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周议论纷纷,也让一人有点羞愧。
带着几分歉意,南门莫走上前,面对秦云很是真诚的道:“秦云,我刚才确实误会你了。”
跟着的那名专家也是一脸好奇:“小兄弟,你居然能一眼看出来,你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秦云随口道:“我只是发现一点颜色不对。”
“这个,颜色不对?”专家好是一脸沉思,摆明就是想不明白,毕竟他都没有看出来颜色问题,那颜色可是在琴的内部,除非真的劈开,不然,永远不可能发现。
秦云还没有回答,而一个发疯的大叫,打扰了到几个人谈话。
“我,我不相信。”粱沫明显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还没有恢复过来:“老子,老子做了这些都是为什么?”
看到这人发疯的样子,秦云眉头一皱,走上前,直接道:“谁赢了?”
听到这声音,粱沫转过头,看到秦云,那狠的快呕血了。
脸色怒气很盛,那嘴确实很硬朗的道:“你tm没有赢,老子可不承认。”
“粱沫,你怎么也是大家族的子弟,说话不算数,你是在给你们梁家丢脸吗?”秦云都没有开口,一旁的南门莫脸色冷然。
四周的人也是一副看白痴,很是鄙视的注视这人。
“这人太丢脸了,说话都不承认啊。”
“梁家的接班人就是这种德性,梁家的未来堪忧。”
“哈哈,哈哈。”一个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崔玉姻真的憋不住了,那笑的花枝招展,伸手轻掩住小嘴,都不能挡住那爽朗的笑声,1
那会场一片笑声顿起。
笑的粱沫只想钻地缝了,那咬牙切齿,还因为一个人叫喊,脸色一片阴沉。
“好厉害,好厉害。”邬傲儿一声欢快的叫喊,立马跑了过来:“秦云,你好厉害。”
“小姐!”黄山想拦都拦不住。
只感到怀中一柔,秦云这才注意到一个人。
那道倩影很是迅速的跑来,被人拦都拦不住,一个跳跃,伸手抱过来。
自己身体上就挂上一个妮子,抱在他的胸口,整个软绵绵的娇躯都贴了上来。
鼻腔内满是一种淡淡的香味。
“秦云,秦云,对不起,对不起。”邬傲儿哭的很是伤心,抬头螓首,那漂亮的脸蛋满是泪痕:“真的对不起,我天天都在找你,每天都想着和你道歉,可是我爸不让,我真的想和你道歉,还有道谢,可是,可是……”
女孩子哭,秦云终究还是心软了。
不管怎么样,邬傲儿都没有做错什么,感受肩部有眼泪滴落,那轻轻颤抖的小肩还是让他心疼了,拍着那纤细的后背,轻柔道:“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真的,你真的没有怪我?”邬傲儿擦了下眼泪,眼巴巴的询问:“你真的没有讨厌傲儿,你真没有讨厌一次傲儿?”
秦云点点头,邬傲儿咬着嘴唇,那眸子带着一种光芒闪过。
注视着面前这人男生,为了她被冤枉,为了她做了很多事情的男生,邬傲儿的心动摇了。
上次被秦云救到医院的事情,她没有忘记,昏迷之中,她的意识可都是清醒的。
“秦云,我知道你都是因为我,我也知道你上次救了我,我,我真的喜欢你。”邬傲儿带着痴迷,口中的话带着几分呢喃和简单:“我喜欢你,喜欢你,我不要离开你,我就是喜欢你,我不要其他人,我谁也不想嫁,秦云,我能不能喜欢你?”
那眼中满是期待,就想看到秦云点头,邬傲儿心一阵紧张,可惜,秦云没有开口,一个叫了出来。
“你不能喜欢他。”一旁的粱沫双眼都红了,一步走上前,眼中满是怒火。
“粱沫,你,你……”邬傲儿脸色铁青,俏脸很是难看:“我不会喜欢你,我很讨厌你,我现在非常讨厌你,你别出现在我面前,都是你,这全部都是因为你,我爸才会怪秦云,才会误会秦云,才会让我这样。”
“邬傲儿!”粱沫脸色拉下来,差点真的吐血。
被当着在场贵客的面,被自己未婚妻被人说,粱沫眼下根本没有半点面子,那四周人的目光,犹如打在他的脸上,让他这富家的少爷,没有半点脸面。
“小姐!”黄山看不下去,走上前,拉了下邬傲儿。
“黄叔,你也看到了,这人有什么本事,这人有什么本事?”邬傲儿脸色很生气,望着这原本最为尊重的人,脸色一片苦楚道:“黄叔,你如果继续帮着他,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再也不会。”
“傲儿!”黄山不知道说什么好,脸色异样了。
“好好,你们,你们两个很厉害,秦云,你狠。”粱沫双眼都鼓圆,五脏六腑都是火的,伸手颤抖指着两人,一把摆手就气的想走了:“老子走着瞧。”
“站住。”
可还没有动,邬傲儿冷下脸,叫了一声,听到这声叫喊,粱沫眼中都带着几分期盼:“傲儿?”
邬傲儿拉下脸,脸色很难看:“你还没有给秦云道歉,你做过的事情,必须给我答应,你不只一次出尔反尔了。”
粱沫脸色冷了:“你想怎么样?”
“给秦云跪下道歉。”邬傲儿眸子满是冷漠异常,恋爱之中的女孩,确实很吓人。
“你?”粱沫咬着牙,眼中透露出无穷的怒火,这富家少爷,恐怕眼下气的都想杀人了。
“你这贱货,你居然……”粱沫内心怒火交加,伸手指着邬傲儿,还想骂上几句,那话一开口,却只感觉胸口一疼,那胸口确实好疼。
通!
这一脚踹的粱沫飞了出去,撞上不远处的桌子,更是直接将其撞为粉碎。
倒在地上的,粱沫差点就被这一脚踹的不省人事。
“梁公子。”黄上急急忙忙的跑过去,将其扶起来,而因为一个出现,眼神颤抖了。
“秦云,你,你……”黄山不知道说什么,脸色极为复杂之下,一句话没有说完。
秦云已经一扫而过,目光落在粱沫身上,那目光冷然注视,一声话语响起,很是有气魄:“给爷跪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