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怎么了吗?”胡婷婷问我。
这时,胡三从自己房间走出来问:“干麻呢,愁眉苦脸的?”
“师哥给他女朋友打了个电话,结果就变这样了,”胡婷婷说。
深吸口气,我坐了下来,把李机圆不认识我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胡婷婷一听,立马横眉立目,说:“这女的也太无情无意了吧,在阴间的时候你对她那么好,回来就不认人了?”
胡三没有说话,他肯定是知道其中的原因的。
我对胡婷婷解释,李枫圆在阴间的时候是以灵魂的状态,如今还了阳不认识我属于正常情况。
“那你就和她解释清楚啊?”胡婷婷再次拿起电话,拨了回去。
我也没拦着她,她说的没错,我必需得把事情说清楚,我真的离不开她了。
拿过电话,李枫圆在电话里先说话了:“都说了你打错了。”
“李枫圆?”我轻轻的喊了她一声。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是这样的,”我深吸口气,“我是你一个朋友,你是不是受伤了,可能是由于这个,你暂时不记得我了,我们能不能见面谈?”
“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晕,此刻我的心里好像都在滴血了,谁能想到当初的一口一个清茗哥的李枫圆,此时会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我叫李清茗。”
“哦,”她似乎是在回忆,等了片刻说:“好像还真听说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了,可是其它事情我都记得啊,我为什么唯独把你忘了?而且医生也没说我失忆啊?”
“这件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你现在好点了吗,还在医院还是出院了?”我问。
李枫圆:“我在家,已经出院了。”
我问:“方便的话,我可以去找你吗?”
“你有事吗,没什么急事的话过段时间再说吧,我现在腿伤还没好,不能长时间走路。”
“那我去你家看看你吧,”我着急的说。
“哦,”李枫圆不置可否,等了片刻说:“那好吧,那你明天上午来吧。”
我高兴极了,急忙说好,这时李枫圆似乎要说出她家的地址,我抢话说到:“你给我留过地址,是不是上红街,上红小区?”
“啊?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李枫圆有些惊讶。
“等见面再说吧,这事说来话长。”
“哦,那好吧,那就明天见喽。”
挂断电话,虽然心里还是不那么好受,但相比刚刚知道她已经不认识我时要强上许多。
因为不管怎么样,她答应见我了,我想把事清楚,她应该能够记得起来,退一万步讲,即便她还是记不得我,而我们还是有机会重新开始的。
我心又开始激动起来,握着手机的手,都冒出了汗。
“喂,怎么说的?”胡婷婷问,对于这件事,她似乎比我都上心。
我把与李枫圆的对话内容与他们讲了一遍,而胡婷婷再次提出要和我一同前去,我断然拒绝。胡三在旁边笑道:“我说师妹,你去干什么呀,当电灯泡啊?”
“我我、我就是想看看未来的嫂子长什么样嘛。”胡婷婷说。
胡三坐下来:“那你不怕人家误会,没听说去见女朋友,旁边还带个女的的。”
“喂,我是他师妹,亲妹妹一样,妹妹陪哥哥去见女朋友怎么了?相亲不也是先过家人这一关吗?”胡婷婷不服不忿的样子。
我一摆手,叫他们不要吵了,对胡婷婷说,这次她就不要去了,我向她保证,下次有机会一定让她们认识认识。
第二天,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冲胡三拿了几百块钱,又借来胡婷婷的手机,便出了门。
在外面买了一些水果,便打车到了李枫圆所住的小区,我不会发信息,只好打个电话,说我到了,李枫圆叫我上去。
她家住三楼,到了门口,我紧张了敲了敲门,没敲两下,铁门便吱嘎一声开了。
屋里站着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看了看我问:“你是?”
“哦阿姨,我是李清茗,李枫圆的朋友。”我说。
“啊,是你啊,快进来快进来,”我一看,她肯定是李枫圆的妈妈,没想到这么热情。
进到房间里,感觉他们家还真有钱,装修的非常豪华,摆放着各种看似名贵的家具,还有那足足比师父家大出一倍的电视机。在电视前面,坐着一位有些瘦小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嘴里叨着咽,但没有点燃,似乎看电视正看的入神。
“老李,来客人了,”中年女人喊了一声。
“哦,”瘦小男人放下嘴中的烟,急忙起来,笑着迎了过来道:“李清茗吧?”
我微笑着点头,看来李枫圆已经和他父母都讲过了。
“快坐快坐,”男人热情的指向沙发。我很奇怪,怎么没见李枫圆呢。
正当我疑惑之时,忽然中年女人喊了一声:“圆圆,你朋友来了。”
“唉,”从里屋传来李枫圆的回答声,我紧张的望着过道,眨眼间,李枫圆穿着那件在阴间一样的白色T恤衫,牛仔裤走了出来。
虽然离开她才两三天,但是我却感觉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我呆呆的站在那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就是李清茗啊?”李枫圆笑着问我,那笑容依然是那么可爱,那声音更是无比熟悉,可是那口吻却把我推开了千里之外。
我心里很难受,昔日与我同床共枕,亲密无间的她,此刻居然显得如此陌生。
“喂,你怎么了?”李枫圆看我傻了一样站在那里,奇怪的问。
我这才缓过神来,急忙傻傻的笑了笑,说了声,没事没事。
“坐下说话,坐下说话。”瘦小男人热情的让着我,我点头坐到了沙发上。
男人忙端来一杯水,劝着我喝水。
“忘了介绍了,这是我妈,这是我爸,”李枫圆介绍着两人。
我急忙挨个叫道:“叔叔,阿姨。”
“唉,”李枫圆的妈妈非常开心的笑了笑说:“小伙子长的真精神,做什么工作的呀?”
一听这话,我脑子嗡的一下,什么工作?我哪有工作呀,可是第一次见到李枫圆的家人,我总不能说自己是无亚游民吧,要知道这两位很有可能以后会成为我的岳父岳母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