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稿的杜飞：其实大大，这次来找你除了因为稿件的事情，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路程：是什么事情，编辑你可以直说的。
催稿的杜飞：是这样的，因为最近大大你发过来的稿件反应都很好，我们公司这边就想和你换一个合约。
也就是从现在的签约你的每一部作品，到签约你这个笔名。
陆橙看见签笔名这三个字的时候，并不惊讶。
《灵动》前世似乎就因为作者储备不足，稿件跟不上，经历过停刊风波。
现在遇到一个还算是高产的她，想抓住也很正常。
只不过——
现在签人，到底是个什么待遇。
路程：我可以签笔名，但是我想知道，待遇问题。
催稿的杜飞：可以，只是短信里不方便说，大大你介意我给你打电话细说吗？
路程：可以，就这个号码，你打吧。
在手机这边的杜飞很虔诚的选出了通讯录里的号码。
这个，就是路程诶。
他找到的神级别作者，很可能是经历过文化xx的老前辈。
深吸了一口气，手指一点，忙音终于响起。
只不过——
嗯？
emmm？
女孩子的声音，还是年轻女孩子的声音？
“编辑你好，我们可以来细说一下合同的事情了。”
“……”
说合同的事情？
难道，这个人是路程的小辈？专门来谈合同的事情的？
对，很有可能。
老一辈的人好像都不太了解新律法什么的。
杜飞迅速的为自己找好了解释，毕竟——如果他一直崇拜惦记的老先生是个妹子什么的？
那也太惊悚了。
“我们这次准备的合同，也不是单纯的签笔名合同。”
“主要是希望路程大大能跟我们杂志社达成深度合作。”
陆橙嗯了一声，“就是说，希望小说只投给你们杂志社，是吗？”
“对。”杜飞嗯了一声，“目前的签约时间是五年，这五年里，希望路程大大只为我们写文，当然，我们也不会让大大吃亏。”
“本合同签订之后，我们杂志社会开先例，给路程大大单独版一期特别刊。”“我们会再付一次特别刊的稿费，并且会从刊物销售所得里，抽百分之二十，作为我们合作的礼物。”
杜飞又巴拉巴拉了一堆福利。
陆橙看出来了，《灵动》杂志社，这是基本上已经下了血本要签她了。
一切条件从优，基本对她有利。
这已经不是需要她来赚钱了，这是想留住她——
创个名声。
“你们的条件我很满意。”
听到这个我很满意，杜飞顿了顿，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
“但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们。”
“什么？”
“就是这个合约，未成年人可以签吗？”
“……”
空气似乎忽然安静了起来。
杜飞感觉自己好像耳鸣了，“那个，你刚刚说的话，还能重述一遍吗？”
“我说，这个合约，未成年可以签吗？”
“……”
啪嗒。
电话挂了。
陆橙有点懵，什么鬼？不是合同谈得正好吗？怎么忽然挂了电话？
就在她思考要不要把电话打回去的时候，手机屏幕又亮了。
催稿的杜飞，五个大字，不停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