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天朗小少爷,那你就继续在这儿准备近水楼台先得月吧,我要回去收拾点东西先走了。”
“重色轻友,见色忘义。”
“就算当不成恋人,也不能连对朋友最起码的关心都没有了吧?”
应蝶低头偷笑。
“明明是天朗小少爷对我各种嫌弃,不肯和我好好聊天的。”
洛天朗双手合十,无奈的求饶。
“好了,我好好说话还不行吗?我最近都无聊透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熟人,你总得陪我聊一会吧。”
“听听,这话多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让我们这种每天为了生活奔波的小老百姓情何以堪?”
“应蝶,现在到底是谁不能好好聊天的?”
“好好好,我错了,是我是我。”
应蝶每次遇到洛天朗,都觉得很放松很开心,他这个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要不然,怎么会无论三教九流都喜欢和他交朋友呢。
“你最近都不用去集团上班吗?你姐姐她,最近对你这么温柔?”
“她最近烦着呢,没空理我。”
“哦?”
涉及到洛可菲的事情,洛天朗果然闭口不言了。
“那你不是更应该借机跑出去嗨皮才对吗?为什么反而天天躲在这里不出门,别和我说真的是为了若若,你不会是闯了什么祸吧?”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用脑子想一想,当然是因为米琪儿的事了。”
“那件事还没完没了了,已经牵扯了一大串少爷公子哥了,我老爹非说我也属于那种不着调的人,怕我受到牵连,死活不许我出门,天天派人盯着我。”
“我在家里闷的不行,又要陪着我姐姐一起挨训,还得操心他们之间的事,所以干脆就躲到这来了。”
“一开始只是无处可去,后来发现这个小区真的很不错。”
“就是自己一个人很无聊。”
应蝶很随性的翘起大长腿,陪他闲聊起来。
“伤害米琪儿的人,警方还没有找到吗?”
“上面的人,就这样放任事情越闹越大,牵连到的人越来越多?”
“据说已经找到了,是一群平时玩的特别疯的家伙。”
“你觉得不是他们?”
应蝶敏锐的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潜在的意思。
“聪明。这件事有点奇怪,看来,这后面的水果然深着呢。”
“那几个家伙虽然平时玩的也很疯,但却从来不会弄出太大的动静,更别说玩出人命了。”
“大家虽然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我平时也很看不上他们,但这几个人还是有些分寸的,从来没有闯过家里解决不了的大祸。否则,别说以他们二流的家世了,就是家里再有势力,也保不住他们这么多年。”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奇怪了,被拖进来的人越来越多,我总觉得,这后面的人,就是圈子里的。你家四少保护你的同时,就没有什么别的发现?”
“算了,这件事,你还是少打听吧。”
“凤梧,他做什么了?”
洛天朗鄙视的看了她一眼。
“你就演吧,徐玫旗下的几个模特都受到牵连了,你凭什么安然无恙呢?自然是因为你家凤梧少爷和他那个堂妹接连发话了。”
“看你那遗憾的样子,是盼着我也被牵连,别安然无恙呗?”
“别别别,大小姐,我还真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啊,以你现在的身份,对你有意见的可是大有人在。就算凤梧少爷发话了,也应该有些不信邪的人借机意思意思的出手吧?比如,那位最关心凤梧少爷恋情的凤夫人?”
“天朗,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一点和我有关的风声都没有,私下里的都没有。”
“没有呀,要是有什么的话,我肯定早就通知你了呀?”
“怎么,对你家凤梧少爷的能力没信心啊?”
不,她是对秦逸扬骗她的目的感到好奇。
“你在想什么呢?目光中有杀气。”
“没什么,我在想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和你口中的那位凤夫人一定在酝酿什么阴谋。我和她,早就直接怼上了,她根本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所以,现在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天朗小少爷,帮我一个忙呗。”
“帮我盯着这件事的动态,给我时不时的通个消息,你知道的,我现在两眼一摸黑,一点消息都没有,尤其是这件事牵扯到我的话,你可千万要第一时间告知我。”
“你怎么不去求你家凤梧呀?”
“他比较忙。”
看洛天朗一脸不高兴,她赶紧顺毛。
“主要是他刚回国,消息哪有你灵通呀?再说,洛小少爷一向为人仗义,我这才相求的嘛。”
“对了,你总不能一直宅在这吧,你姐姐忙事业忙婚礼,没空带你玩,你口中那个好姐夫呢,总不会不给小舅子面子吧。”
“姐夫呀,他最近去国外解决海外分部的问题了,没在帝都,我总不能追到国外去吧,我那个不靠谱的姐姐都没这个觉悟呢。”
“你姐夫去国外了,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忙着筹备婚礼吗?”
“唉,小蝶,你听听你这话问的,当初八卦杂志还说你是我姐夫的情妇,一听就是瞎扯,有这么不了解自己金主的情妇吗?”
“我姐夫那个人呀,工作第一,我姐第二,有的时候我姐第一,工作第二。”
“不过,这样对他那样身份的人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上段时间,我恨不得天天跟着他们,生怕他们出问题,结果人家三个人倒像没事人一样,只有我一个人瞎操心。”
“可是说他们没问题吧,我又总觉得不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说他们有问题吧,又不太像,反而更像是那两个人就什么事达成了协议和默契,互相打掩护一样。”
“总之,就是怪怪的,两个人都怪。”
“逸扬哥这次好像要走很长时间,我姐姐竟然毫无反应。”
“也不说去探探班。”
“两个人好的时候吧,如胶似漆的,不好的时候,又净让人操心。”
“唉,总之我搞不懂你们女人一天都在想些什么,就算那个人是我老姐。”
洛天朗随意的抱怨着,没有发现应蝶的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