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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不解,心里又害怕,于是就到山上找了个二流子道士给看了看。
道士说:“这个图案的意思是:窑神爷要你们献祭啊。”
窑主就说:“献祭?我们每次烧窑,开窑都严格按照规矩,祭祀窑神爷了?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怎么又要献祭?”
道士掐指一算,又道:“你们这些窑工中,有个人是天水命,而且是水妖转世,这样的女人专克属火的窑神啊。据我看,这个人已经把窑神给克伤了。窑神爷,已经发怒了,要是你们再不献祭,这些窑就烧不出好瓷了。”
窑主说:“大师,这个怎么献祭啊?”
道士说:“窑神爷说的很清楚了,就是把这个女人给烧死在龙窑之中!”
窑主一听要烧人,心里还是一惊!
“这个……这个要烧谁啊?”
道士说:“就是盘中的这个女人啊。”
窑主仔细看了看这个女人,半天也看不出那人到底是谁来。
烧出好瓷器,维护窑镇的安宁,是大事,但是活人献祭,也是大事。窑主不敢私自做主,于是就找那些当家的小窑主来商量。
那些小窑主听后,为了各自的利益,都纷纷表示窑神爷要献祭,就献祭,为了整个窑镇的将来,这个值得!
窑主众人意见统一,就说:“既然大家都没啥异议,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但是,这个盘子里的女人,到底是谁啊?你们谁能认出来。”
众人看了一番,也看出是谁来。
然后,窑主就派人四处去寻找。找了三天,他们找到了窑镇的一户人家中,那户人家的儿子刚结婚。刚进门的新媳妇,却跟那盘子中的女人非常的相像。
原来是这个女人嫁到这里,才出了事的。众人一合计,立刻想把这个女人抓来祭窑。
在祭窑的规矩中,以黑羊或者黑猪祭窑,属于小祭。以人祭窑,属于天祭。
天祭,一般来说是很少见的,除非某个人对窑神爷大不敬,窑神发怒,这个人非死不可;或者说某个人罪大恶极,在窑镇犯了众怒,按照窑镇的规矩必须处死这个人。这样的情况下,才进行天祭。
天祭的时候,不但要摆上丰盛的宴席,还要将充当祭品的人捆绑器起来,周身涂满瓷泥,然后送进龙头窑里去烧。
等烧完,这个人就成了一件瓷器,或者说一个瓷俑。
这种用人烧成的瓷器,叫做:“天瓷。”
相传很多古窑址上,都曾经发现过着这种东西。
说到天瓷,其实并不一定都是充当祭品的人烧制而成的。有时候,一些老窑主,为了感恩窑神爷的护佑,在自己的死前,会告诉子孙,事后就把自己烧成天瓷,献祭给窑神爷。
镇里的一位退下来的老窑主听说此事后,坚决反对那帮子人这干。
老窑主说:“这天祭是大事,烧天瓷人命关天。再说了,用作祭品的人都是罪大恶极的,这刚嫁来的一个小媳妇能有什么罪过,窑场子都没踏进半步,怎么就惹怒窑神爷了?”
窑主说:“老窑主,这是窑神爷的意旨,谁也改变不了。”
老窑主板了板脸,还是不同意。
窑主又说:“那道人都说了,如果不按照窑神爷的旨意去做,窑镇会有大难。我们这个镇上的几千号人,就靠这几座大窑养活着,要是窑出了问题,这些人家该怎么活?”
窑主这么一说,其他的小窑主为了自己的利益,都纷纷表示应该按照窑神爷的旨意去办。
老窑主想了想,问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开祭。
窑主说:“三天以后是吉日。”
老窑主听后,长出一口气道:“三天之内,我必能找到破解这件事的方法。”
随即,他就让自己的孙子,到外地请来了一个叫吴四海的淘鬼人。
这个人与老窑主见过多次面,曾经帮他请过不少的窑神,解决过不少的难事儿,说来老窑主与这个人也算是至交了。
当然,这个故事,我也是根据四四海的一些记述,讲给大家的。
吴四海到来,与老窑主寒暄一阵子后,老窑主立即就把当前窑镇发生的这件事儿,给他详细讲了一遍。
吴四海听后就问老窑主:“这个女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能不能见她一面。”
于是,老窑主就把窑主喊来,让他带着吴四海去见那女人。
见了那女人后,吴四海就问了那女人的一些情况。
从问话中得知,这个女人叫谢青凤,娘家在距离博山镇十里的白兴镇。白兴镇也是古老的窑镇,男女双方的父亲在瓷窑方面打过交道,所以认识,后来就结成了儿女亲家。
问完后,吴四海又去了一趟白兴镇,到那里打听了一些情况。
随后,吴四海就回到了老窑主那里。
老窑主见吴四海回来,就急忙问道:“事情都弄清楚没有?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水妖转世。”
吴四海笑道:“把一个大好的姑娘说成是水妖转世,真是居心叵测,用心狠毒啊!”
老窑主点点头:“其实,我也认识那姑娘的爹,一家子都是老实人,怎么能跟那水妖扯上关系呢?所以,当时我就不信那道人说的话。”
这个时候,窑主走了进来。
坐定之后,他就有些愤怒地问吴四海:“这位先生,您说那道人说的是假话,那么请问您有证据证明,那女人不是水妖吗?”
吴四海喝了一口茶,泰然自若道:“我没有。”
窑主不屑道:“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是信口开河喽。趁着窑镇的人还没撵你,你赶紧走吧。要是那些人急了眼,把你扔窑炉里烧了,我们可挡不住!”
吴四海说:“窑主,能否问您几个问题,问清楚了,你要觉得我说的话不在理,我再走,你看怎么样?”
“您请!”
吴四海说:“道士说,那个叫谢青凤的姑娘是水妖转世,他可有证据?”
窑主说:“窑神爷都发怒了,这盘子都出异象了,你说,这算不算证据。”
“如果是水妖转世,这个女人会对这个窑镇造成什么危害呢?”
“轻则不出好瓷,重则窑崩,镇子里的人,有性命之危。”
吴四海说:“你知道这个谢青凤姑娘是哪里的吗?”
“她……她不是白兴镇的吗?”
“你知道白兴镇是个什么镇吗?”
“这个谁不知道,也是个响当当的大瓷镇。”
吴四海一笑,他知道这个人就要上他的套了。
“你知谢青凤他爹是干啥的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吴四海说:“他爹不但是烧瓷窑的,而且也是建瓷窑,修瓷窑的高手。谢青凤家是白兴镇有名的瓷窑家族,她家瓷器的质量要比你们这里的更高一筹,他们白兴镇的瓷器的名声,也比你们这里的好很多。
如果那谢青凤是水妖,专克窑神,那么谢青凤在白兴镇生活了快二十年,早就应该把那个镇子的瓷运给克没了啊。按照那道士的说法,白兴镇的窑早就应该垮败了啊!你能跟我说说其中的道理吗?”
那窑主一听,直接就无语了。
老窑主听着,赞许地点点点头,又对那窑主道:“你们这些人呐,长的都是猪脑子!我们博山镇的瓷窑,当初是何等的红火,你们看看,现在被你们鼓捣成什么样子了?要说窑神爷发怒,也是怒你们不争气,真要天祭,首当其冲要那你们祭!”
那窑主脸红得跟猪腰子似的,憋了半天,终于憋出来一个屁:“你说这盘子到底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