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默拿着擀面杖从厨房跑出来,一溜烟就冲进了比邻的一座院子。
于是小小就听到了这么一段声音。
君泽羽不满的声音:“小女人你也太抠了吧!本王家里三个人都不会种菜,吃你两颗菜怎么了?啊?怎么了?还是这么廉价的萝卜白菜,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本王吃他们的菜,本王都不给面子,小女人你不感激涕零烧香拜佛就算了,居然还让箫兄打我!做人不要太小气好不好?本王落到偷菜的下场,还不是被你们拐来的?我告诉你,你得负责,你得负责!”
君泽羽求饶的声音:“喂喂喂,箫兄,手下留情!手下留情!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啊箫兄……”
君泽羽委屈的声音:“打人不打脸,箫兄你太无耻了!本王帅气英俊的脸庞都被你毁了,你肯定是嫉妒本王比你帅,朋友之间,这种嫉妒可是要不得!”
“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偷菜了,长生救我……”
小小勾着唇斜眼看着一旁的邻居,心说小样吧,还治不了你这偷东西的恶习?
院子里洗衣服的粱忆和劈材的福叔,齐齐无奈摇头,这样的场景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搬到这里来之后,几乎每隔两天就会上演一次。
刚开始他们还会客气客气拉拉架,后来干脆旁观算了,用主母(主子)的话来说,这也算是丛林中的一种娱乐不是?
而另一个院子里的姬长生和君心,都躲到房间里把门插-紧,以免溅到身上血就不好了。在这深山老林里,衣服可是买不到滴,所以他们要爱惜自己的衣衫。
“姬长生!君泽心!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也不想想这半年来的菜都是怎么来的?吃了本王偷得菜,居然见死不救!绝交!绝交!必须绝交!”
随着君泽羽生无可恋的声音落下,萧默擦着热汗跑了回来。
他着急忙慌的把那无比嘚瑟的娘子搀住,“打完了,咱先回屋吧,以后这种事交给福叔和粱忆就成了,哪需要你整天看着?”
萧默隐晦的看了一眼小小那个巨球般的肚子,哪怕每天都看着,但每看一眼还是会吓得流一滴冷汗!
以前看别人怀身子没觉得怎么样,怎么到了自家娘子身上,就这么恐怖?瞧瞧,那肚子大的娘子都看不见自己的脚了。
小小慢慢转动脖子,对着萧默切了一声,“我是大夫我都不害怕,你害怕什么?”她现在除了行动不是很方便,其它还是蛮好的。
萧默擦擦额角的密汗,不敢跟自家娘子顶嘴。心里却不住嘀咕,他能不害怕吗?他可是亲眼见过小家伙们踢娘子的肚皮,那肚皮鼓起来一块的样子老恐怖了。
眼见着与娘子所说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他最近总是吃不好睡不好,不住怀疑,那么大的肚子,怎么生出来?
“乖,先回屋,你想吃的酸辣鱼片面马上就好。”萧默半强硬半哄着把小小弄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