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逸是皇上他得罪不起,只得拉起蒙煜给他的信号弹,希望他快点赶来。
屋内,宋清漪情急之下踹了李云逸一脚,让他疼的放开了手,宋清漪抓紧时机就向门口跑去。
她不知道她出去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她只知道对于这个男人的触碰让她感到恶心。
"蒙煜,救我,救我。"宋清漪在心中呐喊着,如今他想到的人也只有他了。
在被李云逸重新抓住的时候,那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想要扯开她的衣裳,宋清漪心如死灰。
"清漪。"一声怒喝响起,宋清漪就如同看到了救世主一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身上的人推开,一头扎进了那个高大威猛的人怀里,失声痛哭。
李云逸见来人是蒙煜,便怒道:"蒙煜你还有没有规矩,大晚上来后宫,想要干什么。"
蒙煜睚眦欲裂的看着李云逸,此刻他顾不上什么尊卑,看到他还想从他的怀里强人,直接一脚把李云逸踹了出去,让他昏了过去。
阿卢站在一旁震惊了,这下事情闹大了。
宋清漪紧紧抱着蒙煜的腰身,整个人还在颤抖,蒙煜也没想着把她继续留在宫中,直接抱起她回到了将军府。
"没事了,我们出来,你今晚就睡在我府上,其它的事情就不要在想了。"
蒙煜抱着宋清漪安慰了好一会才让她平静下来,许久她才睡下。
李云逸昏过去没多久就醒来了,想到刚才的事情,怒极。
阿卢一直候在屋外,听李云逸醒了,就赶紧进屋跪下,"皇上,其实卑职早已和宋姑娘私定终身,卑职……"
"你说什么?"李云逸不敢置信的看着阿卢。
"皇上,卑职所言非虚,早在很久之前我们就已经许诺了一声,可她现在还不想嫁人所以就一直隐瞒至今。"未免第二日他酒醒降罪于他,还不如趁他醉酒把事情极小化。
"好,好的很啊,既然如此,朕就给你们赐婚。"李云逸怒道。宋清漪那女人居然看上了一个侍卫,当真是可笑至极。
第二日一早,蒙煜就去了宫里请罪,临走之前让阿卢好好照顾宋清漪。
宋清漪这一觉睡的十分安稳,等到日上三竿了才醒来,睁开眼后有一瞬间的迷茫,没搞明白自己到底在何处。
起身后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那昨晚的记忆也回到了脑海中,最后她记得自己好像是一直抱着蒙煜不撒手,和他回到了将军府好像是。
"宋姑娘,你醒了吗?"阿卢在屋外喊道。
宋清漪赶紧穿好鞋子,跑到门口,打开门就见阿卢站在门外,"怎么了?"她神情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有哪个女子睡的这么晚才起床。
"就是宫里来了个宣旨的太监,让我们赶紧过去。"阿卢说道。美食
大厅内,那太监神色高傲,见人来了便打来圣旨读了起来。
那时给蒙煜赐婚的圣旨,赐婚对象就是李云逸的妹妹。
"还不快快领旨?"太监拿捏着细腔说着,不给二人好脸色。
蒙煜脸上一片阴沉,呆呆地跪在那,丝毫没有要上前接旨的意思。
空气沉默了片刻,大监瞥了蒙煜一眼,发现他还愣在原处,尖着嗓子问:“蒙大人不会是知道自己要娶皇上的妹妹高兴坏了吧?都忘了要领旨谢恩了?”这语气里的不满表露得很明显。
这样的威胁对蒙煜来说可没用,依旧在那里待着,一动不动。
大监打量了一下蒙煜的脸色,发现他正阴沉着脸,故作惊讶又摆出了脸色拖着长调问:“看蒙大人这是不愿意啊?是觉得皇帝的妹妹都配不上您吗?”
“臣恳请皇上收回成命。”憋了半天,蒙煜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大胆蒙煜,竟敢抗旨不遵!”大监这下理直气壮了,一边指着蒙煜一边扭头对侍卫说,“来人,把这个意欲谋反之人给咱家抓起来!如此大逆不道,定要让皇上治他的罪!”
收到命令的侍卫大步流星地往这边走来,眼看就要上来抓走蒙煜,宋清漪连忙叩头大喊:“臣女替蒙大人接旨,谢皇上隆恩!”说着便把头叩在了地上。
大监见状,把手臂往上一举,侍卫立马停住了脚步,后退会原来的位置,重新待命。
看到蒙煜上来要拦自己,宋清漪一把他住他,不让他说话,然后抬起头来谄媚地笑着:“多谢大监。”伸出胳膊想要接大监手里的圣旨。
“还是宋姑娘明事理,知好歹。”一边说着,大监一边把圣旨放到宋清漪手里,抬起身时还不忘用冷冷的目光扫了蒙煜一眼。
“我们走。”大监尖声叫道,又把拂尘一挥,领着侍卫和其他的小太监就走了。
在他们走后,宋清漪才松了一口气,缓缓地站起来,把圣旨放在蒙煜的怀里。
可蒙煜很生气,也不接圣旨,任由它掉落在地,瞪着宋清漪:“你为什么要替我接这圣旨?”
“这是圣旨,你不接也得接,与其不接,换来一个抗旨罪名,最后还得娶她,不如现在就接了,结果是一样的,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受那些苦呢?”宋清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那我也不需要你来替我接!”蒙煜生气的不是圣旨,而是宋清漪替他接了这圣旨,等于是把他推给别的女人。说完这句话蒙煜就转身走了,连地上的圣旨都没捡起来。
“我不替你接你自己会接吗?给大监脸色看,你以为你会有好果子吃?!”宋清漪对着他的背影喊道,可是没得到任何回应。她帮了他,可他还不知好歹,竟然还吼她,真是委屈死了。宋清漪撇着嘴不情不愿地捡起孤零零躺在地上的圣旨。
第二天,李云逸就把驸马的服饰、头饰、束带等物送了过来,蒙煜的手下把东西拿进来时小心翼翼地禀报:“大人,皇上派人送来了驸马需要用的东西。”
“驸马”两个字深深地刺激了蒙煜的神经。
他转过头用冰冷的目光看着手下掌上托着的那些东西,心里没来由地烦躁,大步走过去,一把把东西全都攥在手心里,拎着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