹严厉,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眼里的严厉不见,又恢复到古井不波的状态。
田晓园接着说:“除了这事,我们还找到了怪地里被偷的菜。张艳峰交代菜是他偷的,但是是受张艳丽指使的。你说如果这事生在田银虎家,以田银虎暴躁的性格,不打断他媳妇儿的腿才怪呢。但是在咱家呢,我和咱娘也没把她怎么着,就是说了她几句,她就说她被我们欺负了,让你来讨个说法。究竟这事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田晓园说完心里轻松了一些,她把问题抛给田晓光,看看他怎么解决。
田广新夫妇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田晓光,让他做决断。
一时间,厨房里又是一片宁静。
田晓光一会儿皱眉头,脸上一片恨意;一会儿又是一张苦瓜脸,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一会儿脸上又是一片担忧之色,他犹豫不定左右摇摆。
“要不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我回家告诉艳丽,就说娘和晓园给她道歉了,你们也别说什么了,好吧。”这时的田晓光酷似传说中的武大郎。
田晓园一副被雷倒的表情,田广新夫妇满脸不可思议。
“哥,你知道你刚才说的什么吗?”田晓园忍不住说道,她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田晓光没敢看田晓园的脸,低头嗯了声。
他窝囊的样子激起了田晓园的脾气,她要好好给田晓光上上课,唤醒他。
“哥,你为什么让这事算了?”
“我怕我说了后,艳丽闹腾,和我闹别扭。”
“生了这样事,你还怕闹别扭?”
“是的,我怕她真的和我离婚。”
田晓园不问了,再问下去就有拆散田晓光家庭的嫌疑了。
她想了会儿,恍然大悟道:“哥,你是不是怕张艳丽和你闹别扭、离婚,所以才会事事让着她,听她的话做事。”
田晓光点点头。
“可是,你知道吗?哥,你现在的做法,在我们看来是怕老婆。其实,不仅是我们,整个村里的人都认为你是怕老婆。”田晓园四十五度仰望屋顶,想起了她曾经的爱情,不无感触地说道:“哥,你知道吗,在爱情和婚姻的世界里,如果你怕失去她,你越容易失去她。为了讨好她,你听她的话,做她让你做的的事,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让她爱你吗?其实恰恰相反,你这样做,会让她认为你没有主见,是个窝囊废,不像个男人,她会有其他的想法的,看上别的男人。张艳丽已经露出这个苗头了,哥,你应该强势一些,让张艳丽看看你男人的一面,不要再怕她了。”
田晓光低着的头慢慢扬起来,他眼里有光芒在流动。
赵爱琴和田广新相互看了一眼,他们虽然不懂爱情,但是三十多年的婚姻生活告诉他们,田晓园说的道理很对。赵爱琴爱怜地看了眼田晓园,她小小的年纪就能说出这番话,看来她和钱英俊的爱情真的让她受伤了感悟了。
田晓园悄悄擦去眼角的泪滴,说这番话的时候,她想到了钱英俊,当初她也是怕失去钱英俊,才会对他那么好,可是最终还是失去了他。
她这番话是说给田晓光听的,更是说给她自己的。
赵爱琴说:“晓光,晓园说的很对,你不能光听艳丽的话没有自己的主见了。要不然就是老了,我们也放心不下你啊。”
“娘,你说什么呢?”赵爱琴一下子说到她百年后的事,田晓园忙安慰道,不让她继续说了。
田晓园又点了田晓光一句:“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反正你现在怕老婆的样子,我们看着很不舒服。村里的乡亲们虽然不会明着说,可是背后也会看不起你的。”
田晓光身体一愣,他确实被村里很多人看不起,特别是和他一波大的青年男人,他们说田晓光不像爷们,闲暇时搞活动比如喝酒、打牌,基本不叫他。
原来他还搞不明白原因在哪里,现在他好像知道原因出在了哪里。
他看看爹娘,爹娘眼含期望;他看看妹妹,田晓园为他握拳做加油状。他对着他们笑了笑,田晓园好像又见到他十八岁时年少轻狂的笑容。
“爹、娘、晓园,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田晓光离开了。
“谢。。谢。。。”末了,一道生硬的声音飘来。
田晓园开心地笑了,农村人很少说“谢谢”这么客气的词的,更不要说一家人之间了。田晓光能这么说,说明他真的变了。“哥,你能改变多少呢?什么时候才能当家做主呢?我期待着那一天。”田晓园对着田晓光被灯光拉得越来越长的背影轻轻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