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往往是充满意外和惊喜的。。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这个定律在我的身上屡试不爽。
两人对视片刻之后,莫渊洁轻笑一声,“小彩,这些年你做的事情太过分了,不像一个会所地老板娘。缠梦会所,你没有资格再管下去了。”
听莫渊洁这么说我的脑袋就是嗡的一声整个人都‘蒙’掉了。
都这种场面了,她竟然还敢这样说?
就连彩姐也是片刻的错愕,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好,刘雪丽果然看我不顺眼了!不过我蔡彩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缠梦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你们想要来拿,还要问我愿不愿意给!”
彩姐说到后面眼睛里凶光乍现,右手在长椅扶手上敲了敲。
周围的打手都朝着我们这边慢慢靠了过来。
我紧张到要死,偏偏这个时候莫渊洁头也不回地问了我一句,“陈繁,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一个选择题,你是选择跟小彩,还是跟我?”
听到这个问题我已经在心里骂娘了。本来整件事情我就是个局外人,你们发疯也好,拼死拼活也好都不要带上我。
我将目光投向彩姐,发现彩姐好像对我的选择也十分感兴趣,她玩味的看着我,像在等我的回答。
“我……”我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但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选。
莫渊洁与我同是刘雪丽的手下,然而现在的局势是个傻子都知道应该选彩姐这边才对。
莫渊洁有些不耐烦,“到底选谁?”
被莫渊洁这么一‘逼’,我索‘性’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认命了,“我不知道,你们不要‘逼’我,我谁都不选!”
虽然知道那边都不选是愚蠢的,但我就这样做了。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莫渊洁的叹息声,接着就是一阵‘骚’‘乱’的声音。
我忍不住抬起头朝着‘骚’‘乱’的地方看去,保安部的部长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架在彩姐的脖子上,冰与火被推得一把坐在地上一脸惊慌失措。
莫渊洁笑着看彩姐,“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有放松过对你的观察,你在缠梦做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就算你‘花’了大价钱将这么多人的人心都给收买到,但我们只需要最关键的一个人叛变就可以了。”
彩姐俩脸‘色’十分不好看,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保安部长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反水。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有悬念了。
场子里的打手能够肆无忌惮地攻击我们,说穿了就是因为彩姐还在的缘故。现在彩姐都已经被莫渊洁给控制了,快要死掉的人对他们来说没有卖命的意义。
莫渊洁就这样兵不血刃地将整个缠梦会所给拿下了。
清场后的缠梦会所,整个晚上都在被莫渊洁用来清理彩姐的死忠和整顿小姐。
周围所有的人都是忙忙碌碌的,整个缠梦会所都陷入一种紧张压抑的氛围之中。只有我一个人坐在后厅里,慢慢消化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陈繁。”
这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打了个冷战,从走神中回过神来。
莫渊洁已经不是一身标准的办公室‘女’郎的打扮了,而是换上了一身宽松大方的衣服。和彩姐的随意霸道不一样,莫渊洁给人的气质就是亲切而具有压迫‘性’。之前的铁血手腕和心机在所有人的心里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能够想象到今后缠梦在她的手上可能会有全新的蜕变。
看着莫渊洁在我的对面坐下,我低着头不说话。
“刚才那个选择题,以后你要及时给我正确的答案,明白吗?”
我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把头抬起来。”
我将头抬起来,正对上莫渊洁的眼睛。
之前因为莫渊洁的气场太强,我一直都不敢看她的眼睛,现在四目相对,我才发现莫渊洁的眼睛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反而有点像星星,很好看。
莫渊洁用教训的口‘吻’对我说,“今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要记住,你是刘姐的人。这一次看在你是新人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要是以后你还犯这种错误,郭‘艳’就是你的下场。”
郭‘艳’苍白的脸‘色’又在我的脑海中闪过,我一抖,赶紧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莫渊洁满意地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张白‘色’的名片推到我身前,“这是杰克酒吧的地址。缠梦之前用的酒水都太低廉了,竟然还有人卖假酒。这是我绝度不能够容忍的。你去和杰克酒吧的老板‘交’涉一下,争取将杰克酒吧的供货拿下来。酒水清单我已经帮你开好了,要是没什么事情你现在就出发吧。”
我呆呆地从莫渊洁的手中结果名片,“现在?”
莫渊洁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平日里我在学校这个时候是绝对不会出宿舍的,更不要说这么晚去酒吧这种危险的地方。
不过看到莫渊洁那个冰冷的眼神,我就知道这种柔软的学生原则在这里是行不通的。我在缠梦工作的那一天起,就已经不是学生那么简单了。
想着能早去早回,将名片随手揣到兜里我就往‘门’外走。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停在‘门’口,商勇站在外面对我招了招手。
“商勇,你出院了?”
商勇还是那副略微冷漠的脸,他将驾驶室的车‘门’拉开,“才从医院回来。走吧,我送你去办事。”
去办事是莫渊洁刚刚‘交’代下来的,商勇这个时候就在外面等着了,看得出来这是莫渊洁之前安排好了的。
心中还是有些暖,莫渊洁也不完全是不讲道理的老板。
坐上黑‘色’的小轿车,商勇在看我系好安全带之后启动了汽车。
我看了商勇好几眼,还是没有忍住,“商勇,缠梦会所现在换人了……”
“我知道。”
本来是想要告诉商勇一点消息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但是看他的呀那个字怎么好像知道的比我还多的样子。
我皱着眉头迟疑地问他,“像彩姐这种被夺权的事情,在安北市发生的多吗?”
商勇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