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马丁接着道:“但是,你知道的,警察或者政府不可能把所有的真像都公布于众,这对于整个社会来说,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我点点头,示意理解他们的做法。然后就接着道:“今天你晚上,我确实经历了一些事情,我所住的那个房间,是你们刻意安排的吧?”
郑彬点点头:“这座酒店,虽然出过很多事情,但是据统计,出事的房间也就那么几间,而且出事的时间也很有规律。”说着,他递给我一张图表。
从这张图表来看,自酒店建成以来,酒店客房出过事的总共有五间。这五间房出事的数量不同,最多的有十几件,最少的只有两件。
另外,出事的房间,在月数上是有规律可循的,那是一种以几个数为周期发生的,这个数量的单位是月。
在此,我举一个例子:某个房间,在年各发生一起命案,期间相隔1年,总共180个月,180正好能被9整除。
某个房间,在年发生诡异事件,相隔两年,正好24个月,这个数正好能被8整除……
另外,他们还根据其他案件,还计算出了能被10整除的数据。
经过进一步推算,他们发现,这一系列案件,是依次以8、9、10为倍数的,而且,一直在这三个数的倍数之间循环。
今天是月初,正好是出事后的第8个月!那个房间出事,是以8为循环周期的。
我随即道:“我住的不是住过的那个房间吧?”
郑彬说:“为了不引起你的注意,我们改换了楼层和房间号码。所以,你住的,的确是的那个房间。其实,这些房间已经不对外开放了。为了能让你看到那些东西,我们没有提前告诫你,我们怕你有所准备,从而打草惊蛇,坏了我们的整个计划……你想知道你在里面都做了什么吗?”
我点点头:“你们都准备好了吧?那就按你们的计划进行吧!”
马丁拿出来一台笔记本,把一个优盘插进去,接着他放播放了一段录像,那段录像中的主角就是我。
我发现些录像是由几个片段组成的:第一个片段,我从床上坐起来,打开灯,望着桌子的方向发呆。
然后,我下床,走到桌子前,仔细看着空荡荡的桌子。接着,一闪身,走进了房间通往门口的过道。
过了一会儿,我又回到了桌子前,紧紧地盯着那张桌子的桌面。
大约两分钟后,我又关灯,躺在了床上,之后又反复开灯、关灯,折腾了好几次。
最后,我在关灯状态下,走到了桌子前,之后就一直看着那桌子,上面好像摆放着某一样东西一般!
(我揉了肉眼,无论如何也看不到桌子上的那个瓶子!)
画面中的我把手慢慢地伸过去,似乎是抓到了桌子上的某一样东西。我把那东西拿过来,仔细瞅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不断地甩手,我的手上似乎沾上了一个什么东西,一时无法摆脱!
甩了会儿,我安静下来,然后仔细注视着抬起的右手,此时的右手中一直做着一握东西的动作!
接下来,我开始拼命地扒拉自己的手臂,后来,又蹦又跳,身上似乎爬了什么东西一般!
折腾了几分钟,我就那么傻愣在那里,一动不动,木然地看着前方。
最后,我慢慢地走进过道,消失在了镜头之外。
第二个视频片段:我走在酒店的楼道中,手臂依然做着那个奇怪的持物动作,脑袋东张西望,神情显得极为紧张,就好似被什么东西在后面追赶着一般!
走了一会儿,我就站在电梯前发呆。
电梯的门开了,我迅速进入电梯,之后不断地向外张望,随即手忙脚乱地按下了所有楼层的按钮!
电梯没有动,我依然神经恍惚地向外张望着,似乎在躲避什么。
最后,我把头伸向电梯外,看了一眼,迅速跑出电梯,再也没回来。
第三个视频片段:楼道里,我慢慢地往前走,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似乎在犹豫着什么,随即我一转身,就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没有摄像头)
从那个房间出来,之后,我又进了另一个房间。进去之后,我就朝着窗户的方向走去。
到了窗户跟前,我先把一根手指伸出窗外,接着又伸出手掌……顿了一下,把整条胳都伸了出去,紧接着我忽的一下就上了窗台,身子一闪,就要往外跑!
此时,一个身影闪进画面,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奋力把我扯了回来!
那个人正是胡小易!
视频就次结束。
接着,马丁又给我播放了另一段视频,这一段视频,相信大家在网上都看到过。这是遇害前,在电梯里留下的那段诡异视频。
看完这段视频后,我猛然间发现,其实我在电梯里的表现的行为,几乎一模一样!甚至可以说,我的那些怪异行为,就是的翻版!
我还没缓过神儿来的时候,马丁就问我:“张先生,只有你这样人,才会在那种诡异的境地中成功逃脱,也只有你们才会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你能为我们讲述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我……”刚说出一个字儿。胡小易就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要说!
“我……对不起,我有点儿头疼……真是记不清了,你们能不能容我再想一想?”我略露难色道。
胡小易连忙帮衬道:“是这样的,你们必须给他些时间,让他好好想一想。现在,我敢保证,他的大脑里一定是一片空白。你们从他刚才的反应里,就能看出来!”
郑彬听后,立刻翻译给马丁。
马丁起身道:“那二位就先好好休息,今天事情,非常的顺利,希望张先生能尽快回忆起发生的事情,这个对我们下一步的工作很有给帮助。那就不打扰了,明天,!”
说完,我们握了握手,马丁和郑彬就离开了。
我和胡小易被重新安排进三楼的一房间。那个房间有两张小床,胡小易说,这是他预先让人定好的。
进门之后,我们关灯,倒头就睡。
睡了一会儿,我忽然想到了胡小易的那个眼色,于是就问他:“胡小易,你为什么不让我我啊?”
胡小易哼哼了半天,这才道:“张是,你这人太实在。和人打交道,太实在,容易得罪人;和鬼打交道,容易得罪鬼。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我说:“我……我不明白啊,你小子不是整天,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今儿吃错药了?”
胡小易说:“哥们儿,咱现在不是在古老的中国,而是在大洋彼岸的美国。你说,这地方闹鬼都那么长时间了,都没人能治,那肯定是个大家伙啊。
你以为美利坚合众国的那些神职人员都是整天喝香槟,吃牛排,搂着金发女郎逛大街的吗?我估摸着,肯定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人家没说!
俗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不是强龙,也没弄清那是条什么蛇,我觉得还是悠着点儿好。”
听胡小易说完,我这心里还真就打了一个激灵。
胡小易凑过来:“你跟我说说,你都看了啥东西?咱哥俩先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讲出去!”
于是,我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跟胡小易讲了一遍。
听完,胡小易咬牙道:“狗日的!果然是个够诡够邪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