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甲:“东门的九朵金花居然也来了,这九位姑姑一起出现,把天空都照亮了半边天,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仙子下凡呢。”
修士乙:“你瞧,最漂亮的八姑王静琳和九姑陈静芳也来了,今天可算是大饱眼福了。”
修士丙:“就是,那位个头最高的模特身材的是六姑刘静君吧,听说她可是西门大少爷的初恋情人哦。”
修士丁:“是吗?那西门大少爷为何还没现身?”
修士丙:“听说还在外面浪荡,还没赶回来呢。”
修士戊:“听说这些年西门大少爷张勇,在外风流快活,就是因为当年被东门六姑伤了心,才从此一蹶不振。”
修士丁:“那这位西门少爷还真是痴情种,除了东门六姑,其他的女人他都瞧不进眼里了。”
众人遥望着一群美丽的仙姑,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和嘘吁声。
九位姑姑收了御剑,落在众人前,与相识的修友们打招呼,互相问候一翻。
随后被西门负责接待的弟子,引到桌前就坐。
吴玄月录下了这一盛况,这是她见过的最盛大的露天酒宴,可说是修士齐聚,天下有名望的修士,恐怕一半都来了。为了来祝贺摘星末的百岁寿宴,多少修士都会给他面子。
戚昊天是不是因为人缘不怎么样的缘故,他与刘建峰并不对付,两人却坐到了一张桌上,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看上去有些滑稽。
戚昊天瞪刘建峰,自然是因为昨日他挑衅的话,刘建峰说吴玄月主动与他亲热。
而刘建峰瞪戚昊天,自然是吃醋,他知道这个贱人从此以后又要与吴玄月和好了。趁他现在还蒙在鼓中虐他一虐。
吴玄月给戚昊天去了条信息,“七哥,帮我占个位置。”
戚昊天拿出手机,看着吴玄月给他发的信息,他回头四下望了望,回道:“你在哪?”
吴玄月回道:“我一会儿就到,你不给我占位置的话,等会有人要站着吃饭哦。”
戚昊天看着她轻松的口吻,没有再回她。
而是回头对他身边的一位年轻修士极有礼貌地说道:“这位朋友,你能把你这个位置让给我吗?”
那位年轻人显然极不愿意,回头敷衍地扫了一眼别桌,说道:“后到的朋友可以开新桌的,并且后来的还可以吃二轮,现在都在上菜了,你何必要占个空位?”
戚昊天见他不肯让位,别的桌也基本坐齐了,就算还有空位的,看那些人说话大声,语句豪放,他也不想换去让吴玄月与那样的人同一桌吃饭。
于是,戚昊天向刘建峰使了个眼色,刘建峰见戚昊天向他抛媚眼,不明白他的意思,呛道:“你对我眨什么眼睛?不会是眼睛长鸡眼了吧。”
戚昊天瞥了他一眼,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个信息,“玄月叫你给她占个位置。”
刘建峰抽动嘴型默默骂了他几句,他自然知道吴玄月是叫戚昊天给她占位置,吴玄月要占位置还用他代转信息吗?
刘建峰放好手机,二话没说,突然站起来,他在站起来的时候,还故意用手将那条凳子往上抬了抬了。
由于凳子失了重心,坐在旁边的一位老者没注意,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咚’地一声坐到地上去了。
老头疑惑地抬头,看着刘建峰,说道:“年轻人,我人瘦,重量又轻,你能将我放倒地上去,也算是有本事。”
老人这话无不带着些责备,就是说刘建峰是故意的。
刘建峰也没回话,就想老者责备他,然后到别的桌去。
这时,戚昊天见刘建峰不停地给他使眼色,他突然顿悟,迅速跑过去,扶起老人,边扶边说道:“这年轻人也太不靠谱了,一会儿吃酒吃肉的时候,要是再站起来抢酒敬酒的,还不知要被他绊倒多少次呢,老人家,我扶你到旁边那一桌,那一桌的修士看上去都很有教养,还望老人家一会儿喝酒喝得尽兴。”
戚昊天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把老头扶到了旁边那一桌,他拉了一下旁边桌修为比较低下的一位年轻人,说道:“年轻人,不好意思,你先让这位年纪大的前辈先坐,你去新开的桌子候一下,谢谢。”
那位年轻人,莫名地站起来,本来想说点什么,但又想到争论的是吃饭的问题,有些不好开口,就甩袖不高兴地走了。
那老头坐下后,回头看着戚昊天回到自己的位置,暗暗骂道:“这个死龟孙,老子我稍稍易了下容,居然就不认得你爷爷我了,亏我们还接触过几次,你看我这五短身材也能猜出个**分吧。你师父杨垒坐在那边,你又不是给你师父占位,你到底给谁占那个位置?”
戚老爷子说完,突然猛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哦,对了,他是给我那孙媳妇留的,我那孙媳妇不是给刘建峰一道的吗?她上哪去了?也不对,好象听说,这小子把我那孙媳妇给甩了啊,这个有眼无珠的家伙,给他爹一样没眼光。”
戚老爷子想了想,总觉得不对,自己为什么要坐在这里来呢,自己易了容,别人又不认识,一会儿饮酒也没共同语言。
戚老爷子想到这里,从地上拣起一坨硬泥,向戚昊天旁边那位年轻人投去。
戚昊天旁边那位年轻人见有人拿东西砸他,他回过头,见刚才被对面刘建峰阴了的那个老头在砸他,他见那老头好欺负,对着他鼓眼很生气地嘟了嘟嘴,想要拣坨硬泥砸回去。
这时,那老头小声逼过来一句话,“年轻人,我们换个位置。”
年轻负气道:“不换。”
他正在说‘不换’的‘不’字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像遇上了百年难遇的龙卷风,瞬间被卷走,当他口中‘不换’的‘换’字刚刚说完,他已经坐在了对面旁边桌的位置上。
老头坐到了刚才他坐的位置上,坐到了戚昊天的旁边,那个年轻人傻眼的看着戚老爷子,不知道刚才这过程是怎么发生的。